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觉得他帅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有些无奈,还没说话,就听见安娜说:“哎哟,难怪你没有反应,你老公就是江氏集团的继承人江总啊,我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在网上看见过图片,我觉得跟洛律确实是不相上下吧。”我还真因为她这句话,想起了江淮。明明就是江淮更好看。我问安娜:“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谁的?梅姐告诉你的?”安娜靠在桌边,要着头故作神秘道:“在这里,没有人有秘密。”
梅姐看我,“小白,你别跟着他学坏了。”
玩笑几句话后,我跟安娜就出来了。
洛野来找梅姐,手上拿着文件,应该是有正事。
从办公室出来,安娜一脸花痴样说:“天哪,洛律真的好帅啊!”
她摇着我手臂,平日里严谨的工作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满眼桃心。
她说:“你不觉得他帅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无奈,还没说话,就听见安娜说:“哎哟,难怪你没有反应,你老公就是江氏集团的继承人江总啊,我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在网上看见过图片,我觉得跟洛律确实是不相上下吧。”
我还真因为她这句话,想起了江淮。
明明就是江淮更好看。
我问安娜:“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谁的?梅姐告诉你的?”
安娜靠在桌边,要着头故作神秘道:“在这里,没有人有秘密。”
我心头升腾起一阵寒意,没有说话。
安娜忽然笑了一声,“我开玩笑的,小白,你怎么这么单纯呢?是早上周扬看见了,你想啊,他看见的事情,能是秘密吗?咱们律所一个早上都已经传遍了。”
我嘴角一抽,想起周扬那副蠢样子,真是蠢到家了。
蠢东西挺多事的。
下午的工作并不繁琐,我已经将案子捋顺,不管是辩诉方案还是备用方案,都被梅姐夸奖了完美。
是不是真的完美我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期待上法庭。
五点准,我们小组的人准时下班。
梅姐带的人有十来个,虽然按照案子分成了七八个组,但是总的他来熟,其实也就分成了两组。
一组是我们,跟梅姐交好,一组则跟着周扬,想要出去单干。
我不是很理解,那些想要单干的同事,为什么会选择跟在周扬的屁股后面,是因为他可能要升职了?
聚餐的位置是一个还算高档的烤肉店,梅姐没有来,送了我们一瓶酒。
我们在包间坐下,杨娜开酒的时候跟我说:“其实以前咱们聚餐,梅姐几乎次次都来,但是自从那个周扬拉帮结派之后,咱们组就变了味道了。”
“梅姐是怕周扬误会?”
我后知后觉。
杨娜点头,“可不是,那家伙什么样子,你也领教过了,梅姐其实是担心我们被他穿小鞋了,你还不知道吧,他年后考了试,就升三级律师了,律所准备给他安排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呢。虽然律所没提升职,但我们听见这个消息都觉得,提不提升职这种话,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喝了一口梅姐送来的红酒,无比香醇。
杨娜看我没说话,了然道:“哎呀,我给你说这些,就是想给你介绍一下咱们这一组的状况。反正等周扬升职,咱们就轻松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要是周扬没考上呢?”
我看着杨娜那副瘪嘴角的样子,周遭伸长耳朵来八卦的同事们,心道原来真的这么多人都不喜欢周扬。
只不过他们似乎都还不知道律所在想办法踢出去周扬,而不是升职呢。
杨娜说:“我挺纠结的,虽然我不希望他考上,省得以后更加高高在上,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但又想他快点离开我们组吧,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的氛围了。”
吐槽一开始,每个人的嘴巴都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不停地开始说着。
我听他们讲八卦从周扬的身上,说到了几位二级律师身上,又到保洁员阿姨打电话和老公吵架,再回到了周扬身上,整场都云里雾里的。
我不太喜欢加入这些话题,听听无所谓,我也不会扫他们的兴。
酒过三巡后,红酒下肚,多少有些醉人。
我脑袋晕乎乎地站起身,扶着墙超洗手间方向去,顺便出来透透气。
拐角处,我低着头走,没有看见迎面而来的人,砰的一下撞了上去。
我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道歉道:“抱歉,我……”
抬起头,再看见眼前这个人的时候,我愣住了。
江淮?
他盯着我,声音响起,“真是你?”
语气柔和,眼底带着惊喜的浅浅笑意。
不对,他不是江淮。
我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朝着他额头不动声色地看去。
碎发之下,露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
我不由睁大眼,醉意立马清醒过来,下意识往后退去半步。
我脚下没站稳,差点摔倒之际,他一把将我拉过,抱在了怀中。
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低头嗅了嗅我面颊和脖颈处,不高兴地皱了皱眉。
我身体僵硬,在他靠近我的时候,天知道这一刻,我的心里面有多紧张和恐惧。
他温柔的嗓音再一次响起,只不过此次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喝tຊ酒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还是很温和,“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一个人还是跟谁来的?”
言辞间满是因为占有欲而发泄的不满,但无论如何,他的语气一直都是似乎要将我溺死的温柔。
但江淮绝对不可能这样跟我说话。
我捏紧衣角,“跟同事一起来的,今天聚餐。”
他哦了一声,“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江淮虽然很爱品酒,但并不喜欢我喝太多酒,也不喜欢烤肉店这种氛围,他总是会很嫌弃地说:“味道很大,一身臭味。”
我自己都闻到了身上的酒味和油味道,他不但不嫌弃我,没有生气不说,刚刚还抱了我,如此关心我。
这个人就连演,都演得不像江淮。
我已经知道他不是江淮,面对他的关怀,强壮镇定道:“我知道,不过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吗?总是会弄的一身味道。”
他却从善如流,眼神都没有飘忽地回答了我,“必要的应酬,每办法。”
我看着他,继续试探道:“那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一起回去?你等我,还是我等你?”
‘江淮’摇头,“我还早,刚来不久,你先回去。”
我分明早已经看出他跟江淮的不同,但他还在演,又说:“或者你等着我?不过起码得两三个小时。”
故意说这么久,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还摸不准他究竟想干什么,不敢逼太紧,便笑了笑说:“算了,我们就快结束了,我也好累了,想先回家去了。”
他应声,“也好……”
还没说完,我听见他手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