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宁愣在原地久久未曾回神,最近发生的事让她焦头烂额,连她都忘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但时宴却还记得。时宴微微低下头:“我帮你戴上吧。”他微凉的指尖划过乔安宁的肌肤,温柔的动作好像回到了从前。二人刚结婚的时候,也如寻常夫妻般蜜里调油,可是时间久了,那些浓烈的感情全都退却了,二人之间只剩下疏离。就在乔安宁沉浸在这份宛如结婚最初的温柔中时,一阵刺耳的来电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时宴走到走廊上接过电话。
钻石项链的光芒在夕阳的照射下闪烁着,一如蒙尘的爱情重新散发出的光芒。
乔安宁愣在原地久久未曾回神,最近发生的事让她焦头烂额,连她都忘了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但时宴却还记得。
时宴微微低下头:“我帮你戴上吧。”
他微凉的指尖划过乔安宁的肌肤,温柔的动作好像回到了从前。
二人刚结婚的时候,也如寻常夫妻般蜜里调油,可是时间久了,那些浓烈的感情全都退却了,二人之间只剩下疏离。
就在乔安宁沉浸在这份宛如结婚最初的温柔中时,一阵刺耳的来电铃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
时宴走到走廊上接过电话。
“时先生您好,我们是德雅医院,莫冉冉女士割腕自杀,目前正在本院救治。您是她的紧急联系人,您能来医院一趟吗?”
随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时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低低的答了一声:“我马上就到。”便断了电话。
乔安宁从病房走出,看着时宴不虞的脸色,不由问道:“怎么了?”
时宴蹙着眉:“冉冉出事了,我去医院看看。”
乔安宁拉住时宴的衣袖,语气苦涩:“莫冉冉出事为什么非得你出面,她没有家人朋友吗?”
时宴叹了口气:“她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说着,他拂开乔安宁的手,转身离开。
乔安宁怔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的背影,紧紧攥住钻石项链。
项链的棱角嵌进肉里,乔安宁觉得这项链好像是滚烫的,烫的她皮肉生疼。
医院病房。
莫冉冉穿着病号服,一脸的虚弱苍白。
在看见时宴的一瞬,她那双灰败的眸子猛地亮起来。
“时宴哥,你来了……”
她的声音格外虚弱。
时宴毫不客气的问:“莫冉冉,你到底想要什么?”
莫冉冉的笑僵在脸上,一丝冷意爬上她的脸颊:“我要什么,时总你不是很清楚吗?”
时宴冷眼望着她,他当然知道莫冉冉要什么,他冷声道:“你的儿子把小念伤成这样,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莫冉冉咯咯的笑起来,她的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病房,格外骇人。
她的脸扭曲着,恶狠狠的瞪着时宴:
“好啊,那你猜猜看,是你起诉更快,还是我的新闻稿写的更快?”
“最新的新闻我已经写好了,我一死就会发出来,到时候,别说是乔安宁的律所开不下去,连你们时家的公司也要跟着遭殃!”
她的眼中迸发出疯狂的光芒:“时宴,舆论的力量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可怕,三人成虎,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乔安宁生不如死。”
时宴的眸色一点点暗下去,他冷冷看着眼前的莫冉冉,忽然觉得她如此的陌生。
“我答应你。”
许久,时宴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上一篇新闻稿对乔安宁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他不能再拿乔安宁冒险。
第二天。
病房外,乔安宁看着手里的起诉材料。
她已经将这个案子委托给了本市最知名的律师,乔安宁的同门师兄。
“时宴,这是提交的起诉材料,你看看还有什么纰漏,三天后就要开庭了。”
说着,乔安宁把手里的材料递给时宴。
时宴一怔,没有接过那厚厚的一叠材料。
他沉默许久,忽然伸出双手环抱住眼前的乔安宁,把头埋在乔安宁的耳边,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安宁,我们撤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