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角离开后,三夫人招呼着楚婕怜坐下,没过多久,苑外传来声音。“娘亲,我回来啦~。”听到这声音,三夫人随即抬眸望去,慕清柔走进苑子,身后跟着手拎大盒小盒的丫鬟。看见楚婕怜的刹那,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手指向她。“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允你这个贱奴来这里的?”“柔儿!不得无礼,楚姑娘是娘亲请来听曲的。”柳氏抬声呵止,随后朝楚婕怜看去,“柔儿一时口拙,还望妹妹勿怪。”“三小姐先前与我有些误会,是妾身的不是,三夫人今儿在此,正好我也向三小姐认个错。
这三夫人说的极其亲热,楚婕怜压住心里的冷笑,故意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连忙俯了俯身。
“三夫人切莫这样说,妾身惶恐,自知身份卑贱,哪能和三夫人相提并论,妾身只盼着能在这府里安稳度日,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看着楚婕怜一副脸色被吓的惨白的模样,柳氏压下眼里的暗色,故意伸出手将她亲热的扶起。
“你看你这样子做甚,你既已入府,老爷现今又废了你的贱籍,待诞下子嗣,自然日后少不得你的福气。
我们姐妹自然日后要常来常往,可不能生疏的这情分,以后你可得常来我这苑子陪陪我。
我啊,平常没什么消遣,只爱听些小曲,你能来陪我说说话,姐姐我呀,可是巴不得呢。”
三夫人一席话,楚婕怜连忙开口,“婕怜初来乍到,还望三夫人多多照拂,日后定当多来向夫人请安。
刚才我在外面听到这位伶人所唱的曲,该是《满园春》吧?唱的悠远绵长,妾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呢。”
“哟,妹妹听出来了?我就知道妹妹不似别的荒民那般卑贱,定是以前也是识书达礼的。
先前我听闻你是京州过来的,那你和已故大夫人倒是同乡呢,难怪我初见你时,便觉得几分亲切。
我与大夫人生前经常一起听曲,我家清柔也粘着她这位大哥,自从大夫人殡世后,诀儿这孩子倒是与我越来越疏离了。”
说罢,三夫人故意叹了口气,楚婕怜眉心微蹙了下,随后开口。
“老爷久病在床,小公爷既要操持府里上下之事,又要读书,想必不是有心和三夫人疏远的。
前几日,我与三小姐有了些误会,小公爷还替三小姐主持公道罚了我,想必,小公爷是极疼爱这个妹妹的。”
“真的?”
三夫人眉间划过喜悦,紧跟着又马上隐去,“这孩子,太任性了,我听下人禀告过了,那日之事,属实误会。
妹妹,阿诀没有罚你罚的太重吧?我这女儿,从小便将兄长奉若神明,见画毁了,一时情急,误会了妹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三小姐为人率真,婕怜也知是误会,并未曾往心里去,小公爷只是罚妾身替三小姐将纸鸢修好,并未多苛责妾身,多谢夫人挂心了。”
听到楚婕怜的话,三夫人眼底浮上冷蔑,随后看向一旁的伶角。
“你先下去换妆,待会再把新曲唱给我与妹妹听。”
伶角离开后,三夫人招呼着楚婕怜坐下,没过多久,苑外传来声音。
“娘亲,我回来啦~。”
听到这声音,三夫人随即抬眸望去,慕清柔走进苑子,身后跟着手拎大盒小盒的丫鬟。
看见楚婕怜的刹那,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手指向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允你这个贱奴来这里的?”
“柔儿!不得无礼,楚姑娘是娘亲请来听曲的。”
柳氏抬声呵止,随后朝楚婕怜看去,“柔儿一时口拙,还望妹妹勿怪。”
“三小姐先前与我有些误会,是妾身的不是,三夫人今儿在此,正好我也向三小姐认个错。
那日确实不该捡到纸鸢之时,不去四下打探是何人丢的,让三小姐误会了妾身。”
看着楚婕怜这副样子,慕清柔哼了声,“你少惺惺作态了,那日可没见你这般好说话。
即使是到了大哥那里,你还巧舌如簧,现如今知道错了,我看你是怕我娘亲罚你吧?”
“柔儿,娘亲刚才说了,楚姑娘是我请来的,你若再这般无理,就回自己房中思过去!”
三夫人声音透了几分沉意,慕清柔恨恨的瞪向楚婕怜,随后跑到三夫人面前拉着她的衣袖。
“娘亲,就是她弄坏了大哥给我的画,你还这般维护于她,枉女儿今日还给你特意寻了凝香阁的胭脂水粉,娘亲太伤柔儿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