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初无语:女儿,咱能有点儿出息吗?江方池则想着刚才小妹的心声,心中大惊,大哥上一世被砍断手脚,还被红烧了?比他这个风干肉没强到哪儿去嘛,呜呜呜……他们一家太惨了吧。江安彦愣住,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谁被出卖?谁被砍断手脚?“秦延不是小人,他对我真的很好!”,江安彦试图狡辩。江稚鱼嘬着牙花子,【他要不是小人,全天下就没有小人了。而且他对大哥好就是为了骗他的钱……哦,我记起来了,其实这一次大哥输钱根本就是秦延和赌坊合作出老千坑大哥。】
周锦初啧了一声,“彦儿啊”。
“咋了娘?”,江安彦回应着,但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江稚鱼。
他倒是要看看,妹妹是不是真的会说话。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江安彦一点儿不瞒着,理直气壮的,“对啊,您不是知道吗。哦,对了,我的钱都赌没了,欠的钱秦延帮我垫上了,您再给我拿点,我还他去”。
“你,你又欠了多少?”,周锦初猛地坐直。
“哎呦不多,也就几百两吧”。
周锦初捂着心口,心梗!
什么叫也就几百两,他家一年能挣几个几百两。
江安彦啧了一声,老大不情愿的看着周锦初,“娘,家里生意那么好,几百两不是小意思,我可是跟秦延说好了,再拿个几千两去的,您别让我说话不算话,丢人!”。
周锦初气的直咬牙,“好儿子啊!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一旁正襟危坐的江方池:诶?这话听着真耳熟,娘亲是不是也跟我说过来着?
【娘亲不气,大哥这赌的上头已经没救了,要不咱就不救了吧。】
江安彦瞪眼,卧槽,这声音……他又听见了。
但是妹妹没张嘴啊,她怎么说的话!
周锦初看了一眼江稚鱼又看了一眼江安彦,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她如何能放弃。
“江安彦,娘就问你一句,能不能不再赌了!”。
江安彦张张嘴,还没说出来,就听江稚鱼说。
【必然不能啊!】
【大哥要是能戒赌就好比那母猪上树,而且啊,不是他想不赌就不赌的,他身边那个秦延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延是二婶妹妹家的儿子,当初教大哥赌博也是听了二婶儿的吩咐,要让大房的孩子垮掉,这样他们才能顺理成章的拿到大房的东西。】
周锦初气的牙痒,又是乔秀莲,她怎么那么坏!
“江安彦,你给我离那个秦延远点儿!”。
江安彦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秦延是带他赌了,但他那个人很讲哥们义气的。
就比如这次,他输了那么多钱,秦延眼都不眨一下就帮他平了,这份兄弟情他不想割舍。
“娘,秦延没……说的那么差,他人很好的”,江安彦想拯救秦延在娘亲还有妹妹心里的形象。
“带着你赌能是什么好人!”,周锦初反驳,“而且他还是乔秀莲的外甥,就冲这一点,我就不允许你和他来往!”。
“娘!我已经十六岁了,和谁来往不用您决定!”,江安彦站起来,脸上的肉一颤一颤,胖球墩墩的。
周锦初瞪眼,指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
江安彦不甘示弱。
江方池眼见着气氛不对,哄完这边哄那边,心急如焚,忙的一头汗。
他想祈求小妹别再说了,不然爹爹不在,他根本掌控不了这种局面。
然而江稚鱼让他失望了,翻了个小白眼儿,【娘,真的放弃吧,就让大哥跟秦延赌下去。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赌债还不上,被秦延出卖,砍断手脚吗。】
【疼是疼了点儿,但手起刀落,就一下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啧,胖乎乎的手和脚,白白嫩嫩像猪蹄儿……诶,说到猪蹄儿,吸溜吸溜,我不想喝奶了,想吃肉,红烧猪蹄!】
江稚鱼想着,口水真的就流下去了,包被都湿了。
周锦初无语:女儿,咱能有点儿出息吗?
江方池则想着刚才小妹的心声,心中大惊,大哥上一世被砍断手脚,还被红烧了?
比他这个风干肉没强到哪儿去嘛,呜呜呜……他们一家太惨了吧。
江安彦愣住,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
谁被出卖?谁被砍断手脚?
“秦延不是小人,他对我真的很好!”,江安彦试图狡辩。
江稚鱼嘬着牙花子,【他要不是小人,全天下就没有小人了。而且他对大哥好就是为了骗他的钱……哦,我记起来了,其实这一次大哥输钱根本就是秦延和赌坊合作出老千坑大哥。】
【今天是他们分钱的日子,大哥要是能去看一眼的话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惜啊,我还是个奶娃娃,不会说话,提醒不了大哥,哎!哎!哎!】
江稚鱼的叹息声每个人都听在耳朵里,特别的沉重。
江安彦什么都没想,拔腿就往外跑。
“池儿,快跟上你大哥!”,周锦初虽然气他,但也确实担心。
江稚鱼看着像两道风似的哥哥,特别疑惑,【诶?他们去哪儿啊。】
周锦初拍了拍江稚鱼的小屁股,转移注意力的温声道:“小鱼儿,该睡觉了呦”。
闻言,江稚鱼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泪花,【呜呜,做个小娃娃太难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吃,一点儿正经事都不干,就要成咸鱼……呼~呼~】
睡着了!
周锦初抿了抿唇,轻轻的将江稚鱼放到床上,整个人长松了一口气。
待江稚鱼迷迷糊糊的醒来,还没睁眼呢,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类似于桃花妖的声音,有些阴柔。
“娘,我回来了”。
江稚鱼眨巴眨巴有些紧的大眼睛,【唔,这声音……是二哥。】
江家大房老二tຊ江行知迈进门的脚在空中停顿,俊美的眉头皱了皱。
谁在说话?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不动声色的进了房间,走到周锦初面前对着她恭敬一拜,“儿子见过娘亲”。
江行知一举一动都好像台上唱戏的戏子。
周锦初看着他的动作,听着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往后仰,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这二儿子虽然长相极其俊美,甚至比有些女人都美,但他很有阳刚之气,不是娘娘腔啊。
怎么多日不见就成这样了?
“行知啊,你……受什么刺激了?”,周锦初无辜的问道。
江行知:这该怎么回答呢?
他不好回答,可江稚鱼好回答啊,打了个睡醒后的小哈欠,【二哥自从被人污蔑科举作弊,取消成绩之后就自暴自弃,不是留恋风月场所就是跟着戏班子学唱戏,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刚唱戏不久。】
江行知盯着江稚鱼眼光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