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掐了下手心,疼痛让林棠多少清醒了一点,她看着傅鹤年,手指很轻地扯了下他的衣服。“傅先生。”傅鹤年靠着后座闭着眼睛休息,像是睡着了。林棠知道他没睡。“傅先生,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我不回去,我爷爷会担心。”风月山庄,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再回去了。男人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林小姐这是在命令我?”“求你。”林棠惯会伏低做小,傅鹤年看过来,女人喝了酒,原本雪白的皮肤透着一层醉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林棠在男人怀里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便开始挣扎。
傅鹤年低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林棠,你再动一下,我不保证你会直接这样摔下去。”
“你放我下来!”
林棠不解,刚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她把酒喝完,一切都结束了,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甄霖泽在这时候跟上来,拦住傅鹤年的去路,两人年纪相仿,同样是成熟款,甄霖泽略勾唇角:“傅先生,看起来林小姐似乎并不愿意你带她走。”
傅鹤年抱着林棠没有松手,甄霖泽耶原地不动。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立,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林棠原本喝了酒就头疼,此刻更是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
甄霖泽看着林棠出声:“林小姐,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出声。”
林棠抿唇,跟甄霖泽不过一面之缘,她跟甄茸茸也不过普通朋友的关系,就更不好因为自己让甄霖泽得罪傅鹤年。
她一个人得罪就够了。
“就不麻烦甄先生了。”
林棠说完,傅鹤年掀眸瞥了眼甄霖泽,而后直接抱着林棠离开。
车子已经等在路边,傅鹤年原本打算喝酒,所以叫了司机刘叔过来。
刘叔是傅家的老司机了,见到傅鹤年抱着一个女人上车,开车的时候全程话也不敢说。
“去风月山庄。”
林棠:“随便把我放到一家酒店门口就可以。”
刘叔从后视镜往后面看了眼,傅鹤年虽一言不发,但他自然知道该听谁的。
林棠头晕得厉害,这酒的后劲十足,她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变得燥热起来。
爷爷还在家里,她要是不回去,爷爷会不放心。
指甲掐了下手心,疼痛让林棠多少清醒了一点,她看着傅鹤年,手指很轻地扯了下他的衣服。
“傅先生。”
傅鹤年靠着后座闭着眼睛休息,像是睡着了。
林棠知道他没睡。
“傅先生,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我不回去,我爷爷会担心。”
风月山庄,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合适再回去了。
男人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林小姐这是在命令我?”
“求你。”
林棠惯会伏低做小,傅鹤年看过来,女人喝了酒,原本雪白的皮肤透着一层醉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林棠,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傅鹤年手托着女人的身子,轻而易举将醉了酒浑身发软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腿上,林棠被迫双腿分开,这样的姿势让她原本就发红的脸更是滚烫到极致,她挣扎着动了两下,随后腰被男人强行按住。
傅鹤年抬眸看她,眼眸深邃如墨,林棠感受到什么,整个人也不敢再动。
她咬唇,唇瓣变形,几乎被她咬得要滴出血来。
“刘叔,停车。”
傅鹤年出声,车子下一秒停在路边。
刘叔在前面早大气不敢出一声,傅鹤年这会儿让他提前下班,他简直如释重负。
“刘叔。”
司机下车被傅鹤年叫住,他回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下一秒又低下头去。
“傅先生放心,今晚我什么也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到!”
“嗯。”
刘叔抹了把汗,这才走了。
车里只剩下两个人。
林棠已经头也不敢抬起来。
她能感觉到,傅鹤年的,那么清晰地抵在她那儿,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傅先生……”
傅鹤年并不着急,只伸出手将她脸颊旁的头发拨开,手掌托着她半边脸,半是欣赏半是审视。
“叫我做什么,嗯?”
他明知故问。
林棠别过脸,手指抓着男人身上的西装:“我们说好了的,我喝了那瓶酒,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所以你觉得,我刚才应该放你跟那个男人走?林棠,你跟甄霖泽见过几次,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喝成这样,就不怕他对你做什么,还是他就是你的下一任目标,你刚好酒壮怂人胆,就趁机上了他的床?”
“甄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林棠下意识反驳。
傅鹤年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林棠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所以,他刚才出来,是因为担心她被甄霖泽带走做不好的事情?
“傅先生,我们没关系了,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的死活。”
傅鹤年抬眸看她:“行,三年前也一样,我多余管你。”
林棠瞬间就觉得是自己不识好歹了。
她知道傅鹤年并像他看起来的那么杀伐冷漠,不然,她也不会喜欢上他。
但就是他这么好,却明知道他不能属于自己,所以她才要逃。
“你起的火,回山庄还是在车里?”
傅鹤年喉结滚了一下,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林棠还穿着上班的旗袍,开叉的设计,手掌沿着开叉缓缓进去。
傅鹤年其实也没做别的,但大约是喝了酒,一点点触感就无限放大,林棠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万只蚂蚁。
她红着眼看面前的男人,傅鹤年眼神幽幽在她身上,明明白白写着要吃她。
她双手抵着傅鹤年胸口,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但下一秒,傅鹤年手掌贴着她的腰把她贴近,下一秒薄唇就贴了上来。
食色性也。
何况是喝了酒。
傅鹤年很明显再勾她,林棠根本就扛不住,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傅先生,你都要结婚了。”
“这不还没结?”
傅鹤年不以为意,旗袍的纽扣很难解,好不容易解开一tຊ颗,傅鹤年没了耐烦心,薄唇一抿,直接双手用力,盘扣直接崩裂开来,扣子无声落在地毯上。
狂风暴雨似的,又细雨绵绵,林棠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所以觉得天旋地转,又总觉得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被丢进了深海。
她觉得不齿,嘴巴说不要,但对傅鹤年,三年的习惯她根本抵抗不了。
深夜的车窗逐渐弥漫起一层水雾,林棠手掌滑落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电影里演得都是真的,真的会有这样大的热量。
手机铃声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林棠趴在后面的位置上,男人的唇正落在她的后肩头,林棠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声音都慌了起来。
“傅先生,是……是我爷爷的电话!”
“你接。”
傅鹤年哑声,停了动作。
林棠平复了一下呼吸,按了接听,眉目在一瞬间变得温柔。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