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是真的决定放下了。放过对裴行之的喜欢,也放过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裴行之眼睁睁看着洛桑酒就这样走了。心口像是被人撕裂开的疼。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洛桑酒看到自己的心意。刹那间,心口犹如万千蚂蚁搅拌的疼。胸口闷得都要吐出血来。然而,这其中唯一高兴的人就是江燕生了,她在一旁勾起得意的嘴角。“洛桑酒,也算是你知难而退,只要你不再来打扰我和凌白,我就姑且先放过你。”在心里盘算过后,江燕生走上前扶住难受的裴行之,柔声开口:“凌白,你别生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
闻言,一旁的江燕生也愣住了。
裴行之愣在了原地,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舍弃了眼神。
他突然心慌乱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见女人要走,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要走的洛桑酒手腕。
“你说这话是何意?你想去哪?!”
话该在嘴边没有说完,却被洛桑酒无情打断,“帝师,你放手!”
“我已经告知过帝师,我与你之间一别两宽!”
“不必再挣扎,让人看了笑话!”
一瞬间,当日那些议论声好像又闯进男人的脑海——
“周帝师真的被抛弃了?这温小姐真的不要帝师了?”
“别再说了,帝师脸色都绿了,岂是我们能猜得。”
“是啊,别再说了,小心惹火上身!”
的确,裴行之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洛桑酒这样说,是真的铁了心不喜欢裴行之了。
很久后,裴行之才收回思绪,脸色铁青至极:“洛桑酒,我不同意!”
洛桑酒转身走开。
“不同意?”
同意又能怎样,她已经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了。
现在,她就是要放手,但这次裴行之又慌乱了,又上次抓住她的手。
她再次甩开裴行之的手,冷冷道:“裴行之,别在让人笑话!”
“我们之间本就不可能,早点断了也好!”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洛桑酒觉得一直以来压抑自己的内心也轻松了。
以后的路,她都会靠着自己走,不会再想着裴行之,更不会再追在他的身后。
曾经她喜欢他,所以想要陪着裴行之身边好好过一生。
还想要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可是当真正做到了,却也迷失了自己。
当洛桑酒变得不像是洛桑酒,那所谓的幸福就只是假象。
重来一次,洛桑酒想清楚了,重回一次,她要重活一次。
她这次是真的决定放下了。
放过对裴行之的喜欢,也放过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
裴行之眼睁睁看着洛桑酒就这样走了。
心口像是被人撕裂开的疼。
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洛桑酒看到自己的心意。
刹那间,心口犹如万千蚂蚁搅拌的疼。
胸口闷得都要吐出血来。
然而,这其中唯一高兴的人就是江燕生了,她在一旁勾起得意的嘴角。
“洛桑酒,也算是你知难而退,只要你不再来打扰我和凌白,我就姑且先放过你。”
在心里盘算过后,江燕生走上前扶住难受的裴行之,柔声开口:“凌白,你别生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江燕生特意加重了后面那句话的语气,裴行之眼眸暗了又暗。
最后,他还是不舍的收回目光,在江燕生的搀扶下,回了府。
他想再等等,等洛桑酒消了气,他才好好去找找她。
再加上他本来就在战场上收了伤,如今又和洛桑酒分别,外伤加内伤,还是病了。
这一病,就病了好几日,整个府里,全都是江燕生做主。
她觉得自己又成为了周府的女主人,再也没人能够跟她去抢裴行之。
这日,江燕生在嫣脂铺看上了一款胭脂。
可偏偏洛桑酒也看重了同一款,店家还偏要给洛桑酒留着。
“江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款胭脂已经被洛桑酒小姐预定了……”
不料,话还没好完,就被江燕生一个巴掌拍过去。
店员捂着脸,脸色立刻一片红肿,哭得楚楚动人。
而正好洛桑酒来取货,看到这一幕,立马打抱不平。
“江燕生,你别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