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一觉醒来二十三年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那些痛苦和伤害,她统统记得。一滴眼泪落在陆秉渊脸上,他的眼皮动了动。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陆母从外面进来,看见慕容倾月先是一愣,随即厉声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吗?!出去,你给我出去!”来不及张口的慕容倾月就这么被推了出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她转身离开。病房内,陆母来到病床边见陆秉渊睁着眼不禁一惊:“白儿,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妈给你炖了汤……”
勉强喝了一碗清粥,慕容倾月来到陆秉渊的病房。
病床上,陆秉渊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张苍白的脸露在外面。
他双目紧闭,手边吊着点滴。
慕容倾月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隐隐抽痛。
“陆秉渊,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就在刚才,一觉醒来二十三年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那些痛苦和伤害,她统统记得。
一滴眼泪落在陆秉渊脸上,他的眼皮动了动。
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陆母从外面进来,看见慕容倾月先是一愣,随即厉声开口:“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吗?!出去,你给我出去!”
来不及张口的慕容倾月就这么被推了出去。
在门口站了一会,她转身离开。
病房内,陆母来到病床边见陆秉渊睁着眼不禁一惊:“白儿,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妈给你炖了汤……”
“妈,如果你还想有儿媳妇以后就别再这么对她了。”他声音轻缓,却隐含着几分重量。
陆母神色一怔:“她都害你成这样了,你怎么还……”
“我喜欢她。”陆秉渊沉声说。
陆母看着他,一时无言。
慕容席的葬礼由慕容倾月一手操办,墓地是慕容席生前就选好的。
下葬那天下起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眼看着至亲骨灰被埋入土中,慕容倾月逐渐攥紧手心,心中一片清明。
三年前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次,她不能再放任那些伤害她的人不管……
那天她险些被颜乐烧死,还好有陆秉渊路过刚好看到她被拖上车,一路就追了过来,路上顺便报了警。
不过颜乐跑了至今还没抓到。
而真正的幕后之人安妮此时还在每天出现在她面前。
葬礼结束后,慕容倾月依旧去慕容集团上班,董事会仍旧有不少人对她不满,陆慕泽倒是帮她说过几次好话。
慕容倾月一边学习经营和管理,一边暗暗调查颜乐的去向,先是安排人去她的老家,没有找到人。
这天,她在公司遇到陆慕泽和安妮,陆慕泽看起来和从前无异,慕容倾月想,他要么就是伪装的太好,要么就是毫不知情。
而安妮眼中隐藏的阴狠不禁让慕容倾月怀疑颜乐的消失是不是和她有关。
下午,慕容倾月从公司出来。
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医院。
在车上迟疑了半晌她终是下车来到陆秉渊的病房。
她想,就在门口看他一眼。
再怎么说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
透过病房的玻璃,只见陆秉渊正坐在床上看书。
天气渐冷,他没有像上次一样把身子裹得像个粽子,也没有老老实实穿着病号服,而是穿了件深灰色的毛衣,看上去少些许多平日的凌厉,多了一丝温和。
“站在这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慕容倾月吓了一跳。
只见陆母提着保温桶站在不远处神色不悦地看着她。
慕容倾月想到上次,识相转身就要走,却被陆母叫住。
“站住!谁让你走了?”
慕容倾月回过头来,只见陆母打开病房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进来!”
她站在原地怔了一下,慢慢走了过去。
陆秉渊听到动静看向门口,看见慕容倾月眸光动了动。
陆母看了眼两人,拿起桌上的杯子,没好气地说了句:“我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