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玄一把握住她的手,“气坏了怎么办?本尊任你处置便是!”“你说的,不许反悔!”阙晚扬了扬唇,立马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慎玄也笑。深沉如渊的眸底,分明有着让人沉沦入骨的温柔,可他声音却还是贯有的严冷:“不反悔!”阙晚仿佛得到什么特赦,立马肆无忌惮摸着他身找了起来。刚才在他寝宫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离境法石。所以离境法石,一定被他带在身上……天了噜!这样一个主宰万物众神朝拜的主,身份何其尊贵。
慎玄目光不着痕迹扫眼圣池,又压了眼放在池边上,看似无人动过的神镜,眼神突然一凛。
仿佛世间一切,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法眼。
伏越心虚咳了一声。
是他叫阙晚来这的,他后面又跟着颜罗圣皇来到主神殿。
只不过,到了以后,他一直在殿外,当个局外人。
他是颜罗圣皇的外甥,自然是不想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不过,他算是看明白了!
整件事,慎玄不动声色,却是背后坐收渔利那个人。
不仅又历经一次死劫,还设局从他手里得到了浮生神镜。
可怜他表妹,替死鬼做的不明不白。
伏越越想越气,“你的宠物,你自己管,我不管了!”
说完,他瞥眼圣池方向,阙晚吃了他加了佐料的有情丹。
相信今晚定能如他所愿。
嘿嘿!
他不露痕迹,长腿阔步离开。
慎玄没搭理他的话,而是冲着圣池的方向,喊道:“还不出来?”
阙晚:“……”她哪里露出破绽,这么快就被发现?
池水里,咕咚一声,冒出几个泡泡。
某鱼讪讪冒出水面,在水光潋滟间,变回人形。
“你这小兽,胆子不小,竟敢私闯本尊的寝宫!”
慎玄背对着她,清冷低沉的嗓音,自带统治者的威严,“你可知罪?”
阙晚看他静静肃立在那里,像崇山,像峻岭,像清冷高月。
可望不可及。
可一点不像那个自己送上门,任她予取予夺,随便怎么都行的男人!
阙晚心一横。
从圣池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从背后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语气很冲,“我有什么罪,不都是你一手遮天,搞的鬼么?”
“你都知道了!”慎玄侧目,斜眼被她动过的浮生镜。
抹掉她部分记忆,是想她记住好的,忘掉那些令她沉重的,不好的。
结果她把他们之间的过往,都忘的一干二净。
还宵想提裙子不认人……
她是什么性子,他还是清楚的。
她答应了,也许下一秒,不是忘了,就是反悔了。
所以浮生镜是个好东西!
阙晚下巴抵在他宽挺的后背,像只委屈又有些炸毛的猫,不停地磨蹭。
“主神大人,你耍人的本事,和你做人一样高明!”
“生气了?”慎玄听出味来。
说话的时候,他垂下眸,视线刚好落在襟前,她小心翼翼,好像找什么的小手上。
阙晚没有找到离境法石,反手搭着他肩,软绵绵绕到他身前。
他是主神,他就是天。
他就是规矩,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却在他面前,那么多次骂他老王八,那么多次以下犯上。
还说他是老人家!
她必须很生气。
他才会觉得,错的那个人是他。
不是她。
“生气了,不好哄那种!”阙晚嘟哝着嘴,板着一张魅惑不自知的脸带着一股小情绪看他。
一只纤柔细指,却趁他不注意,偷偷挑开他衣襟。
外衣没有,说不定离境法石,被他藏在里衣里面。
她就想在里面找。
慎玄一把握住她的手,“气坏了怎么办?本尊任你处置便是!”
“你说的,不许反悔!”阙晚扬了扬唇,立马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慎玄也笑。
深沉如渊的眸底,分明有着让人沉沦入骨的温柔,可他声音却还是贯有的严冷:“不反悔!”
阙晚仿佛得到什么特赦,立马肆无忌惮摸着他身找了起来。
刚才在他寝宫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离境法石。
所以离境法石,一定被他带在身上……
天了噜!
这样一个主宰万物众神朝拜的主,身份何其尊贵。
他却甘愿放低身段,用这种不会哄人的哄人方式,任由她在他身上糟践来糟践去,随意践踏。
主神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反正躲在门外偷看的禹摩神王,他是看不懂。
他急忙尿遁。
阙晚把某人浑身上下搜了个遍,就是没找到离境法石。
不自觉有些泄气地往他身上打了一下,然后不带犹豫地推开他。
慎玄突然皱下眉头。
“怎么了?”
看他没来由皱眉,阙晚这才意识到刚才好像碰到他什么痛处。
她急忙上前一看。
他血脉喷薄的胸前,有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还在不停渗血,一看就没有好好处理过。
阙晚一下子怔住。
心里生过他瞒她身份,利用她渡生死劫,那点小小的气。
好像一下子烟消云散。
那日将他认错,当成带路的护殿神侍,她向来有仇必报。
可是咬了他之后。
他的心头血,比仙露琼浆还要好喝,喝了浑身得劲。
她就如鱼得水,拼命吸食。
结果伤口就咬深了!
看着都疼!
“这圣池的水,不是连我神火烧的伤都能治愈,你为何不用?”
阙晚想不通说着,自顾自运气,用灵力帮他治疗。
慎玄低眸,看着埋在他心口认真治伤的女人,眼神不经意间就如墨般变的又深又浓稠。
他冷欲的薄唇,轻tຊ轻一张一翕,“用,谁说没用。”
但又好似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老人家,比不得那些年轻力壮的,好得快!”
阙晚:“……”狗男人,果然记仇。
阙晚的手僵了一下。
她怎么看,这血淋淋的伤口,都不像有处理过的痕迹。
倒像是故意留着证据,来掣肘她,让她心疼。
阙晚是不会心疼的。
要不是小器灵,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那条大黑龙是他恶念所化。
他只是想借她渡生死劫!
阙晚收起灵力,冷白均细的手指,往下一按。
他心头血瞬间又涌了出来。
是报复,也是不自知的点火。
慎玄呼吸一错。
漆黑的眼底,暗的像化不开的夜,处处透着克制的危险。
阙晚看都不看他一眼,作恶完拍了拍手,就想转身跟他说拜拜。
自从上次,吃完他这剂“良药”后,她现在好多了。
应该是过了兽类萌情期。
可以卸磨杀驴了!
可是她明明想走。
身体却如同附了磁般,鬼使神差不受控制地朝着他这铁般扑了过去。
看起来就成了她主动投进他的怀。
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直接想死。
“主神大人,你这么身强力壮,每次我都好满意,怎么会是老人家呢!”
阙晚说完,震惊的捂住嘴。
这是事实!
但她没想暴出来,助长他淫威啊!
可是这具身体,仿佛被什么控制了!
不断支配她做出一些与自己心里所想背道而驰的事。
呜呜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阙晚急的脸红脖子粗,想要解释。
反而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这个样子。
看在男人眼里,就成了想要求欢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