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禾扯了扯嘴角:“自不是我。”曹襄见着如此结果,看着息禾的目光冷凝:看来是他小看了这个贱婢,想来是早有防备,难怪面对诬陷毫不慌乱。不过,玉佩还是要找的,那玉佩的确是陛下所赐,丢不得,他不由冷笑一声,对着卫不疑发难道:“玉佩乃是陛下亲赐,不管是谁偷的,这玉佩也的的确确在你府上丢失,你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你!”卫不疑闻言,浑身的毛都要炸了,“曹襄,你不要欺人太甚!”看客们见到这一场戏还未曾落下帷幕,继续精精有味的看着。
如今息禾的身份并非奴隶,却也不算贵重,搜身时被叫到了木质屏风后让其他婢女在她身上搜寻。
一盏茶的时间,婢女们什么也没有搜到,便走了出来,摇了摇头。
采薇见状,本就不意外,赃物自不是在息禾的身上。
息禾整理了衣物,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那诬告她的婢女便急不可耐地道:“本就见她中途离了宴席,不是在她身上,就是在她房间。”
息禾淡淡道:“那就等结果吧。”
这时曹襄见息禾脸上表情不变,意味深长地道:“你倒是不紧张。”
息禾道:“我问心无愧。”
闻言,曹襄都觉得她蠢得可怜,已被人嫁祸却毫不知情,这副模样,等下怕是有得她哭的。
如今这幅模样,他已迫不及待想看到她得知被人诬陷时的眼神。那一定怕得要死,就像他要射杀她那日一样,定是害怕得浑身哆嗦。
他不由看向一旁没有做声的霍去病,冷冷一笑:“我还以为你还会护着这贱婢。”
霍去病抬眼,周身气压低沉,语气冷淡:“息禾已被陛下剔除奴籍,还造出伏羲纸惠及文人,曹公子若是不想得罪人,说话还是放尊重些。”
曹襄自是不怕息禾,只是想到朝野上下的文人如今对这伏羲纸正吹捧,若叫旁人知晓他对造出伏羲纸之人态度不睦,知道的晓得他轻视的是一个贱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瞧不上那帮迂腐文人。让旁人做了文章,总归不好,便闭上了嘴。
这时去息禾房间进行搜寻的下人也已经回来了,对着卫不疑道:“回公子,并未在这位小娘子的房间发现玉佩。她房间里除了草药,就只有几个大钱,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那下人说完,看着息禾都有些怜爱了:这小娘子可穷得很。
话落,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婢女失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连一样值钱的都没有!”
下人摊手:“便是如此,若是你要质疑我徇私包庇,亦可再找人去搜。”
婢女浑身发抖,想到之前信誓旦旦的话,不由求助的看向采薇。若是没有证据那她可就是诬告,而诬告反坐。
她不想死!不是说事情都安排好了,为什么会出披露?
此刻采薇亦是皱眉,却没给地上的婢女眼神,不过手下一颗废弃,死了就死了,这婢女就是为了她的家人,亦不敢随意攀咬她。
她心里暗自思索:莫不是春敏那贱婢将她摆了一道!岂有此理!
而这婢女见状,知道自己对采薇没了用处,以沦为弃子,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浑身没了力气。
她眼里留下悔恨的泪水,她不想死。
卫不疑没管地上瘫着的婢女,既然敢污蔑他人,便死不足惜。
他走上前一步,高兴对着息禾道:“息禾,你是清白的。”
息禾扯了扯嘴角:“自不是我。”
曹襄见着如此结果,看着息禾的目光冷凝:看来是他小看了这个贱婢,想来是早有防备,难怪面对诬陷毫不慌乱。
不过,玉佩还是要找的,那玉佩的确是陛下所赐,丢不得,他不由冷笑一声,对着卫不疑发难道:“玉佩乃是陛下亲赐,不管是谁偷的,这玉佩也的的确确在你府上丢失,你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你!”卫不疑闻言,浑身的毛都要炸了,“曹襄,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客们见到这一场戏还未曾落下帷幕,继续精精有味的看着。
明面上这是奴隶之间的勾心斗角,实际上谁不知道曹襄在卫不疑生辰宴上发难是在给他难堪。
这些王侯将相之间的八卦,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
他们看的便是这个热闹。
曹襄甚是嚣张:“场上来来往往的奴隶,我也记不住谁近了我的身,卫公子,还有诸位,避免触怒龙颜,还请多多配合。若是诸位有意见,我便请我母亲过来与大家说说理。”
见曹襄竟然搬出了阳信公主,卫不疑知道这厮绝不肯善了。
他磨了磨牙,脸色铁青:“好!很好!来人!府上的奴隶,全都给我搜查一遍,我倒要看看,到底玉佩丢到了哪里!这府上有没有胆大包天的盗贼!”
话刚落,采薇惊慌道:“公子,不可!”
见采薇反应如此之大,息禾挑了挑眉,莫非这人脑子这般灵光,已经知道玉佩和那玉镯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