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闻珩踏着明媚的阳光而来,在和煦的阳光照射下,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更是添了几分不真实的完美,耀眼、夺目,让人心生敬畏不能直视。而此时的闻珩在裴思情看来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救星、活神仙下凡。“珩儿,这是你不用管。哀家只是谨遵祖训,教新媳妇一些该有的规矩而已。”太妃见是闻珩来了,忙起了身随即却是瞪了一眼他身后的丫鬟小环。心道定是这死丫头去给闻珩通风报信了,这把账看她日后怎么算。而看着自己的丫鬟小环,裴思情却是忍不住在想底把她夸了个遍。这小环实在是太给力了!居然请来闻珩来给自己做主。
“母妃这是何意?”
正当裴思情在思考着要说什么时,闻珩那熟悉的声音却外门外传了过来。
一身白衣的闻珩踏着明媚的阳光而来,在和煦的阳光照射下,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更是添了几分不真实的完美,耀眼、夺目,让人心生敬畏不能直视。
而此时的闻珩在裴思情看来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救星、活神仙下凡。
“珩儿,这是你不用管。哀家只是谨遵祖训,教新媳妇一些该有的规矩而已。”
太妃见是闻珩来了,忙起了身随即却是瞪了一眼他身后的丫鬟小环。心道定是这死丫头去给闻珩通风报信了,这把账看她日后怎么算。
而看着自己的丫鬟小环,裴思情却是忍不住在想底把她夸了个遍。这小环实在是太给力了!居然请来闻珩来给自己做主。
“劳母妃费nmzl心了。”闻珩先是对着自己的母妃点了点头,接着却又道:
“只是这规矩,本王怎么不知道?”
闻珩说着,眼神自然而然地就扫向了院落之中那两大盆衣物,这语中的意思不用明说,母妃也该懂了。
闻珩这话外音就是——这府里可从来没有要让王妃给下人洗衣物这一规矩,太妃要是执意让裴思情去洗,就是在为难裴思情。
“珩儿,这裴思情不懂规矩,几次冒犯顶撞哀家哀家气不过,又拿她没辙。让她洗衣服也不算过分吧?”
太妃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说得再通俗一点就是——我就是要为难裴思情,因为裴思情惹我生气了。我生气了还不能罚她吗?我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已经是足够仁慈了。
“思情哪里做得不对的,儿臣替她给母妃赔个不是,还望母妃莫再怪罪。”
这次闻珩可把话说得够明白了,就是希望自己的母妃能够放过裴思情,不要再刁难裴思情了。
可太妃哪里肯依?自己的儿子越是如此,她对裴思情的不满就越是加深。对于裴思情之前对自己儿子的伤害,她可是耿耿于怀呢!
所以当下就道:“我知你心软,但珩儿,你要知道当初这个女人对你有多么狠心呐!你被她伤得还不够吗?之前的事情呢都忘了吗?你能原谅她,可哀家不能!”
“过去的事情还望母妃不要再提。”闻珩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过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么痛的经历,岂是说忘就能忘的?他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有多么地痛。而且因为裴思情这个女人,他还身中剧毒……说原谅?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但他说过,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裴思情这个女人。
于是闻珩直接拉过裴思情的手就要往外走。
“珩儿,你还想重演几次以前的伤痛?你就不怕这个女人再次接近你,就是为了要再次伤害你、让你永远痛不欲生吗?”
太妃痛心疾首,她是真的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再被骗。
“我相信她。”闻珩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