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太后抬眼看去,面色凝重问:“茉丫头,你是不是还想着他?”林梓茉摇头:“楚云天确实有才,却也被权势迷了眼,祖母,我不想为自己的私事而去错失朝廷人才,皇帝弟弟年龄还尚小,正是需要用人之际,若是楚云天三年后真能通过加试,也是他的本事,一切都看他自己的造化。”“至于我与他之间,已经没有半分可能。”话落,太后的一颗心终于安定,挑眉看去:“那你觉得状元郎陆凛可好?”林梓茉微怔,陆凛不像楚云天,为人确是正风做派,是不可多得的清流。
后院内,人心惶惶。
最终,定远侯府老太君继和嫡女楚明珠都没逃过罪罚,两人被罚幽禁三年,杖责三十,其次定远侯和礼部尚书皆官降一阶,而苏漫殊则是被直接处以极刑。
皇家威严,不可亵渎。
可让人疑惑的是,只有新探花楚云天,没有任何罪罚。
……
翌日。
慈宁宫,金黄色琉璃瓦在烈日下格外辉煌。
太后坐在卧榻之上微阖双眼,林梓茉则伴在一旁替祖母锤肩敲背。
金丝镂空的香炉里熏着安神香,太后掀眸看向林梓茉:“茉丫头,哀家没有罚那楚云天,你心中可有怨?”
林梓茉手中的动作一顿,莞尔摇了摇头:“孙女和楚云天两断后,就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他要如何都与我无关,孙女更怨不上祖母什么。”
太后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林梓茉的手:“你这丫头,自小就心肠好,脑子里也少算计,这样最容易吃亏。”5
“祖母这样做都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花夕节上耳目众多,真要应了楚云天的请罪,你的名声该不知被这京都的贵女们传成什么样了,哀家就你一个亲孙女,自是宝贝着。”
“离了这楚云天,将来你的生活还是要过,许上一个对你好的儿郎,生活过得安逸,哀家也才放心,至于楚云天,日后你想给他安个什么罪责都可以。”
太后的字字句句都流露着关心和深意,叫林梓茉一阵心酸。
她握紧了太后的手,哑着声音回答:“祖母,茉丫头都知道。”
太后点了头,又问:“那依你看,这楚云天,你如今想给他安个什么罪责?一个新晋的探花,
还没什么官职,直接给他杀了可好?”
话落,林梓茉看着祖母那认真的模样苦笑不得。
她的指腹按在太后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祖母,你这喊打喊杀的习惯可不好,佛祖会怪罪的。”
“依孙女看,死罪便免了吧?不如就此夺了他的探花,若还想入朝为官,三年后的科试需得专程为他加试一场。”
闻言,太后抬眼看去,面色凝重问:“茉丫头,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林梓茉摇头:“楚云天确实有才,却也被权势迷了眼,祖母,我不想为自己的私事而去错失朝廷人才,皇帝弟弟年龄还尚小,正是需要用人之际,若是楚云天三年后真能通过加试,也是他的本事,一切都看他自己的造化。”
“至于我与他之间,已经没有半分可能。”
话落,太后的一颗心终于安定,挑眉看去:“那你觉得状元郎陆凛可好?”
林梓茉微怔,陆凛不像楚云天,为人确是正风做派,是不可多得的清流。
而去,他确实一直在护着她,包括那日在花夕节上。
如果她先遇上的是陆凛,或许真会对陆凛有所倾心,可没有如果。
林梓茉看向太后,欲言又止:“祖母,我……”
太后见她支支吾吾的模样,已经了然,只叹了一口气:“哀家也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陆凛那孩子哀家知道,品性才学都是一顶一的好,你就是不愿也可以多了解一番。”
“要是不出意外,陆凛他没多久便要……”
话音未落,太后一阵咳嗽。
林梓茉惊得赶紧将太后扶起,再见太后的帕子上,竟染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