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安的脚步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他,丝毫不怯。“好啊。”赵翎自然不会住在客栈,当地早有官员听说王爷下访,为他准备好了歇脚的府邸。顾临安给了小二一些银钱结了房费,让他记得时不时喂喂马,便大大方方跟着赵翎离开了。好歹是个朝中命官,赵翎也没法对顾临安做什么,下属客客气气把人软禁在屋子里。他看着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心里焦灼的不行,林ℨℌ思弦此时定然ℨℌ在哪个地方悄悄看着这边,很显然,赵翎打得就是请君入瓮的主意。
顾临安回到客栈时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小二远远给他递了个眼神,一句话也没有说。
“顾世子,”赵翎抱着胳膊,脸色冷极,他鬓角的白色已经愈发长长了,看上去透露着隐隐的癫狂,“好久不见了。”
“王爷,”顾临安皮笑肉不笑地说,“您这是在做什么?查案?微服出巡?”
“我来找我的王妃,林思弦,”赵翎见不得他这态度,眉眼沉沉地压下来,“顾世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抢夺他人妻子的毛病?把思弦交出来。”
顾临安的神色有些惊讶:“赵王爷这话说得倒是奇怪,我记得王府如今管事的王妃,是那个姓穆的姑娘罢?”
“林思弦与我尚未和离,仍然是我的妻子!”
“是吗。”顾临安轻飘飘地说,“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妻不在你身边,”赵翎的脸上露出一丝略带古怪的笑意,“那世子手上的胭脂是给自己用的?”
……失策了,顾临安心底无奈道。
“这也和您没什么关系吧,王爷,”他微微一笑,“你们要找人,我又怎么会反对?尽管找好了。”
说罢,他施施然转身走上了楼,赵翎面上冷得要结冰。
林思弦肯定和顾临安在一起,但是他确实也找不到她!
他看向男人的背影,眼中带上了一丝凶恶的光,声音淡淡地说:“那就还是请顾世子跟我们走一趟吧,喝喝茶,叙叙旧,如何?”
顾临安的脚步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他,丝毫不怯。
“好啊。”
赵翎自然不会住在客栈,当地早有官员听说王爷下访,为他准备好了歇脚的府邸。
顾临安给了小二一些银钱结了房费,让他记得时不时喂喂马,便大大方方跟着赵翎离开了。
好歹是个朝中命官,赵翎也没法对顾临安做什么,下属客客气气把人软禁在屋子里。
他看着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心里焦灼的不行,林ℨℌ思弦此时定然ℨℌ在哪个地方悄悄看着这边,很显然,赵翎打得就是请君入瓮的主意。
但这个局,林思弦不入也得入。
庭院中一方小小的棋盘,白子已然占据上风,赵翎脸色阴郁难看,手指迟迟未落。
顾临安托着腮,百无聊赖地说:“下啊。”
武功比不过,但棋艺顾临安却是出了名的好,一开始赵翎只是为了松动他的口风,现在真正犟劲起来了,发觉自己早就被白子吃死,气得摔了棋盘。
顾临安笑盈盈的,不见半点恼怒。
如今林思弦是站在他这边的,赵翎全然没了威胁,只要她不出现,对方也没什么法子。
所以他才能看上去从容不迫。
“你告诉我,思弦在哪,”赵翎的眸子隐隐泛着红,“我不动你,更不会动你家。”
“王爷还是莫要托大了,”顾临安温柔地说,“我爹好歹是侯爷,也并非是王爷说动就能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