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剑术,能让苏四郎这样的人说不错。可是该怎么和苏四郎开口呢?妘娇去了柳氏的屋子里,柳氏恰好也想找妘娇说话。柳氏琢磨了许久才开口,“娇娘,你这段日子的药材都卖到了中善堂吗?”“是呀!”妘娇回答后,才问柳氏,“娘有什么事吗?”柳氏欲言又止,等了片刻才说,“那你下次去的时候能不能问问陈大夫,就四郎那手,能帮他瞧瞧吗?”“娇娘我知道会为难你,毕竟你和陈大夫也不熟,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这老匹夫,他在我书院里写的策问,乃是上等,自然该是我白鹿书院的人!”
“哼!凭什么就是你白鹿书院的人?你白鹿书院的应先生为师不公,还欺负人家呢!”
“什么应先生?我白鹿书院没这个人,你说那个姓应的,不是我白鹿书院的人!”
“呸!你可要点脸吧,你和我斗了一辈子,你赢了几次!”
“老匹夫你——”
驾着马车的车夫都是一脸冷汗,他们何时见过书院的山长有这样的一面。
白鹤书院的山长曾是二榜第四名,若是容貌出众一点,便是当年的探花。他后来入了翰林为官,为了做学问不去沾染半点权利,被文人们奉为大儒。
白鹿书院的山长冯语堂,曾是国子监博土,一手算学出神入化。他和白渊明关系一直不错,两个人一起辞官来了百水县,却没有一起开书院。
文人总是喜欢争个输赢,冯语堂和白渊明也不例外。
……
北齐村苏家。
妘娇瞧着袋子里的银子微微失神。
要说养苏四郎,其实养起来很是省事。
他用的笔墨纸砚,虽然耗费许多,不过他自已会抄书贴补。
妘娇还发现,苏四郎居然还习武。
从前虽然疏于练习,但自从搬家后,他却是日日早起,去院子后面的空地上蹲马步。
即使他右手残了,却依旧没有耽误他上进。
妘娇见他这样,便忍不住问了几句。
苏四郎镇定的和她解释,他自幼习武,还会一套不错的剑术。
可惜如今右手坏了,不然还能耍给她看。
妘娇心想,这手,我必须给你治了!
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剑术,能让苏四郎这样的人说不错。
可是该怎么和苏四郎开口呢?
妘娇去了柳氏的屋子里,柳氏恰好也想找妘娇说话。
柳氏琢磨了许久才开口,“娇娘,你这段日子的药材都卖到了中善堂吗?”
“是呀!”妘娇回答后,才问柳氏,“娘有什么事吗?”
柳氏欲言又止,等了片刻才说,“那你下次去的时候能不能问问陈大夫,就四郎那手,能帮他瞧瞧吗?”
“娇娘我知道会为难你,毕竟你和陈大夫也不熟,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陈大夫的医术很好,但是想要请他本人帮忙扶脉却很难,中善堂门外每日都有许多的病患,我怕……陈大夫不答应!”
妘娇心想,她不为难,陈大夫肯定也会答应。
这几日中善堂的生意的确比往年更好,而且因为来的人多,痊愈的人也多了起来。
陈明每日都忙的不可开交,连六子都没空再和妘娇说太多的闲话。
“还有中善堂那止痛药,我也想买点!若是你去买的话,价格会不会低一些?”
“天气冷起来,四郎的手会疼的!”
说着,柳氏就落了泪。
她也知道这样做是为难妘娇,可她见过儿子冬日里手疼发作的样子,浑身冷汗。
柳氏心疼死了。
“肯定会低一些!”妘娇安慰柳氏,“这事我有办法!”
“娘,你放心,我一定办好!”
陈明怕是治不了苏四郎的手,可这不是还有她吗?
至于止痛药——
她可太多了。
妘娇安抚好了柳氏后,又去见了苏四郎。
此时苏四郎正在屋子里画图——
妘娇瞧见他在纸张上纵横勾勒,不过片刻图纸上便出来了各种线条。他画的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妘娇的到来。
妘娇抬起手替他磨墨,瞧了许久才瞧出来,这彷佛是百水县的舆图。
图上的一切有模有样、活灵活现。
妘娇也曾见过各种高大上的博物馆里残留下来的古代舆图,据说每一张都是上亿的珍品,而苏四郎画的,竟不比博物馆里的差。
“累不累?”苏四郎见妘娇沉默不语,抬起头对她说,“瞧这个很无聊的,不如去歇一会?”
“我不累!”妘娇瞧的有兴趣,又对苏四郎说自已送一些止痛药过来。
说是中善堂的东西,很有用的!
苏四郎没有婉拒妘娇的好意,心里却想的是妘娇为了拿这些止痛药,应该没少求人。
他握着装着止痛药的瓶子,却很用力。
“四哥,我陪你画图吧!”
苏四郎见她是真的有兴趣,也没有拒绝。
此时村口,羊氏刚从南齐村回来。
有人扯着羊氏的袖口问,“三田家的,南齐村有人送信去了吗?”
羊氏闻言摇头,“只有白鹤和白鹿书院录取了学子才会派人送信,其他书院是不会来的!”
她的意思很简单,南齐村没人考上。
没办法,在大燕朝一直都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要不是家里太穷,谁不希望家里出个秀才、举人呢?
羊氏也很羡慕覃家出了个秀才,想着自已家的儿子若是争气就好了。
就在此时,有两辆马车到了北齐村口。
车夫问,“请问各位,北齐村苏四郎住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