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江厌辞倒是被她轻易推开,柳如烟看着他,问道:“你还想要什么?我这副躯壳吗?”江厌辞神色一变,眼神也变得奇怪,里面有着对柳如烟的爱意,那爱意里更有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柳如烟已没有其他的心力去探究那些东西了,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是清楚,已是强弩之末了。江厌辞眼神依旧是那副深情模样,却在对上柳如烟的眼神时心底一怔。江厌辞喉结滚动,想写说什么,最终也只说了句:“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两人的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江厌辞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血液立刻就粘在了他的手指上。
江厌辞似乎很是高兴,看着柳如烟眉头紧皱,便想走上前为她擦拭。
柳如烟只觉得江厌辞疯了,她本想避开江厌辞的手,但江厌辞依旧固执的为她擦拭。
江厌辞的力道不小,本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在他带着粗茧的手下变得更加红润。
柳如烟有些吃痛,想推开他。
这回江厌辞倒是被她轻易推开,柳如烟看着他,问道:“你还想要什么?我这副躯壳吗?”
江厌辞神色一变,眼神也变得奇怪,里面有着对柳如烟的爱意,那爱意里更有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柳如烟已没有其他的心力去探究那些东西了,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是清楚,已是强弩之末了。
江厌辞眼神依旧是那副深情模样,却在对上柳如烟的眼神时心底一怔。
江厌辞喉结滚动,想写说什么,最终也只说了句:“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昔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却在她面前一次次拜下阵来,到最后也只能靠一道圣旨才能将她留在身边。
柳如烟刚想说话,一阵眩晕袭来,眼前变成了铺天盖地的黑。
江厌辞连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避免磕碰到了。
然后抱着她往外走去,小桃一直守在外面,看到此情此景便立刻转身去请大夫。
江厌辞小心翼翼地把晕倒的柳如烟放在床上。
他看着自己刚刚抱着她的手,只感觉她太轻了,像没有实物一样,他不由得有些心悸。
这时,小桃也带着大夫来了。
江厌辞想起了什么,问道:“小桃。她以前这样昏倒过吗?”
小桃便说:“没有过,姑娘最近精神不太好,老是头疼。”
江厌辞没有再言语,只看着床上的她。
大夫就是上次为柳如烟诊脉的大夫。
大夫把了许久的脉,最终颤颤巍巍的跪在了江厌辞面前,害怕的说:“将军赎罪,夫人这是……油尽灯枯之脉啊,郁结于心,已经从脾肝延申到五脏六腑了。老夫医术不佳,没有办法为夫人治疗。”
江厌辞一把抓住那大夫的衣领,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你说我夫人油尽灯枯?大胆!”
然后将那大夫松开,那大夫早已吓得不轻,冷汗涔涔说:“之前给夫人诊脉时,夫人还没有如此严重,这日积月累,夫人怕是……”
大夫欲言又止,但没说完的话大家却都知道。
小桃捂住嘴巴避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
江厌辞沉默一瞬后,整个人都气势都降了下来,从腰间掏出将军府的令牌,唤来小厮:“拿我的令牌去太医院请几个太医来,半个时辰内回来。”
那小厮也未见主子整个模样,便立刻出发。
江厌辞走到柳如烟面前,抓住她的手,似乎这样她就不会离去了。
昏过去的柳如烟面容平静,像一副清冷的雕像,就连受都是冰冷的。
他连忙吩咐下人在屋里点上炭火,又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
半个时辰后,两个身着官服的太医就出现在门外。
江厌辞制止了他们的行礼,让他们为柳如烟医治。
诊脉完毕,两位太医所说却与刚刚大夫所言一致。
江厌辞如何肯信,强压怒气道:“那可有办法医治?”
一位太医说:“容臣二人商讨一下可有医治办法。”
江厌辞点头,两位太医便站在一旁开始商议。
这时,柳如烟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