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沈听晚总感觉齐景轩怪怪的。本以为那晚她说了那样重的话,齐景轩应该不会再想见她了。可第二日天未明时他就到了她的院子,站在那棵梅树下发愣。沈听晚从屋中出来时,见到了那身影也愣了一下,试探性喊:“齐景轩?”之后,她好似看见他浑身都僵住了。等他缓缓扭头见到她的时候,眼底是明显的暗涌,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沈听晚看着他这副奇怪的模样,想问他是怎么了,还没开口,便被猛地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侯府书房,烛火摇曳。
齐景轩黑睫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在扫视了一圈周围后,他的眼中划过了一抹轻微的疑惑。
“砰!”的一声,门在这时被猛地推开,侯府护卫冲了进来:“侯爷,没事吧?!”
齐景轩微微皱了皱眉,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冷,护卫不自主打了个冷战,随后忙解释道:“我刚刚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动静,若侯爷无事,属下暂且告退。”
说着,他恭敬退了出去,关上门后,才舒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何,刚刚那一瞬,他感觉侯爷好似变了个人。
明明还是从前的侯爷,但气质……好像更冷了。
……
这几日,沈听晚总感觉齐景轩怪怪的。
本以为那晚她说了那样重的话,齐景轩应该不会再想见她了。
可第二日天未明时他就到了她的院子,站在那棵梅树下发愣。
沈听晚从屋中出来时,见到了那身影也愣了一下,试探性喊:“齐景轩?”
之后,她好似看见他浑身都僵住了。
等他缓缓扭头见到她的时候,眼底是明显的暗涌,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沈听晚看着他这副奇怪的模样,想问他是怎么了,还没开口,便被猛地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感受到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沈听晚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嘶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阿晚,我好想你……”
这下,沈听晚更疑惑了。
他们不是昨日才见了面,且不欢而散吗?
他抱沈听晚抱得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捶打了下他,他才堪堪松了些,这次,却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了。
感受到他的气息尽数扑在了她的脖颈,沈听晚的耳尖也止不住发热了起来。
这厮是怎么了?三年前的齐景轩应该不会这样吧?
忽地,一个想法猛地在她的脑海中窜起。
但也只闪过了那一瞬,便被她否决。
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
毕竟玄祁说了铱錵,她是因为阳寿未尽才被送去了往生之路。
三年后的齐景轩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回来?
沈听晚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昨夜的话刺激到了他,但无论如何,这都跟她无关。
沈听晚抬手推了推他,见推不动,才冷下了声音:“齐景轩,松手。”
没想到他竟真的乖乖松了手,只是目光依旧不舍的看着她,眼尾那抹红竟让沈听晚莫名觉得,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像一只大狗。
算了,或许她也疯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沈听晚越发觉得齐景轩奇怪了起来。
他开始关心起槿儿,替槿儿请了一个开智老师。
他不再阻止她去和茶楼来往,甚至她遇到问题会主动帮忙解决。
他知道那封和离书的存在,却笑得温柔看我:“阿晚,我不会让你用到它的。”
“而我之所以支持你,是因为这是你想做的事。”
沈听晚没注意到的是,他说这些话时藏在眼底深处的歉疚。
直到有一日,齐景轩忽然来找她,事实上他每日得空就会来看她,看得多了,沈听晚还觉得厌烦。
但这一次,他却跟她说——
“阿晚,我想重新予你三书六礼,十里红妆。”
沈听晚差点从院中齐景轩亲自给她打的秋千上跳起来:“齐景轩,你脑子又进水了?”
他抽了抽嘴角,准备说些什么,门外忽地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是宋语晚。
她哭得梨花带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景轩,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