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信捂着头,听阙月教训:“如此散漫,要是出了事,本君也保不住你!”见阙月真动了气,怀信也不敢再与她顶嘴。他赶忙答应:“阙月上神说得对,我以后不会这般了,只是您究竟跟谢阳珩神君聊了什么,他看上去怎那般不对劲?”阙月欲言又止,终了只避重就轻的说了:“本君有株药草被留在了天池,本想借机取回,结果谢阳珩神君不知为何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她摇头轻叹:“罢了,日后再说,本君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阙月神色微变。
而徐谢阳珩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恍惚,她正欲出手,一道身影似疾风般卷了过来。
怀信背对着站在她面前,握紧腰间双刃,警觉对徐谢阳珩道:“你想对阙月上神做什么?!”
这声低喝,直接让徐谢阳珩如梦初醒。
他定定看向眼前神情戒备的怀信,蹙眉问:“你是谁?”
怀信还未答,就被阙月拽去了身后。
她好整以暇地对上徐谢阳珩双眸,平静解释:“怀信是本君在方寸山脚下捡来养的小狼崽子,他只是护主些,谢阳珩神君不必担忧。”
话落,徐谢阳珩彻底清醒。
他看着格外维护怀信的阙月,心底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应当被称之为不满?
可究竟为何不满,徐谢阳珩又不得而知。
正当徐谢阳珩思绪纷乱之际,阙月突然出声跟他告别:“本君昨晚在珩芳地侍弄花草很是疲惫,先回去歇息,便不送谢阳珩神君了。”
话落,不等徐谢阳珩挽留,她便拉着怀信进了虚空宫。
徐谢阳珩猛然回神,看着被法力关上的殿门,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无力感。
他耳边,又回响起那日在藏书阁,徐长明同他说过的话——
“也许,是你忘了什么。”
他现在不敢似从前那般笃定的反驳这句话,想找出忘了什么,心里却又空荡荡一片。
徐谢阳珩抬头,眸光深重地看了虚空宫紧闭的大门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虚空宫内。
阙月带着怀信一路往里,直到寝殿内才停下。
她照旧用神力关上了房门,随即转身无奈道:“现在做事怎这般莽撞?就千年修为也敢在神君面前舞刀弄枪。”
怀信不敢看阙月,垂头低声道:“我只是见他有些不太对劲,再打不过也得出来保护上神罢了……”
闻言,阙月责备的话顿时哽在喉中。
她看着怀信委屈的模样,不忍心提醒:“可要是你身上残余的魔气被徐谢阳珩察觉,你该如何是好?”
当初她救下浑身是伤的怀信,在替他疗伤的过程中,发觉他隐隐有魔气入体的症状。
这些年来,全靠她为怀信压制才没叫天界众人发觉。
今日本也不想叫怀信跟她去筵席,但怎么也甩不脱人。
好在仙气浓郁,众人注意力都在她与玉竹身上才没被发现。
怀信愈发放纵:“有阙月上神在,天界那群笨蛋怎么可能知道……哎呦!
话未完,就被阙月重重敲了下脑袋。
怀信捂着头,听阙月教训:“如此散漫,要是出了事,本君也保不住你!”
见阙月真动了气,怀信也不敢再与她顶嘴。
他赶忙答应:“阙月上神说得对,我以后不会这般了,只是您究竟跟谢阳珩神君聊了什么,他看上去怎那般不对劲?”
阙月欲言又止,终了只避重就轻的说了:“本君有株药草被留在了天池,本想借机取回,结果谢阳珩神君不知为何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她摇头轻叹:“罢了,日后再说,本君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话落,阙月绕过他去了里间。
怀信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寝殿,替阙月关好房门后,意味深长地往天池的方向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