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和时姨等你。”时景岩很快挂了电话。时家。时景岩推着轮椅刚进门口,就见林姝迎了上来。“景岩,今天在公司还好吗,累不累……”时景岩有些不耐地打断她:“林姝,你只是我的私人医生,而不是我的妻子,想必我没有必要跟你说这么多。”林姝的笑容僵住一瞬,很快恢复如常,换了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景岩,我也是关心你……”“景岩,林姝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又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时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颇为不满地看着时景岩。
蒋明看了下时景岩,想着或许林姝的话比自己更管用,便按了接听键。
林姝的声音传了出来:“蒋明,景岩我打他电话也没接,是有什么事吗?”
他实话实说:“时总现在在公司处理文件。”
“你帮我把电话给景岩吧。”
蒋明犹豫了下,将电话递到了时景岩耳边。
时景岩终于坐起,虽接了电话,但眉毛却拧得死紧:“什么事?”
林姝的嗓音变得更加甜腻:“景岩,你什么时候回来?时姨说叫你早点回家吃饭呢。”
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看向落地窗外的夜空。
都市霓虹灯闪烁,衬得星空都黯淡了些。
“现在回吧。”
“好,那我和时姨等你。”
时景岩很快挂了电话。
时家。
时景岩推着轮椅刚进门口,就见林姝迎了上来。
“景岩,今天在公司还好吗,累不累……”
时景岩有些不耐地打断她:“林姝,你只是我的私人医生,而不是我的妻子,想必我没有必要跟你说这么多。”
林姝的笑容僵住一瞬,很快恢复如常,换了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景岩,我也是关心你……”
“景岩,林姝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又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时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颇为不满地看着时景岩。
时景岩没有说话,面色冷峻,径直回了卧室。
“这孩子,就是从小把他惯坏了,这脾气不知道像谁。”
“阿姨,您别说了,是我太多话了……”
身后的两个女人仍在说话,但时景岩一句都不想听。
打开房门,时景岩有些费力地从柜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那是当是温澜留下的盒子。
她什么都带走了,除了它们。
又是一阵胸闷,时景岩捂住胸口,努力将思念抑制。
这五年,他就是靠着他们,才能挺过来。
他不信温澜会如此狠心,他一直在等,等温澜回来。
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在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等不到的时候,她终于回来了。
这五年,他除了上班时间以外,其它时候,时景岩都觉得自己,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在见到温澜的那一刻起,他才像重新活了过来。
所以现在,无论温澜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也绝不会再放弃她。
他一定要将温澜重新追回来!
回忆来势汹汹,慢慢将时景岩吞没。
这时,却听门“吱呀”一声开了。
是林姝站在门口。
她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景岩,刚刚你没有吃饭,我便把饭端上来了。”
时景岩看了眼她手中的饭,也不好再责怪她连门也未敲就进来了,看了眼桌上:“放那儿吧。”
“好。”
林姝面上一喜,很快走了进来,将饭放下,突然见到了他手中的杏色裙子。
她几乎有些欣喜若狂,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终于打动了时景岩吗?
她走上前,手不禁触向裙子:“景岩,这是送给我的吗……”
虽然花色有些过时,但是是时景岩送的就行。
林姝的手只差几厘米就要触到那件裙子,时景岩眸色一凛,转动轮椅,冰冷的轮椅打到了她的手。
林姝吃痛,揉着发红的手腕,还未发作,忽然听到时景岩一句:“立马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