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是来看病的,就穿好衣服离开。”我脸上的笑一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已经走回他的办公桌。我收敛好裙子,坐直。“周医生,我确实不是来看病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曾经有个姓梨的人找您求医,但是因为你私人原因不再看诊。”“那是我父亲,现在我母亲昏迷在icu住着,后续还要做心脏搭桥手术。”“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了西市,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除了你,西市现在没有人可以给我目前做这个手术。”
就在两人呼吸越靠越近的时候,胸口传来一阵酸痛,我娇喘一声。
“你如果不是来看病的,就穿好衣服离开。”
我脸上的笑一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已经走回他的办公桌。
我收敛好裙子,坐直。
“周医生,我确实不是来看病的。”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曾经有个姓梨的人找您求医,但是因为你私人原因不再看诊。”
“那是我父亲,现在我母亲昏迷在icu住着,后续还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了西市,但我需要你的帮助,除了你,西市现在没有人可以给我目前做这个手术。”
“在我知道你很厉害,手术费好商量,或者你想要别的也可以。”
我说的真诚,可周靳渊只是低头写着病例,根本不接茬。
“你这是乳腺结节,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点药就行。”
“主要是由内分泌失调引起,回去要注意多加休息,不要多忧多思。”
周靳渊拿着笔,神情冷清。
“另外,这里是外科,心脏手术,你应该去找心外医生。”
我接过拿药的条子,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的,谢谢周医生。”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送上门的肉,怎么都要查查有没有毒才会吃。
这一天,回到会所,我难得的闲了下来,没事就去医院看看母亲。
但是一连三天,都没客上门,这显然不合常理。
顾景昭不找我,我可以理解,毕竟他现在身边有个周小姐要应付。
再说了,陈姐不应该不给我安排客户才对。
按照规矩,顾景昭没有预订我,那我肯定是要继续接客的,不能让场子里没有收入。
所以,会是谁呢?萱萱?杜少恒?
还是有别的原因?
正当我坐不住想要找陈姐的时候,电话响了。
“茵茵,要不要接个私活?”
我没说话。
“你放心,我有分寸,既然敢找你,就有把握。”
“这个活儿,一次八万,到你手上的钱。”
我眼神一转,乖巧点头。
“我听陈姐的。”
晚上八点半。
陈姐带着我来到夜总会顶楼最角落一个房间门前。
“人已经在里面,进去后不要开灯,也不要多话。”
拿出一个能遮住半张脸的羽毛面具递过来,见我听话戴好,陈姐打开房门。
“客人已经在里面等着,进去吧。”
‘嘭’
我刚走进房间,身后房门就被关上。
一片漆黑中,我摸索着往里走。
“先生?”
没有人回答,我怀疑房间里是不是真的有第二个人。
往前又走两步,一阵灼热温度从后面贴上来。
我停下脚步,还没等开口就被打横抱起来,身上披着的外套落下。
按照陈姐的吩咐,我里面只穿了内衣。
男人触摸到我的瞬间呼吸一滞,随后喘息声变得沉重。
“先生,晚上好。”
我双臂如蛇般攀上他的脖颈,笑语嫣然。
特意清洗过的身体发出阵阵幽香,和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升。
歪头靠近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清淡的味道。
脑海里闪过一张昨天才见过的脸。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会想起他。
在男人抱着我往床边走的时候,我两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两人倒在床上,我上半身整个趴在男人怀中,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先生,你是特意来点我的么?”
周靳渊,会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