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女儿来了吗?”丞相夫人又问了一遍。虞丞相朝着街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动静,不愿意让夫人失落,只说:“快了,不急,既然王爷会这么说,那就肯定是真的。”丞相夫人轻轻点头,内心也如此期望。然而也不时的看着街头的方向,等着期待的马蹄声如约而来。日上三竿的时候,一辆马车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丞相夫人的贴身丫鬟年轻视线看的远,最早看到徐徐而来的马车。忙向丞相夫人禀报:“夫人,奴婢看到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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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竹清站在迟墨文不远处,薄唇亲启。
“现在。”迟墨文看着她说。
孟竹清眼前一亮,跟在迟墨文身后往外而去。
迟延王府外,βγ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已经停好,见迟墨文和孟竹清出来。
车夫忙从旁边取下凳子放在地上,恭敬站在一旁等两人上马车。
等坐好后,轻挥手里的马鞭,马车朝着丞相府而去。
马车内,孟竹清心里有着期盼和忐忑。
不知道等下见到爹娘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而丞相府内。
虞丞相和丞相夫人早早便在府门口等候,自从昨晚收到迟延王府的消息后,他们夫妇玛丽独家整理两人一夜未眠,眼巴巴盼着早点看到迟延王府的马车。
丞相夫人更是喜极而泣,一直不停地问虞丞相是否是真的,还是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等了解到女儿真的没死之后,她顿时感觉整个人气色都好了很多,原本模糊不清的右眼也隐约能看到一点白茫。
“老爷,女儿来了吗?”丞相夫人又问了一遍。
虞丞相朝着街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动静,不愿意让夫人失落,只说:“快了,不急,既然王爷会这么说,那就肯定是真的。”
丞相夫人轻轻点头,内心也如此期望。
然而也不时的看着街头的方向,等着期待的马蹄声如约而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一辆马车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丞相夫人的贴身丫鬟年轻视线看的远,最早看到徐徐而来的马车。
忙向丞相夫人禀报:“夫人,奴婢看到马车了。”
丞相和其夫人闻言连忙看过去,却如所言。
一辆标识着迟延王府徽记的马车逐渐从远处驶来,不一会儿便停在是丞相府门口。
马车一停下,孟竹清便立马从里面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身形瘦弱,满头白发的爹娘,孟竹清眼尾泛红。
径直跪在两人面前,语气轻颤:“爹,娘。”
虞丞相和丞相夫人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时愣了一下,然而在看到那双熟悉的杏眸时,丞相夫人立马便将她认出来。
眼中盈满泪水,抱着孟竹清:“言儿,娘的女儿,你还活着,太好了。”
听到这话,孟竹清的眼角也变得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视线。
“娘,是女儿不孝,让您和爹担心了。”孟竹清紧紧埋在丞相夫人的怀中,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
“不关你的事,是娘的言儿受苦了。”她千捧万宠下长大的女儿,谁知道竟然会遭受如此苦难,不仅面目全非,还要顶着别人的脸过一辈子。
这时,一旁眼眶湿润虞丞相看着两人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们先进去,不要在门口站着。”
虞丞相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马车,问孟竹清:“言儿,是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孟竹清看了她爹一眼,点点头。
马车行至一半时,迟墨文离开,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并没有跟她一起过来。
在看到迟墨文离开的那一刻,孟竹清心里松了一口气。
见孟竹清点头,虞丞相放下心来,迟墨文不来更好,若他不是摄政王,显昭国还不能离了他坐镇,虞丞相早就拼出老命也要给孟竹清一个公道。
“他不来更好,丞相府不欢迎他。”丞相夫人恶狠狠的说。
若不是迟墨文,她女儿也不会这么受这么大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