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膳房的门被人用力撞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那几个下人顿时停在了原地。“你们还不快点进去把那个贱人抓出来!”慕清柔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望向膳房里面拿着柴刀一副急眼要拼命的楚婕怜。“你们今日谁敢靠近,大不了我便和谁同归于尽!”她声嘶力竭,两只手紧紧抓着柴刀,头发披散着,状似疯癫的样子,让那几个下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见到这个情形,慕清柔几步走到了门前,看见里面的情形时,也跟着神情一顿。
慕清柔的叫嚷声,让楚婕怜从被打的眩晕中回过神,只见两个下人已经朝自己走来,她连忙开口。
“三小姐,你这是做要甚?”
“呵,小小贱奴,上次你弄坏了本小姐的纸鸢,你以为就能这样算了?今日人赃俱获,看你还怎么狡赖,你们去把她按住。”
慕清柔吩咐了一声,两个手下上前,一左一右,将楚婕怜的手死死抓住,紧跟着,将她按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贱人,按府规,偷窃主子的东西,是要废手的,今儿我就给你长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得罪本小姐,你们去把她的一只手弄折!”
“三小姐,这胭脂是妾身亲手所制,你冤枉我偷窃,就不怕老爷怪罪吗?”
楚婕怜拼命挣扎着叫出声,而慕清柔听到后,杏眸一凌,伸出手又朝她甩了个耳光。
鲜血从楚婕怜的唇角溢出,连带着慕清柔的谩骂声。
“你亲自所制?你这个贱奴可真是好本事啊?这明明就是凝香阁的胭脂,你是欺我不识珍物吗?
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竟还敢搬出爹爹来压我,现在我改主意了,就这么废去你一只手,着实太便宜你了。
来人,把篾子拿来,一根根插进她的手指,我就不信,她今儿不招!”
一听到慕清柔要如此虐辱于她,楚婕怜此时猛然想到了老公爷的那句话。
“在这府里,不光要听话,还得胆子大。”
眼下,若是再一味忍让,只怕今日自己这双手便是要废在这慕清柔的手里了。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凛,趁着下人去拿篾子之时,突然间拼尽了全力,从两个下人的手底下挣脱出来,朝着小膳房跑去。
猝不及防的一幕,让慕清柔愣了神,等她反应过来,马上指着手下的人。
“你们还愣着做甚?快点去将这个贱人抓回来!”
听到她一声吩咐,下人马上朝着小膳房跑去,楚婕怜此时用木棍死死抵着小膳房的门,因为紧张而全身发颤。
门开始被人一下接一下撞着,她环顾四周,目光瞥向灶下的柴刀,心里一横,拿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砰!”
终于,当膳房的门被人用力撞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那几个下人顿时停在了原地。
“你们还不快点进去把那个贱人抓出来!”
慕清柔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几个下人面面相觑,望向膳房里面拿着柴刀一副急眼要拼命的楚婕怜。
“你们今日谁敢靠近,大不了我便和谁同归于尽!”
她声嘶力竭,两只手紧紧抓着柴刀,头发披散着,状似疯癫的样子,让那几个下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见到这个情形,慕清柔几步走到了门前,看见里面的情形时,也跟着神情一顿。
大概是楚婕怜一向是低眉顺目,柔柔弱弱的样子,与此时状似疯癫,手握柴刀的女人判若两人,一下子让慕清柔也有些不敢上前了。
“三小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对我?若是今日你执意要栽赃陷害于我,那我楚婕怜就算是舍了这条命,也不会任由你摆布!”
她看着慕清柔,声音铿锵坚定,传到在场的人耳中,只见她左右看了看,几个下人都在望向她。
从小到大,这慕清柔哪里被人这样威胁过,又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若是她就此打住,颜面何存。
想到这里,她眼神一冷,朝着那几个下人看去,“你们快点把她给我抓出来!”
“可是,三小姐,她手里有刀。”
近侍不禁压低声音,“若是真闹出了人命,恐老爷会怪罪下来。”
“怕什么?这贱奴偷盗在先,现在又要持刀弑主,你们就算把她乱棍打死,爹爹也不会责备于我。
动手,把她给我拖出来,今儿我倒要看看,她身上有几斤硬骨,敢跟本小姐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