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谁才是你的孩子?”乔安宁的眼眶通红,这些天她把该流的泪都流尽了,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轻易难过,可是时宴赤裸裸的偏袒却让她心如刀绞。死寂般的沉默,时宴躲开乔安宁的目光,低垂着的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乔安宁稍稍平复心绪,收起刚才失态的愤怒。她失望推开时宴,声音镇定而冷漠:“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伤害小念的人付出代价!”说着,她头也不回的坚定离开。
乔安宁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时宴:”你说什么?“
时宴将她环得更紧些,低声重复道:“我们撤诉吧,安宁。”
乔安宁猛地推开时宴,声音有些许颤抖:“凭什么?”
凭什么莫冉冉的孩子伤了人就可以安然无恙?就因为他们是未成年人吗?还是因为你时宴偏心莫冉冉?
这些话在乔安宁的嘴边转了几圈,到底没吐出口。
时宴沉默着,许久许久才开口:“冉冉是个单亲妈妈,这些年生活的并不容易,我……”
“啪”的一声,乔安宁拽断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狠狠的掷到时宴脸上。
断掉的钻石项链落在地上,光芒好像暗淡下来。
“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谁才是你的孩子?”
乔安宁的眼眶通红,这些天她把该流的泪都流尽了,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轻易难过,可是时宴赤裸裸的偏袒却让她心如刀绞。
死寂般的沉默,时宴躲开乔安宁的目光,低垂着的眸子叫人看不清情绪。
乔安宁稍稍平复心绪,收起刚才失态的愤怒。
她失望推开时宴,声音镇定而冷漠:
“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伤害小念的人付出代价!”
说着,她头也不回的坚定离开。
乔安宁离开后,时宴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号码。
“刘助理,不管用什么办法,阻止安宁三天后开庭。”
“是,时总。”
……
开庭的前一天。
电话铃声把乔安宁从厚厚的卷宗里挖出来。
她昼夜不休,查看了近些年对所有未成年犯罪的判决。
看着电话屏幕上的“师兄”,乔安宁按下接听键。
“师兄,是缺少什么证据资料吗?”乔安宁问道。
自己的同门师兄是本市最著名的律师,把案子交给他乔安宁十分放心。
电话那头,师兄声音沉沉:“乔师妹,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案子我可能没法接了。”
乔安宁心一紧:“为什么?是律师费吗?我可以加倍,三倍、五倍,您说了算。”
师兄叹了口气:“师妹,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还有一天的时间,你赶快找个新的律师吧。”
乔安宁呆在原地,她骤然想起时宴,时家在本市的影响力极大。
“是时宴吗?”
乔安宁声音艰涩的问。
回应她的是嘟嘟的忙音。
手机无力的从手心滑落,乔安宁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
她从没这么无力过。
距离开庭还有十八个小时。
乔安宁动用自己在律师界的人脉,联系了无数个知名律师,可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这个案子,哪怕律师费极为丰厚。
天色一点点转黑,乔安宁无助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长发,一咬牙,还是拨通了时宴的电话。
一遍、两遍……
电话那头永远都是冰冷的提示音。
乔安宁咬牙切齿的拨通了时宴助理的电话:“时宴呢?”
“夫人,时总在医院。”
挂断电话,乔安宁不由得捂住脸苦笑。
这种时候,时宴竟然还有闲心在医院陪莫冉冉。
忽然,手里的电话震了震。
乔安宁拿起来一看,是时宴。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没有给时宴开口的机会——
“时宴,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