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脚崴了一下,可能触及到旧伤,医生嘱咐过我要小心保养我的这条腿,不然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怪我自己不小心,没有背好你同事,你放心吧,只是一条腿而已,先送他去医院要紧。”听到白君奕说会有留下终身残疾的隐患,纪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车钥匙给我,我先扶你上车,我来开车,送你们两个一起去医院检查。”白君奕的手如愿以偿搭上了纪然的肩膀,曲教授在一旁看着七窍都要生烟。他还不忘用一种受了伤有气无力的语气对曲教授说:“麻烦你自己上车,我太沉,然然没力气再去扶你了。”
“我是纪老师的同事。”曲教授回道。
“同事会对我妻子说刚才那些话?”
“妻子?”曲教授难以置信地看向纪然,“纪老师,你结婚了吗?”眼底里全是失落。
没等纪然回话,曲教授看了一眼白君奕的车子,“看来那些实习老师传的都是真的,你找了一个做司机的男朋友。”
“我是纪然的合法丈夫。”白君奕强调道。
但是曲教授显然没有把白君奕当回事,即便这个人看起来器宇不凡。
他根本不理白君奕,只对纪然道:“纪老师,你才出校门,社会阅历太浅,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最适合你的。找一个这种没学历没文化的人,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你们之间连共同语言都没有。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圈层里的人,你何必委屈你自己?”
白君奕冷眼旁观,看他表演,毕竟这个家伙说的都不是他的真实情况,并不足以激怒他。
“他是靠出卖体力养活自己的人,每个月累死累活也给不了你太好的物质生活,也许你现在会感动,他给你的都是他赚来的血汗钱,但是未来呢?你会发现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的本质差异,我们念过那么多书,难道到头来只是为了找一个勉强过得去的人将就着度过后半生吗?”
勉强过得去?将就?
谁给他的狗胆子敢在他白君奕面前泼粪?
没等纪然反应过来,白君奕已经到了曲教授面前,单手拎病鸡一样揪住了他的衣领,眼底里全是危险警告,“你自己滚,还是我送你滚?”
白君奕修养极佳,从来没跟人动过手,何况还是在纪然面前,他不想给纪然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印象,因为他很清楚姐姐那段婚姻给她造成的影响,所以白君奕不会真的对这个人做什么,只想吓退他,别再打纪然的主意。
可是曲教授却觉得自己在纪然面前被这个男人单手拎着很丢脸,他试图跟白君奕动手,却被后者轻松钳制。
打是打不过,嘴却犟着不认输,“呵,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你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是硬的。”怼人,他白君奕也不是不会。
曲教授只觉得丢脸至极,打不过也怼不过。
“纪然,这样的莽夫就是你选择的伴侣吗?”他冲纪然嘶吼着,试图在纪然面前给白君奕贴个莽夫的标签。
“莽夫怎么了?纪然的选择是我,而不是你。”白君奕嘲讽。
曲教授被气得够呛。
纪然也怕他俩真的动起手来,赶紧上前拉开两人,“曲教授,您没事吧?”
刚才纪然已经见识了他们两人之间悬殊的武力值,曲教授根本不是白君奕的对手,自然会先问他。
但是看到纪然过来先问的是这个狗东西,白君奕刚才战胜情敌那种凯旋的兴奋瞬间荡然无存。
曲教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眼底里满是得意,“纪老师,他刚才弄疼我了,你能陪我去一趟医院吗?”
“我打瘸你的腿了?”白君奕真受不了这男人的绿茶嘴脸。
跟那些缠着他的绿茶女一样让人讨厌。
纪然毕竟涉世未深,自然感受不到什么,只顾着跟曲教授道歉,“曲教授,我送您去检查,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医药费我会承担的。”
曲教授朝纪然伸手,“纪老师,我走不动了,你可以扶我上车吗?”
白君奕心一横,要玩这套是吧?
“是我弄伤了你,我送你去。”没等曲教授答应,白君奕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背上。
没走两步,白君奕身子忽然一个倾斜,接着两人一起摔倒在地。
随后白君奕就开始呼痛。
纪然赶忙过去,满脸的担心,“白先生,你怎么了?要紧吗?”
“我没事,脚崴了一下,可能触及到旧伤,医生嘱咐过我要小心保养我的这条腿,不然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怪我自己不小心,没有背好你同事,你放心吧,只是一条腿而已,先送他去医院要紧。”
听到白君奕说会有留下终身残疾的隐患,纪然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车钥匙给我,我先扶你上车,我来开车,送你们两个一起去医院检查。”
白君奕的手如愿以偿搭上了纪然的肩膀,曲教授在一旁看着七窍都要生烟。
他还不忘用一种受了伤有气无力的语气对曲教授说:“麻烦你自己上车,我太沉,然然没力气再去扶你了。”
对付绿茶,白莲花这套够不够?
这些招数,那些女人在白君奕面前表演过太多次,他是很有学习天赋的人。
曲教授还是心疼纪然,最后自己黑着脸上了那辆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