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弦摇摇头,半晌才道:“还好没被搜身,否则抢都给你抢干净。临安,你听我的,等下一个城镇,把钱储进钱庄里。”顾临安呆呆地看着她:“我都听你的。”好好的行走江湖,有顾临安的参与,却那么像过家家似的。林思弦这次才真的是忍俊不禁了,笑了好半天。顾临安本来只是有些无奈,看她笑得前俯后仰,心中愈发羞赧尴尬,咬牙切齿地说:“别笑了。”“就笑,”林思弦指着他,“顾临安,你是小孩吗?怎么会有人揣着这么多金子赶路,你的马要被你压死了——”
他们一路上至少遇到了三次劫道的,两次占山为王的!
林思弦摇摇头,半晌才道:“还好没被搜身,否则抢都给你抢干净。临安,你听我的,等下一个城镇,把钱储进钱庄里。”
顾临安呆呆地看着她:“我都听你的。”
好好的行走江湖,有顾临安的参与,却那么像过家家似的。林思弦这次才真的是忍俊不禁了,笑了好半天。
顾临安本来只是有些无奈,看她笑得前俯后仰,心中愈发羞赧尴尬,咬牙切齿地说:“别笑了。”
“就笑,”林思弦指着他,“顾临安,你是小孩吗?怎么会有人揣着这么多金子赶路,你的马要被你压死了——”
下一刻,忍无可忍的顾临安欺身压了上来,惊慌失措间,她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背后一片濡湿。
平日里从不说一句重话的男人此时眉眼沉下去,竟也有了些许压迫,林思弦笑着的嘴唇被他死死捂住,顾临安无可奈何、又像是投降一般,声音极轻。
“笨蛋,”他低声道,“再笑我要亲你了。”
林思弦笑不出来了。
两人狼狈地分开,各自回了房间,她背后一片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茶水,心中激荡的情绪还难以平复。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顾临安眼中的情欲。
从前的林思弦向来把顾临安当做自己的亲人,她们自小一起长大,见过对方被打手板的模样、摔跤、掏鸟蛋、爬树,甚至是只穿着开档布时,两人就已经熟识了。
所以在知道顾临安喜欢自己的时候,林思弦彻底被惊呆了。
且不说她那时全心全意地爱着赵翎,她只把顾临安当做自己最好的哥哥,或是最亲密的朋友,从未往爱这一词上想象过。
但刚刚那会儿,顾临安是真的很想要吻她。
林思弦的脸颊上染上些许羞恼的红色,摇了摇头把那复杂的想法尽数从脑中抹除。
她才从赵翎的爱中逃离,不要又落入下一个陷阱。
但在洗漱后,房门被再次敲响,顾临安又是那副风度翩翩淡然的模样。
“伸出手来。”
林思弦疑心他会整蛊自己,疑惑地说:“什么东西?”
“你以为我是你吗?”顾临安无奈道,“伸出来便是。”
小时候的林思弦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抓了猪儿虫用树叶裹着,让顾临安伸出手。
最后顾临安被痒得手掌写不得字,当天夫子布置的所有抄写都由林思弦一个人承担。
想起这些往事,林思弦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乖乖伸出手掌摊在顾临安身前。
一只由糖画成的兔子粘在竹签上,顾临安放在她的手心:“刚下楼看见的,吃吧。”
兔子是林思弦的生肖。
她心中一暖,却还是嘴硬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做什么?”
“不吃就还给我。”
“吃吃吃!”
“这不是刚刚冒犯你了,”他低声道,“思弦,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