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家里出事,和杜家有关?我躺在床上,思考了很久。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陈姐扭着腰进来,视线在我身上打量。“哎呦,茵茵,怪我,我那会太激动,忘了告诉你,杜少这两天一直在等你。”我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会她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追问,原来在这等着呢。我也没在意,大方掀开毯子。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个教训,让我注意点分寸。“没事就行。”作为过来人,陈姐看出杜少恒没得逞。“这人是地头蛇,我尽力了,但确实那会忘了给你说,给你赔个不是。”
这一次,杜少恒松开了手。
“茵茵,你们家的事,我在查了,你再给我点时间。”
“是吗,那你可真棒呢。”
我撇过头,不再看他,心底却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来通知我你查到了什么,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半响,房门被关上了。
我知道,他走了。
虚伪的面孔被我揭开,以他的性子,怎么都不会再留下来。
但是他的反应,确实也让我感到奇怪。
梨家送了不少资源政绩给杜家,梨家出事,杜家不帮就算了,为什么要把他囚禁起来。
而且,父亲做生意一直都本分,西市谁不知道我和市委书记的儿子订了婚,这里更不会有人敢对梨家下手。
非说是外界的人,也不合理,梨家的生意一直都在西市。
难道,家里出事,和杜家有关?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很久。
直到房门再次被推开。
陈姐扭着腰进来,视线在我身上打量。
“哎呦,茵茵,怪我,我那会太激动,忘了告诉你,杜少这两天一直在等你。”
我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会她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追问,原来在这等着呢。
我也没在意,大方掀开毯子。
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个教训,让我注意点分寸。
“没事就行。”
作为过来人,陈姐看出杜少恒没得逞。
“这人是地头蛇,我尽力了,但确实那会忘了给你说,给你赔个不是。”
“但是你和杜少不管以前什么关系,进了这行,也么给钱,要么赶紧断掉,更别说你现在也算是被顾少那边盯着。”
我没在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打开了衣柜。
一只只死老鼠滚落出来,正好落在我脚上。
“啊!”
我惊叫着后退。
刚离开的陈姐听到声音去而复返,扫一眼衣柜走过来安抚我。
“没事,都是死的。”
我捂着胸口,狠狠的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劲儿。
“陈姐,我的房间你放人进来也就算了,怎么这种肮脏物都能放进来?”
陈姐一脸冷漠,似乎是没听出来我的画外音。
“我给你换个房间。”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场子里的人闹事,我会处理掉。你,自己也小心点。”
我明白她的意思,冷冷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医院。
外科门诊处。
我一身吊带裙坐在门口,等着护士叫号。
“梨茵茵。”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叫到我的名字。
推门进去,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他穿着白大褂,面容清隽,气质卓绝,果然配得上那句让女人一看就腿软。
“哪里不舒服?”
我特地选了个侧坐的姿势,露出开叉裙里的大长腿:“胸口有些疼。”
“胸口?”
我轻轻点头,上半身向前,扯了扯衣服,雪白在黑色布料中露出一大半。
见他没反应,抬手揉着大白兔,咬着唇魅惑道:“医生,我最近这里总是涨涨的,还时不时的疼。”
周靳渊戴手套的动作一顿,眉头微皱。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好似根本不在意我漏出来的雪白。
“我给你开个单,你先去拍个照。”
“不行,等拍完片要好几个小时,我还有事周医生,你能直接帮我检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