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二小姐莫非是灾星?竟然引得佛祖流泪了!”“她莫非是邪祟上身,才会引起这样的异像!”上官夕瑶笑容灿烂,道:“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终归不好,你赶紧上一炷香,祈求佛祖保佑你吧!”“千荨,你还不赶快跪下!给佛祖上香,祈求佛祖保佑!”上官老夫人眉头皱如山壑,佛祖流泪这种异象,可真是大凶之兆,她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言语之中对上官千荨充满了嫌恶。“是,祖母!”上官千荨不敢怠慢,上前一步,点燃一炷香,在佛祖面前跪下。
“哎呀!祖母,你看,那圣水洒在姐姐身上,佛祖就流泪了!莫非姐姐是灾星?”上官夕瑶故意指着佛像惊叫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上官千荨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刚好轮到她沐浴圣水的时候,佛祖便流泪了,怎么这么巧!
祖母最是信佛,这下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顿感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渐渐收紧,无法挣脱。
上官怀瑾斥责道:“夕瑶,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二姐?”
“是,兄长,夕瑶知错了!夕瑶不该胡言乱语!”上官夕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暗暗得意。
她曾命人悄悄靠近佛像,提前在佛像的眼角暗藏了特制的蜡油,随着温度升高,蜡油便渐渐从佛祖眼角滑落,造成了佛祖落泪的假象。
上官夕瑶这一高声呼唤,立即引起了来来往往众多香客的注意。
大家都窃窃私语,前几日宴会上无故飞来的黑色飞蛾,会不会是上官千荨引来的?
莫非她才是真正的不祥之人?
上官夕瑶听到香客们的议论,心中感到得意,她终于把这个不祥的名头扣到了上官千荨头上,不过好戏还在后头,上官千荨这次可是要栽在她手上了!
与此同时,上官老夫人也皱眉看向上官千荨,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香客们议论纷纷。
“大家快看,佛祖流泪了!这是不祥之兆啊!”
“上官二小姐莫非是灾星?竟然引得佛祖流泪了!”
“她莫非是邪祟上身,才会引起这样的异像!”
上官夕瑶笑容灿烂,道:“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终归不好,你赶紧上一炷香,祈求佛祖保佑你吧!”
“千荨,你还不赶快跪下!给佛祖上香,祈求佛祖保佑!”上官老夫人眉头皱如山壑,佛祖流泪这种异象,可真是大凶之兆,她心里更加不安起来,言语之中对上官千荨充满了嫌恶。
“是,祖母!”上官千荨不敢怠慢,上前一步,点燃一炷香,在佛祖面前跪下。
上官夕瑶站在一旁面露讥诮,低声说道:“姐姐,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太好,是不是有邪祟缠身?”
上官千荨轻轻蹙起眉头,转身看向上官夕瑶,目光如秋水般平静,反驳道:“我看你才是邪祟缠身!否则,那天的黑飞蛾,为何只围着你一个人打转呢?”
“姐姐说什么呢?寺庙主持一给你洒上圣水,佛祖便滴泪了!分明是你邪祟缠身,触怒了佛祖!”
上官千荨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淡淡地说道:“我心怀坦荡,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自然无碍。反倒是有些人,心中满是恶意,才会触怒佛祖。”
“姐姐,你莫要胡说八道!自从你回来之后,上官府发生了这么多倒霉的事,你真的应在佛祖面前,好好祈祷,消除罪孽!”
上官夕瑶心中满是得意,等着瞧吧!
很快你便会知道我的厉害!
一,二,三!上官夕瑶在心中默数着。
这个时辰,上官千荨服下的那些药粉,也该发生药效了!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等着看上官千荨现形!
然而她期待的那一幕,却并没有发生。
下一刻,上官夕瑶自己反倒突然大声喊叫起来。
此刻的她陷入了幻觉之中,眼前满是恐怖狰狞的妖.魔.鬼.怪向她扑过来。
她眼神涣散,恐惧地大喊着:“啊!鬼……有鬼啊!啊!你们别过来,别吃我……”
“三小姐,三小姐,你怎么啦?”上官夕瑶的婢女吓得惊慌失措,试图安抚她。
上官夕瑶仿佛神志不清,继续胡言乱语,面目狰狞。
她锋利的指甲,瞬间将走上前来的婢女,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印。
周围的信徒和百姓都惊恐至极,神情骇然,纷纷对上官夕瑶投来异样的眼光。
有人恐惧万分,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惊讶摇头。
“上官夕瑶突然被妖魔鬼怪缠身,原来她才是真正的灾星!”
“她沐浴圣水之后,便突然癫狂无状,一定是佛祖让她现了形!”
“她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上官府出了上官夕瑶这样一个灾星,上官府怕是要倒大霉了!”
在一片混乱中,寺庙的住持赶紧走了过来,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对上官夕瑶说道:“施主,这里是佛家重地,有佛祖庇佑,施主莫怕。”
上官夕瑶此时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不停地大喊大叫,置若罔闻,继续她的疯狂行为。
她面露狰狞之色,大喊道:“我要杀了你们!杀……杀……”
“快!快!快!来人,赶紧将上官夕瑶押下去!不要让她冲撞了佛祖!”上官老夫人惊恐地大喊,她一声令下,侍卫立即冲上前来,将上官夕瑶制服,押了下去。
上官老夫人惶恐地对着佛祖叩头谢罪:“佛祖,是上官夕瑶邪祟缠身,冲撞了佛祖!佛祖千万莫怪!莫怪!”
上官千荨看着眼前这一幕,唇畔缓缓绽放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上官夕瑶,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是你自掘坟墓,怨不得别人!
回到厢房后,上官千荨立马下令,让陈嬷嬷和春桃将碧珠制住,死死按着跪在地上。
“小姐,你这是这什么?为什么要拿了奴婢?”碧珠一张圆脸满是惊恐,平日的憨态可掬一扫而空。
“碧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敢说,你没有听从上官夕瑶之命,给我下毒?”
“原来小姐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奴婢,也没有服下那些药!但是小姐又是怎么怀疑到奴婢的?”
“一开始我并没有怀疑你,觉得你做事妥帖,说话耿直,没有心眼,和碧沙是不一样的!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官千荨突然撩开碧珠的袖子,一只上好的祖母绿玉镯赫然呈现在大家面前,“就是这只玉镯出卖了你!以你的家境和月钱,你如何买得起这样名贵的手镯?若不是上官夕瑶用手镯收买你,你说这府上还会有谁要暗中害我?”
碧珠颓然在地,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的玉镯上,这只镯子的确是上官夕瑶拉拢她时,赠予她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玉镯,终于没能忍住,起了贪念,最终成了上官夕瑶手中的一颗棋子。
碧珠素来爱俏,又十分爱打扮,舍不得将玉镯束之高阁,于是成日里偷偷戴在手上,用略宽大的衣袖遮遮掩掩,没想到还是被上官千荨洞察,一步一步落入了上官千荨设下的圈套。
碧珠心中极为不甘,定定地看着上官千荨问道:“奴婢明明看见你喝了药?为何你没有疯狂,反倒是三小姐当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