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这才从拿出车上妆匣里的镜子,不仔细看,还真是分别不出来是真的被打还是假的被打。但能够被一贯清冷的男人,一心向佛,不懂情爱的裴行之这样关心。就算真的不小心被打到了,洛桑酒心头都是甜甜的。这样想着,没过一会裴行之就拿着一盒药膏和一袋板栗回来了。洛桑酒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看着男人:“谢……”谢刚发出一个音,男人就吩咐马夫,离开了。
此话一出,江燕生更加气愤了。
长这么大,虽然早年双亲早亡,可因为有父亲临终前的托孤,裴行之也一直对自己很好,从来没有想过会受这样的罪。
裴行之如今要为了这个叫洛桑酒的女人,欺负她。
然后,洛桑酒还说别让裴行之动手,会脏了他的手。
江燕生再也忍不住,话不说,扬起手就要落下一巴掌,可裴行之牵制住她的手。
男人一双黑眸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直深深盯着这个发疯的女人,一字一句咬着牙说:“我说过,你要是还敢动她,你就活不了了。”
“江燕生,你该清楚,我说到做到!”
刹那,江燕生双眼发红,可她也不是被吓大的,她不相信和裴行之这些年的交情,比不过一个洛桑酒。
她想赌一把,看着两人,一字一句道——
“我和你青梅竹马,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与我决裂?!”
“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裴行之直接打断了江燕生的话,说完后,便一个眼神就没有给她。
目光落在身后的影空身上:“报官!”
瞬间,江燕生心像是醉了满地,十几年的相伴,比不过一个才出现的洛桑酒。
她荒唐的大笑。
笑声凄烈又可悲:“裴行之,你够狠!”
可裴行之什么表情都没她,只是脱下了自己的披风,披在洛桑酒的身上。
和之前的态度完全换了一个人。
声音极其轻柔的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目标达成,洛桑酒也不想再停留,最后看着江燕生,只留下淡淡一句,
“江燕生,在离开之前,我希望你好好给那位挨打的店员道歉,否则,就算你在监牢里,我也不会放过你!”
江燕生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桑酒走了。
这一局,很明显赢的是洛桑酒。
出来后。
两人上了马车,可是裴行之的脸色特别难看,一路上,都沉默着。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洛桑酒望着男人沉着的一张脸,试图打破尴尬,率先开口。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不想再等了。”
可话落,裴行之还是沉着一张脸,也没有说话。
洛桑酒抿了抿唇,大致猜到了什么,想要去哄男人,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她没有照顾好自己,让他担心了。
她低着头,沉默不言。
突然,裴行之掀开帘子,下车。
洛桑酒内心一慌,拉住男人的胳膊问:“你要去哪?”
难不成裴行之真的生气,要将自己丢在这里,这样想着,洛桑酒觉得很是委屈。
眼睛都红了。
裴行之本来还在生气,但看到女人红肿的双眼,瞬间就心软了。
虽然你语气还是很冷漠,但好歹开口了。
他淡淡的说:“你好好呆着,我去给你买药膏和板栗。”
宠溺的语气,让洛桑酒感到心头暖暖的。
洛桑酒这才发现,药铺就在眼前。
可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受伤,脸色只是胭脂的妆效,但看在裴行之担忧的目光。
她下意识没有否认。
甜甜一笑:“好,我乖乖在马车上等你。”
裴行之淡淡回:“恩,知道了。”
洛桑酒看着裴行之的背影进入了药铺,才收回视线。
抿了抿唇,这才从拿出车上妆匣里的镜子,不仔细看,还真是分别不出来是真的被打还是假的被打。
但能够被一贯清冷的男人,一心向佛,不懂情爱的裴行之这样关心。
就算真的不小心被打到了,洛桑酒心头都是甜甜的。
这样想着,没过一会裴行之就拿着一盒药膏和一袋板栗回来了。
洛桑酒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看着男人:“谢……”
谢刚发出一个音,男人就吩咐马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