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泽宁骑马在京城狂奔。到了宫门口却被守卫拦住:“来者何人?”徐泽宁从马上下来,扒开拦路的守卫,疾步朝东宫走去。郑潇和神色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傅将军,你无召入宫,所为何事?”徐泽宁眼神阴翳,死盯着郑潇和:“霍槐在哪?”郑潇和喝茶的动作一顿:“呵,傅将军既然找来,那就肯定知道她死了,又何必多问。”看着郑潇和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徐泽宁额头青筋凸起,拳头握的咔咔作响:“她在冷宫待的好好的,又怎么会死?”
霍槐死了。
死在了徐泽宁大婚那日。
这个消息从宫内传来的时候,徐泽宁正新婚燕尔,美人在怀。
傅府。
一个侍卫匆匆走来,敲响房门:“将军,宫中传来消息,冷宫里那位……死了。”
徐泽宁穿衣的手一顿,猛地打开门,揪住那侍卫的衣领,面目狰狞:“你说什么?”
“太子妃娘娘…死…死了。”
徐泽宁眼底一片猩红,神色恐怖,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你休想骗我!”
侍卫被发怒的徐泽宁的样子吓到,颤颤巍巍道:“将军,卑职…卑职说的全是实话。”
徐泽宁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下了,侍卫趁机从他手上逃出来,还没等他说话。
徐泽宁往宫中的方向的看了一眼,随后脚步飞快,几乎是跑起来,朝门口奔去。
却在下一个转角,与端着一碗参汤的陶柔撞上了,汤汁洒了一身。
陶柔被吓到,惊慌道:“啊,将军你没事吧?”6
徐泽宁没说话,绕过她,不管不顾的继续朝外奔去,丝毫不管身后呼唤他的陶柔。
“将军,一大早的你去哪?”
陶柔看着一转眼就不见身影的徐泽宁,眼神幽深,伸手拦住欲走的侍卫:“将军这么着急是要去干什么?”
侍卫低下头,有些支支吾吾道:“回夫人,冷宫里那位娘娘死了,将军他…他……”
“知道了,退下吧。”
“是。”
霍槐死了?
陶柔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黯然下来。
回想起将军刚刚着急忙慌的模样,陶柔眼神阴沉,盯着徐泽宁离去的方向,低声骂道:“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另一边,徐泽宁骑马在京城狂奔。
到了宫门口却被守卫拦住:“来者何人?”
徐泽宁从马上下来,扒开拦路的守卫,疾步朝东宫走去。
郑潇和神色慵懒的靠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傅将军,你无召入宫,所为何事?”
徐泽宁眼神阴翳,死盯着郑潇和:“霍槐在哪?”
郑潇和喝茶的动作一顿:“呵,傅将军既然找来,那就肯定知道她死了,又何必多问。”
看着郑潇和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徐泽宁额头青筋凸起,拳头握的咔咔作响:“她在冷宫待的好好的,又怎么会死?”
郑潇和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起身凑到徐泽宁耳边道:“傅将军难道不知道吗?她是在你大婚当日,穿着嫁衣从宫墙上跳楼而亡。”
徐泽宁呆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郑潇和看到他这幅摸样,低低笑了起来:“听说那嫁衣,是当年为了嫁给你亲手缝的,霍槐对傅将军一片真心,还真是让本宫嫉妒啊,可惜,这一片深情,傅将军还是辜负了。”
“闭嘴,怎么可能,当年明明是她贪慕虚荣,抛弃了我,又怎么会为我亲自缝制嫁衣?”徐泽宁抱着头怒吼,神色痛苦,内心挣扎。
郑潇和闻言神色一顿,随即大笑起来:“霍槐贪慕虚荣?哈哈哈,没想到傅将军竟然这么想。”
徐泽宁双眸猩红:“你什么意思?”
郑潇和擦去眼角笑出的泪:“既然她都死了,本宫也不妨告诉你,当年是本宫亲自请求父皇为我与她赐婚,她也曾反抗过,可圣旨已下,她不得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