清涟被她这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壮着胆子说。“漫婳殿下冤枉人的本事还是这么厉害。”“我是不是冤枉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况且玄瓒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和我说了。”“怎么可能?”清涟一脸不信,“帝君会护着我的!”“这么说真是你了?”“是又怎么样?”清涟冷笑几声,“赤启仙君犯了条法,本就该罚,还怕人揭发不成。”“那你便活不成了。”清涟后背阴森森的冒着凉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漫婳昏倒之后,过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玄瓒便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
等漫婳醒过来的时候,先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坐在身边的人是他,她嘲弄笑笑。
“怎么?现在要玄瓒帝君亲自来看着我了?”
玄瓒见她醒了,知道没了什么大事,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竟然越来越在乎她了。
“你醒了便好。”
他说完这话就准备走,漫婳一下抓住了他的衣角。
“是谁?”
她问,“是谁发现赤启用了禁术的?”
“这你不用知晓。”
“究竟是谁,能让你如此袒护。”
漫婳脑海里涌现出了一个答案,“是清涟?”
玄瓒没有说话,甩开她的手,出了欢颜殿。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便亲自去问。
念清宫这般冷清,倒是让漫婳有些意外。
清涟见她来了,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漫婳殿下伤势严重,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
“你怎知我伤势严重?”
漫婳寒着一张脸,“你还知道些什么?”
“赤启仙君为了能救回殿下的命,私练剑术,又和殿下在凡间不清不楚,整个天界,已经传遍了。”
“是吗?”
漫婳步步逼近她,一双眼看着阴翳无比,“那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这么多嘴多舌,将他炼了禁术的事传出去。”
“赤启仙君为仙和善,从未与人交恶,我想来想去,能主动将她修炼禁术说出去的人,便只有你了。”
清涟被她这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壮着胆子说。
“漫婳殿下冤枉人的本事还是这么厉害。”
“我是不是冤枉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况且玄瓒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和我说了。”
“怎么可能?”
清涟一脸不信,“帝君会护着我的!”
“这么说真是你了?”
“是又怎么样?”
清涟冷笑几声,“赤启仙君犯了条法,本就该罚,还怕人揭发不成。”
“那你便活不成了。”
清涟后背阴森森的冒着凉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漫婳手里化出一把剑。
“就是让你死的意思!”
“你要干什么!”
清涟吓的尖叫一声,连忙挡住她的招数,可她根本就不是漫婳的对手。
此时的漫婳,心里只有恨,只想将她杀了,来平定心里的不安。
“帝君!”
外面侍女的声音传到这里,清涟见事立刻装出委屈的模样,戏她演的是越来越真了。
漫婳看她这样子讥笑了一声,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清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心里一急便斥了一句。
“你这是干什么!”
“你以为只有你会这个办法吗?”
漫婳身上本来就有伤,她倒在地上,伤口裂开,鲜血立刻沾湿了衣衫。
“你们在干什么!”
玄瓒看着房间里乱成一团,漫婳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下意识便将她抱了起来。
“帝君,是她……”
漫婳抓住他的衣衫,“我只是想问问她,是不是她告发的赤启,没想到她竟这般生气,明知我身上有伤还要动手。”
她装的委屈,“我原以为清涟温顺,没想到她也这么想让我死。”
漫婳的鲜血气息传出来,清涟眼睛刷的变红,又冲着她的身体扑过来。
玄瓒手疾眼快,点了她的穴道,清涟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身边。
他将漫婳抱了起来,走出了念清宫,吩咐殿外的侍女将清涟安顿好。
欢颜殿内。
玄瓒将她放到床上,将她流血的伤口治好。
“你为了赤启,竟然愿意伤了自己。”
“原来你没信我。”
“是你演的太差。”
“是啊,我哪能有清涟的演技好。”
漫婳对着他的眼,“你就未曾怀疑过,为何她见了我的血,便会变的疯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