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然不出声,只是拼命想要拿开他青筋暴跳的手,结果却是徒劳。用尽力ɯd气,都没能撼动他分毫,她终于压制不住心头那股怨气,声嘶力竭的吼道:“放手啊!放我出去!你听到没有?”“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啊?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心脏病严重了?他快要死了你知道吗?”“他再怎么有错,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难道真想看着他死掉吗?”“萧逸尘,你眼里除了报仇还有什么?如果不是我爸爸,你说不定早就流浪街头死掉了!还有,你凭什么觉得当年你父母就没有错?如果真是爸爸有罪,为什么警察不抓他?”
程欣然不出声,只是拼命想要拿开他青筋暴跳的手,结果却是徒劳。
用尽力ɯd气,都没能撼动他分毫,她终于压制不住心头那股怨气,声嘶力竭的吼道:“放手啊!放我出去!你听到没有?”
“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啊?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心脏病严重了?他快要死了你知道吗?”
“他再怎么有错,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难道真想看着他死掉吗?”
“萧逸尘,你眼里除了报仇还有什么?如果不是我爸爸,你说不定早就流浪街头死掉了!还有,你凭什么觉得当年你父母就没有错?如果真是爸爸有罪,为什么警察不抓他?”
在程欣然一叠声的质问之下,萧逸尘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揪住她的衣服将她从轮椅一把抓起,寒声警告,“你给我闭嘴!”
他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我父母有什么错必须要付出性命?要不是程国升用手段把事情粉饰太平,你以为他还可以逍遥到现在?”
“证据呢?”程欣然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没有证据,所有的事情你也只是道听途说,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些……但是这么多年,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他的善举,你全部都看在眼里,你真的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对你无辜的双亲下毒手吗?”
闻言,萧逸尘面色一顿,随即却冷笑一声,“道听途说?你以为我萧逸尘就那么蠢,那么好诓骗吗?”
“可是...”程欣然再欲辩解。
却被萧逸尘寒声喝断,“够了!”他猛地将她丢回轮椅上,眼眉如刀,“你若再替他辩解一个字,我立刻让人送他归西!”
程欣然脸色煞白,也不知是伤口疼痛还是吓得,总之她再没敢吐露半个字。
他做得到的,她知道。
“我说过,如果他死在看守所,是他罪有应得,至于你——”萧逸尘脸色阴翳的盯着她,“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他狡辩?”
没有资格?
程欣然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有些恍然,是了,她只是仇人的女儿报复的棋子,她怎么?又忘了...
眼泪骤然滑落,冰冷的,砸在苍白的手背上,满目凄凉。
萧逸尘狠狠握了握拳,一转身,吩咐医生,“把病房锁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这扇门半步!”
“是!”
医生无奈照办,将病房上了锁。
门内,程欣然擦干泪水,很快恢复理智。
爸爸病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照理说,爸爸这种情况可以保外就医,但她拜托的律师却表示,有人在暗中搅合,看守所不批,爸爸就去不了医院。
想想,还有谁会这么做?他这是铁了心要置爸爸于死地!可恨她现在连手机都被收走了,连打个电话都不行!
程欣然越想,越是后脊发凉,也更加心急如焚……于是她想尽办法软磨硬泡,可他们连病房门都不肯打开,正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到了三楼窗外伸出来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