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答应嫁给他。”冷风顺着打开的门涌向姜星晚,驱走了她身上仅有的暖意。她杵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顾长安走时留下的话回荡在耳边,姜星晚却想不明白。她不愿意嫁,顾长安能有什么办法……姜星晚的思绪突然停滞,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念头浮上脑海。她撑着身子赶忙去找秦九爷。大厅里。秦九爷看着慌慌张张过来的姜星晚,皱眉:“出什么事了?”姜星晚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我的卖身契,还在你这里吗?”六年前,她刚入十里洋场时,签了卖身契给秦九爷,说好等攒够了钱,她赎身离开。
顾长安的话掷地有声,却叫姜星晚怎么都不能相信。
“你要我嫁给别人?!”
“许至君家世显赫,他自己又是租界有名的医生。你一个歌女能嫁过去,是你高攀。”
顾长安的话如同针,针针扎进了姜星晚心里。
她仰头定定看了他良久,确定他不是在玩笑,心里只剩荒谬。
他欺骗自己的感情,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己,现在又要自己嫁给另一个人!
姜星晚哽咽了瞬,强忍着泪嘶哑着嗓子问:“你不觉得你太狠心了吗?”
“是你想要的太多。”顾长安眉头微皱回。
姜星晚闻言却只觉得荒唐。
从头到尾,她想要的不过一个他罢了。
她按下翻涌的情绪,哑声道:“这是我的事,不牢沈先生费心。时候不早了,沈先生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莫小姐寻来,又说是我将你藏起来!”
姜星晚不想再看顾长安,闭眼沉声道:“慢走不送!”
顾长安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扬长而去。
“你会答应嫁给他。”
冷风顺着打开的门涌向姜星晚,驱走了她身上仅有的暖意。
她杵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顾长安走时留下的话回荡在耳边,姜星晚却想不明白。
她不愿意嫁,顾长安能有什么办法……
姜星晚的思绪突然停滞,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念头浮上脑海。
她撑着身子赶忙去找秦九爷。
大厅里。
秦九爷看着慌慌张张过来的姜星晚,皱眉:“出什么事了?”
姜星晚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我的卖身契,还在你这里吗?”
六年前,她刚入十里洋场时,签了卖身契给秦九爷,说好等攒够了钱,她赎身离开。
“五年前就被顾长安买走了,他没告诉你?”秦九爷漫不经心回。
他的话像是惊雷炸响在耳边,姜星晚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顾长安说自己一定会嫁给许至君,原来如此……
看着姜星晚苍白的面容,秦九爷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姜星晚没有回答,她转身夺门而出,朝着顾长安家而去。
她要问问顾长安,为什么!
踏着夜色,坐着黄包车,很快便到了沈府。
姜星晚站在高立的铁门前,第一次感受到横亘在她和顾长安之间那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按响门铃,没等姜星晚说话,沈家的佣人就将她请进了客厅。
客厅内。
顾长安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沙发上,一双马靴亮的让姜星晚心慌。
他早知她会过来,所以在等她?!
姜星晚紧掐着掌心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开口问:“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顾长安并未答话,只是抬手将茶几上的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了一张纸。
赫然是姜星晚的卖身契!
姜星晚死死盯着那张纸,再也忍不住问道。
“所以,你是想要用它,威胁我嫁人?”
“这五年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姜星晚紧咬着后槽牙,将泪水生生逼了回去。
沙发上,顾长安稳坐着,看着她不为所动:“嫁给许至君,是你唯一的选择。”
“若我不呢?”
“歌舞厅不会再留你,我说到做到。”
姜星晚看着眼前的顾长安,遍体生寒。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
许久,她哑声问:“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嫁给许至君吗?”
顾长安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冰冷:“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纠缠,你嫁给他,有人管束。”
闻言,姜星晚眼中的光彩逐渐灰败。
她仰头看着顾长安,只觉全是陌生:“谢谢你,让我认清了现实……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