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朋友拍了拍她看,笑道:“该不会是你家砚哥要给你惊喜吧。”沈茸歆心中微动:“不会吧?”朋友笃定道:“那他秘书来婚纱店干什么,他又不结婚,那不就只有他老板吩咐他来咯,你想啊,那个老女人都死了,你家砚哥当然想把你娶回家啊。”沈茸歆闻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娇嗔道:“别乱说,万一不是呢。”朋友挽着沈茸歆地胳膊,笑道:“好好好,我胡说,不过你成为傅氏老板娘的事总得是板上钉钉的吧,你都坏了傅总的孩子了,这你不得好好去公司露个脸,发发福利啊。”
秘书连忙道:“不不不,我没有。”
沈茸歆狐疑地看着他,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秘书乱了阵脚,连忙逃离,道:“沈小姐,我还有事就不跟您多说了,再见。”
说罢就快步离开了。
沈茸歆探究地看着秘书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不解。
旁边的朋友拍了拍她看,笑道:“该不会是你家砚哥要给你惊喜吧。”
沈茸歆心中微动:“不会吧?”
朋友笃定道:“那他秘书来婚纱店干什么,他又不结婚,那不就只有他老板吩咐他来咯,你想啊,那个老女人都死了,你家砚哥当然想把你娶回家啊。”
沈茸歆闻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娇嗔道:“别乱说,万一不是呢。”
朋友挽着沈茸歆地胳膊,笑道:“好好好,我胡说,不过你成为傅氏老板娘的事总得是板上钉钉的吧,你都坏了傅总的孩子了,这你不得好好去公司露个脸,发发福利啊。”
沈茸歆眸子转了转,拍了下朋友,道:“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我只要嫁给砚哥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我又不是那么虚伪的人。”
“是是是,我们茸歆最善良了,是我说错话了,你跟你们家砚哥是真爱好了吧。”
两人说笑着逛着婚纱店,沈茸歆却在心中有了另外的安排。
次日,秘书在办公室内向傅沉砚汇报着进程。
办公区内却突然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傅沉砚不悦地蹙眉道:“怎么回事?”
秘书也有些惶恐:“先生,我先出去看看。”
说着他便推门出去,见到沈茸歆正在和一个女员工吵得面红耳赤,那些说辞简直是不堪入耳。
秘书连忙让人分开了她们,转身会办公室向傅沉砚报告。
“先生,是沈小姐。”
傅沉砚神色一顿:“她来干什么?”
秘书摇头,傅沉砚起身出去,见两人都快要打起来了。
傅沉砚低吼道:“吵什么!”
众人这才冷静下来,沈茸歆见到傅沉砚便立刻换上了可怜兮兮的模样:“砚哥……”
傅沉砚冷眼看着她,道:“谁让你来这儿的?”
沈茸歆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傅沉砚的眼睛。
同她争吵的女员工取下工牌摔在桌子上,怒道:“这破地方我还真就不待了!真是恶心至极!”
傅沉砚看着她的样子不免皱眉:“够了!都闹什么?”
沈茸歆向傅沉砚靠近了些,颇有些得意地看向那个女员工。
傅沉砚不着痕迹地挪开了些:“要走人,给我个正当的辞职理由,不要随随便便把辞职挂在嘴边。”
女员工将桌上的一袋子糖扔在地上,义填愤膺地道:“傅总,您的眼光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傅沉砚垂眸看过去,是一袋子喜糖。
他瞬间看向沈茸歆,面色阴翳地钳制住她的手腕:“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沈茸歆疼得脸上狰狞:“砚哥,你干什么……”
傅沉砚松开了她,看向那个女员工:“你不用走,我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