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和白鹤行乱伦生子,上天必定会对你们的孩子降下惩罚。”说着,她满脸痛色抚上小腹:“而且我已经小产,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白希禾听着,脸上的恐惧又变为愤恨。正要开口,便看见白鹤行从门口进来,死死攥住沈常月的手:“你说什么!?”“朕不是令人好好温养着吗?怎么会小产。”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冷厉英俊一如从前。顾常月被拽得一个踉跄,抬眸看他时却只觉得陌生。她别过眼,抽出被他握到发红的手腕,面不改色地说慌:“父母不期许她来到世上,她自然会离开。”
往日朝朝暮暮,温情厚爱都瞬间坍塌。
什么愿得一人心,永不负卿的誓言也都在此刻燃烧成灰烬!
顾常月的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了。
甚至连白鹤行和白希禾何时离开都不知晓。
明明心头血早就被挖走了,她此刻却仍旧有种心脏空荡荡的痛感。
以至于连女医送进来的饭都吃不下。
一连数日。
顾常月迅速瘦弱,形容枯槁。
女医急的团团转,端着药哄她:“你……多少吃一点啊,这都是陛下特意嘱咐的,让你好好温养身体。”
顾常月的心已经死了,抬手便将眼前的碗挥开:“究竟是温养我的身体,还是为了他的白希禾?”
女医拿她没办法,正着急。
白希禾的侍女带着人进来,匆匆架起顾常月去了朱雀殿。
朱雀殿内,宫灯通明。
顾常月拖着沉重的铁链进门。
就白希禾坐在床榻上,光洁的双腿垂在床边颐指气使:“来的正好,过来给本公主洗脚。”
顾常月淡淡看着她,没动。
白希禾火冒三丈,清纯的脸瞬间扭曲在一起:“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她压过来!”
周围的侍女太监赶忙上前,将顾常月按着跪在白希禾面前。
可顾常月哪怕虚弱的跪着,周身气度也依旧慑人。
白希禾越发恼火:“你还高高在上些什么?还以为自己是皇兄宠爱的皇后吗?”
说着,便抬腿,踩住顾常月的脸。
狠狠将顾常月的头,踩入洗脚盆中。
洗脚水没过鼻子时,顾常月麻木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抽痛。
没出青丘前。
她姥姥最疼爱的外甥女,是万妖敬仰,无比尊贵的小殿下。
若是让姥姥知道,堂堂青丘神族后裔,如今落魄到被人踩在脚下,不知该有多愤怒又难过。
想到这,顾常月周身猛的爆发出一股力。
按着她的太监宫女陡然被震开,白希禾也被震的飞了出去。
顾常月忍着脚踝被快要被铁链锢碎的疼,站起身看着满脸惊骇的白希禾。
“他爱不爱我,我已经不在乎了。”
“但你和白鹤行乱伦生子,上天必定会对你们的孩子降下惩罚。”
说着,她满脸痛色抚上小腹:“而且我已经小产,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白希禾听着,脸上的恐惧又变为愤恨。
正要开口,便看见白鹤行从门口进来,死死攥住沈常月的手:“你说什么!?”
“朕不是令人好好温养着吗?怎么会小产。”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冷厉英俊一如从前。
顾常月被拽得一个踉跄,抬眸看他时却只觉得陌生。
她别过眼,抽出被他握到发红的手腕,面不改色地说慌:“父母不期许她来到世上,她自然会离开。”
白鹤行深邃的眸子里涌上滔天怒意:“你不愿生下朕的孩子?”
顾常月抿唇,“不愿”却像石子般卡在喉间,迟迟说不出口。
很久以前,她也曾无数次憧憬和白鹤行有个孩子。
期望着等孩子降世,她便悄悄告知白鹤行,她是狐族,青丘神裔。
往后,他们的孩子会成为狐族和人族共同的王。
可终究,事与愿违……
顾常月强忍着心口绞痛,轻轻吐出那两个字:“不愿。”
闻言,白鹤行陡然笑了。
他抬手钳住顾常月的细颈,声音冷酷如地狱阎罗。
“孩子做不成药奴,那便拿你的内丹来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