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明显的拒绝,军师原本还一副慈父的脸一下子也变了个样,随即满脸的阴险。看着裴思情,军师幽幽地道:“想必你还不知道你娘现在的真实情况吧?”裴思情心中警铃大作,瞳孔一下子收紧,一脸戒备地看着军师。她并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军师会接着把话说下去。“你娘体内有一种奇毒,中此毒者起初不会有任何察觉,就跟没事人一样,这种毒就连医术了得的人也很难诊断出来。”军师摸着胡子,眯眼看着裴思情,又道:“但过了半月,这毒便会发作,而这毒和其他的毒不同,初次发作便可致死,而这毒发时长为一天,中毒者要在疼痛中挣扎一天才能死去。
“思情,话怎么能这么说呢?爹这不是想念自己的女儿嘛。”
他才不可能这么早就承认自己此次骗裴思情回来是别有用意的,所以当即对着裴思情就打起了感情牌。
于是军师又是道:“这段时间,爹也过得很不错。爹想了很多,感觉以前是爹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母女二人受尽了委屈。爹保证以后不会再纵容柳氏了,如今你娘在府中也没人再敢欺了……”
“爹,请你说重点,你找我来究竟想干什么?”
裴思情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军师,她可没这闲功夫在这听军师废话,看军师演戏。
可那军师却愣是不说自己的目的,还是一脸的慈父样看着裴思情,接着又道:“爹找你就是想和你说,爹真的知错了,爹以前不该只知道公事全然忘了你和你娘的感受。”
“爹,这里没有外人,想说什么只管说便是。”
裴思情实在是受不了这样虚伪的人了,说什么忽视原主母女二人,任由原主母女二人欺负是为了公事?还真是好笑。
“女儿,爹也知道如今你贵为三王妃、贵为镇守将军夫人,也知道你在镇守将军府中很受宠,很得王爷的心……”
说到这,军师别有深意的看了裴思情一眼,裴思情还以为军师是想通过自己来搭桥,让闻珩来为军师再谋点利益什么的。
却只听得军师又道:“所以,爹想让你取得他的信任,替爹换些情报过来,到时候事成,爹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以前的裴思情可是很乐意和军师干这种勾当的,毕竟以前的裴思情在军师府中地位很是低下,但私下的野心可是大得很。
她并不甘心只当一个王妃,她要的也仅仅不是一个王妃的位置,所以很多时候她虽然心里恨极军师,可到底还是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听命于军师的。
但如今的裴思情却已经不是原来的裴思情了。所以她当即冷了脸色,满脸嘲讽地道:“爹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闻珩可没有爹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我,我根本从他那里换不来任何情报。这种事情,我劝爹还是不要想的好。”
听到她这么明显的拒绝,军师原本还一副慈父的脸一下子也变了个样,随即满脸的阴险。
看着裴思情,军师幽幽地道:“想必你还不知道你娘现在的真实情况吧?”
裴思情心中警铃大作,瞳孔一下子收紧,一脸戒备地看着军师。她并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军师会接着把话说下去。
“你娘体内有一种奇毒,中此毒者起初不会有任何察觉,就跟没事人一样,这种毒就连医术了得的人也很难诊断出来。”
军师摸着胡子,眯眼看着裴思情,又道:“但过了半月,这毒便会发作,而这毒和其他的毒不同,初次发作便可致死,而这毒发时长为一天,中毒者要在疼痛中挣扎一天才能死去。”
“你……”
卑鄙!裴思情真的感觉眼前的人简直卑鄙到了最高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