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看向君赫,一字一句:“余生,我只会伴在空念左右,你伤势已好,明日我便会启程离开。往事种种,望靖王放下。”她目光疏离,仿佛千年寒冰,融化不了半分。君赫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起,眼中闪过偏执。他紧紧凝视她,温柔一笑,说出的话却像个疯子。“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如果你还是曾经那个小昭,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跟着你。如果曾经的小昭已经死了,今日,我便去找她,谁都拦不住。”小昭瞳孔震动,全然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狠狠压下喉间那点腥甜,小昭转身要走,未多看他一眼。
“小昭!”君赫大声呼喊,他两步跑来,紧紧抱住她。
“放开我!”小昭挣扎着。
“为什么又要救我?小昭,你还爱我。”
冰凉的泪水滴落在她肩上,小昭忽地不想动了,任由他抱着。
“说出的话收不回来,你留在我心口上的伤,也同样日久弥新。我爱你?爱你又如何?不爱你又如何?我说过了,最难回的就是过去。”
“伤口就在那儿,就算是用了你的舒痕胶,和以前一般无瑕,它也曾被伤过。”
“君赫,我很在意,一直在意。在意我那死于一碗堕胎药的孩儿,在意你和练云裳的洞房花烛,在意你说的那句玩物。我们,彻底结束了。”
运起全身气力,金色佛光闪过,君赫被硬生生震开。
他看着小昭,眼中一片迷茫:“这不是空念的……为何会在……”
小昭看向君赫,一字一句:“余生,我只会伴在空念左右,你伤势已好,明日我便会启程离开。往事种种,望靖王放下。”
她目光疏离,仿佛千年寒冰,融化不了半分。
君赫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起,眼中闪过偏执。
他紧紧凝视她,温柔一笑,说出的话却像个疯子。
“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如果你还是曾经那个小昭,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跟着你。如果曾经的小昭已经死了,今日,我便去找她,谁都拦不住。”
小昭瞳孔震动,全然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练云裳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不要她了吗?”她问。
“自始至终,我从未喜欢过她,也已经与她和离。小昭,她并非你看到的那般无害。”他答。
小昭讽笑:“从未喜欢,却如此耽误人家,还出言污蔑。好好的相府小姐,为何要做你的下堂妇?君赫,我以往为何没认清你?”
言语如刀,狠狠剐向君赫,刺得他脸色一阵发白。
“你的生死关我何事?我已经救过你了,若你真觉得对得起小昭,自寻短见,不也随你?”
小昭不再多言,强压着内心的闷堵和难受,背对着君赫,绝尘而去。
一路行来,君赫倒也不说寻死之事,只默默跟着她。
小昭径直回了自己的营帐,空念摆好了吃食,正等着她。
空念昂首看来,目光落在小昭身后的君赫,一闪而过的错愕。
他勉强一笑,探问地看向小昭,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你与王爷和解了?”
“别管他,先用饭吧,可把我饿坏了。”
小昭兀自做到桌前,拿起一块馕饼,就着胡辣汤满口吃下。
空念轻笑,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无奈:“慢些吃。”
他复看向君赫,又说:“王爷也坐下吃点吧。”
说完,空念欲起身拿碗筷,刚站起,便被小昭一手拉住。
“他有手有脚,需要你做什么?”
小昭睨向君赫,没好气地说:“营帐破小,将军还是回自己的主帐吧,舒服些。”
君赫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倒了杯茶水,放在小昭手边。
小昭瞥了眼,不再说话,拉着空念坐下,手上又拿了串牛肉。
两人吃完,君赫便叫人进来,收拾干净。
甚至自己亲自动手,将桌面清整了一番。
反常得很。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晚上,小昭和空念准备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