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夫呢?你卖了这些他会生气的吧?”他连她的命都可以不顾,别说拿救命钱出来,即便唯一一次来探望她,也是惦记着纪然的房子,纪简还会在乎他是不是生气吗?即便那些都是结婚的信物,但纪简并没有用来做别的,她只是想救自己和孩子的命而已。“我心里有数的。我还在医院住着,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君临集团总裁室。秘书敲门进来,“君少,天成珠宝的张董想见您。”“事实依据还不够他闭嘴?”白君奕连眼都没抬。
安城二院。
纪简拿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号码,“妈,我跟如海结婚之前他给我买的那些首饰,还有结婚送的五金在我房间大衣柜上锁的那个抽屉里,我等一下让朋友上门来拿走,你帮她找出来。”
“怎么突然要找首饰?”
“放的时间太久,找人帮忙清洗一下。”纪简不想让妈妈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挂上电话后过了几个小时,纪简就接到了朋友的来电,说东西已经拿到了,“纪简姐,这些都是你跟姐夫的定情信物,真确定要卖了吗?”
“我住在医院里每天要花不少钱,然然替我交了住院费,那么大一笔钱,她哪有能力拿得出来,这些首饰卖了换成钱,我尽快还给她,别让她因为我欠了别人的人情。”
“那姐夫呢?你卖了这些他会生气的吧?”
他连她的命都可以不顾,别说拿救命钱出来,即便唯一一次来探望她,也是惦记着纪然的房子,纪简还会在乎他是不是生气吗?
即便那些都是结婚的信物,但纪简并没有用来做别的,她只是想救自己和孩子的命而已。
“我心里有数的。我还在医院住着,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君临集团总裁室。
秘书敲门进来,“君少,天成珠宝的张董想见您。”
“事实依据还不够他闭嘴?”白君奕连眼都没抬。
“他已经接受了我们撤回投资意向的决定,只是他说还有一个问题想亲自当面问您。”
见白君奕不理会,秘书小声说道:“是关于第一个看出这批珠宝问题的那个人,君少,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这位救命恩人是谁……”
想起纪然,白君奕手中的动作渐渐放缓,“让他进来。”
天成珠宝的张董被秘书带了进来,在白君奕面前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君少,真的很对不起,怪我手底下人办事不力,没把控好产品质量,让您……”
白君奕似乎是嫌他太啰嗦,轻轻抬眸,那种天生上位者的凌冽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你不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找借口的人。”
张董被这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脸上挂不住,也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君少,我真的很想知道,连专业仪器都检测不出来问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人有这样的火眼金睛?如果可以,您能不能为我引荐一下这样的人才?我们天成真的很需要这样的珠宝鉴定师。”
白君奕嘴角微微扬起,眼底有一丝丝不易被察觉的小骄傲。
“君少,君临集团目前的项目都没有涉及到珠宝行业,这样的人才您也用不上不是?”张董继续忝着脸央求白君奕。
“她,恐怕你们用不起。”
“不管对方要多少年薪我都愿意,我每年都要被这些半真半假的玩意儿坑害不少钱。总不能每一件都拆解鉴定,要是真的有人能凭借肉眼就分辨得出这些精加工的玩意儿……君少,算我老张求您了,告诉我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太太。”白君奕抬眸看向张董。
不止是张董,连一旁的秘书也惊得合不拢嘴。
“您结婚了?”
“不像吗?”他白君奕难道看起来不像一位已婚男士?
张董不怕死地继续问道:“我能冒昧问一句么,您的另一半是男是女?”
毕竟整个安城上流社会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君奕对女人从不感冒,以前那些上赶着主动投怀送抱的豪门千金,哪个能得君少一个好脸色?
在白君奕发怒之前,秘书为了避免惨案发生,赶紧叫来在外面工作的同事,“快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叉出去!”
把姓张的丢出去之后,秘书也凑到白君奕跟前,“君少,我能问您同样的问题么?”
“活腻了?”
秘书赶紧跑路,一边跑一边喊:“请您转告君少夫人,我将来一定会报答她今日的救命之恩的!”
秘书离开后,君临集团的CFO余风敲门进来,“君少,安城地质大学那个房地产项目的款已经拨下去了,快的话,下个月集团的施工项目部就能进场。”
“知道了。”
余风扫了一眼白君奕的办公桌,向来整洁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看起来跟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伸手就要去拿。
白君奕几乎是本能地用手里的钢笔把他的手打开,“别动。”
余风神秘一笑,“是很重要的人给你的么?”
不然以他的脾性,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东西留在自己这干净到一丝不苟的办公环境里。
白君奕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知道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