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繁星下意识地想要用另一只手反抗,但他却突然又放开了手,她挣扎得过猛,一时脱力,往床下滚去。额头在床头柜上狠狠地磕了一下,烟灰缸随之掉落,在她脑袋上砸出一声清脆的响。顾清延立刻翻身而起,看见她脑袋上瞬间被磕出了血,忍不住叱骂一声:“蠢货。”她痛得直吸冷气,语声发颤:“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可是当年的事,难道就只是我和我母亲的错吗?”“怎么,你现在想说,是我的错吗?”
乔繁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一夜的。
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或许,是尚且留着对她的一分旧情?
不,他怎么还会对她有任何情感呢?
即便真的要有,也只有恨而已。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侧脸,她悄悄睁开眼,用一根手指,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悄悄摩画他的轮廓。
便是这张脸,在她青春岁月里,留下过最美好的回忆。
但也是这张脸,曾经用最冷酷的表情,说过最残忍的话语。
恍惚间,她觉得好像这样躺在他身畔的静谧时光,是回到了从前。
然而男人清冷响起的话语,却又犹如一盆冷水兜头兜脑浇下,浇灭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丝指望。
“你心里又在算计我什么?拿到了钱,打算悄悄杀了我?还是打算让你妈再将我赶走一次?”
顾清延倏然睁眼,牢牢捏住了她的手腕。
“疼……”她脸色瞬间煞白。
乔繁星下意识地想要用另一只手反抗,但他却突然又放开了手,她挣扎得过猛,一时脱力,往床下滚去。
额头在床头柜上狠狠地磕了一下,烟灰缸随之掉落,在她脑袋上砸出一声清脆的响。
顾清延立刻翻身而起,看见她脑袋上瞬间被磕出了血,忍不住叱骂一声:“蠢货。”
她痛得直吸冷气,语声发颤:“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可是当年的事,难道就只是我和我母亲的错吗?”
“怎么,你现在想说,是我的错吗?”
五年来,顾清延没有一日忘记过那些仇恨。
当年乔繁星母女是如何对他的,他总想着要一样一样全部报复回去。
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扫地出门的穷小子,他是沈氏集团的总裁,是整个凤城足以只手遮天的男人。
可是,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