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句话一说完,就看到时年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他站起来看着林冉竹语气生硬:“你不是想去德国看病,而是想跟余沐泽一起离开吧?”林冉竹身体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我跟教练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必把所有人都想的这么龌龊。”时年冷嘲一声:“你对别人没什么意思,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他还记得上次余沐泽把身上的衣服披到林冉竹身上,脸上的神情他看的一清二楚。“你不许去德国。”他不可能让自己的老婆跟着一个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单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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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时年下班回家后就直接去了书房。
这时,林冉竹端着一杯咖啡打开书房的门,把咖啡放在时年的桌前。
时年见此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他以为林冉竹一直在跟他生气,一玛丽独家整理时没有理解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林冉竹看着时年,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
随后,林冉竹直接对着时年说:“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相信我的手不能再打网球了,但这是真的。”
时年神色一动,抬头看向林冉竹:“那又如何?”
他现在是否相信又有什么意义?
林冉竹没有直接回答时年的话,反而转头说着其他:“网球一直是我的梦想,我希望能够代表国家队出赛,这也是外公的遗愿。”
时年眉头轻挑,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看着林冉竹。
他感觉接下来林冉竹还会说更多他不知道的事。
果然,林冉竹又说:“上次省赛,你跟林星说想要看天才陨落,接着我的手臂便在那场比赛上彻底废了。”
听到这时年不由蹙眉,林冉竹所说的他从来不知道。
他记得上次省赛时,林冉竹惨败,然后她便一脸气愤的跑到自己面前,抬手就要打。
他被激起了怒意,便直接将她锁到了房间里。
还没等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到林冉竹说:“但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治好我的手,我要去德国,希望你不要拦我。”
时年愣住,没有听清林冉竹前面说的什么,只反问道:“你要去哪?”
林冉竹看了他一眼,开口:“德国。”
时年抿唇,声音有些冷淡下来:“和谁去?”
“跟教练,他已经林排好,我去那边做完手术之后便回来。”林冉竹直接说。
她知道如果不跟时年说清楚,他是不会让她去任何地方的。
但她这句话一说完,就看到时年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
他站起来看着林冉竹语气生硬:“你不是想去德国看病,而是想跟余沐泽一起离开吧?”
林冉竹身体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跟教练什么事都没有,你不必把所有人都想的这么龌龊。”
时年冷嘲一声:“你对别人没什么意思,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
他还记得上次余沐泽把身上的衣服披到林冉竹身上,脸上的神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许去德国。”
他不可能让自己的老婆跟着一个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单独出去。
林冉竹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不可能,我一定要去,如果你不相信我的手真的有问题,我可以立马去医院检查,然后把检查结果拿给你。”
时年根本不听,他脑海中只有林冉竹执意要跟余沐泽一起去德国。
这个认知让他感觉到无比愤怒。
“嘭!”得一声,林冉竹之前端进来的咖啡时年一把扫到地上。
杯中的咖啡四溅,咖啡杯也直接碎开,尖锐的陶瓷片划到林冉竹腿上,顿时让她白皙的小腿划出一丝红痕。
林冉竹怔住,她没想到这件事会引起时年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