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鸣丞僵住了,喉间动了动。白诗桐见他气色还好,眉间更深了:“手放上来,把脉。”卫鸣丞抿了抿唇,将手放了上来。想到她每日都得与男人这般接触,眼里便闪过一丝不悦。白诗桐才不管他怎么想,这脉搏快而沉,不像生病倒像是紧张。她抬眸看了眼卫鸣丞,见他面色无常,放下了手。又看了下舌苔,眼底。白诗桐下了定论:“思虑过度,吃个安神的药即可。”“大夫,我这是心病。”“心病是不是得心药医。”说着,卫鸣丞的目光变得幽暗深邃。
无可厚非,谢清姿的确更了解卫鸣丞。
从那以后,他的侍卫便在谷内不停地打听她何时成婚的,连病人都没放过。
幸好,白诗桐提前都打好了招呼,所有人都会回答自己已成婚,并育有一子。
这天,白诗桐坐诊,她刚写好处方,余光就见熟悉的长袍衣摆轻微晃动着。
她又是一个蹙眉,不耐道:“那里不舒服?”
卫鸣丞闻言不紧不慢地坐在她的对面,沉声道:“时常心悸。”
白诗桐这才抬眼看向他的脸,观察着面部的气色。
卫鸣丞僵住了,喉间动了动。
白诗桐见他气色还好,眉间更深了:“手放上来,把脉。”
卫鸣丞抿了抿唇,将手放了上来。
想到她每日都得与男人这般接触,眼里便闪过一丝不悦。
白诗桐才不管他怎么想,这脉搏快而沉,不像生病倒像是紧张。
她抬眸看了眼卫鸣丞,见他面色无常,放下了手。
又看了下舌苔,眼底。
白诗桐下了定论:“思虑过度,吃个安神的药即可。”
“大夫,我这是心病。”
“心病是不是得心药医。”说着,卫鸣丞的目光变得幽暗深邃。
真是够了,白诗桐耐心到底,当即质问道:“将军可是当我是个笑话?”
气愤之下,白诗桐下意识喊出了以往生气时的称呼。
卫鸣丞怔然,目光满是怀念:“当年,你一生气就会喊我将军。”
白诗桐毫不犹豫打破了他的回忆:“那是当年,我现在已经为人妇了。”
“好,那就不提当年。”
卫鸣丞避而不回已婚的话题,让白诗桐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顿时感到一阵无力。
这时,小师妹抱着哭闹的元宝进来,哄着:“哦哦,不哭了哦,你娘坐这呢。”
听见娘这个字,元宝扁了扁嘴,脑袋张望着看到了白诗桐。
小小的脸蛋洋溢出笑容,啊啊了几下,突然喊道:“啊啊……嬢……”
白诗桐惊喜万分,上前接过元宝笑道:“宝,再叫一声娘。”
“娘。”这回的声音清脆且清晰。
大家都很开心,纷纷逗弄着元宝。
唯独一个人黑着脸,卫鸣丞。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刺眼的一幕,瞬间沉下了脸。
众人热闹的场景,他参与不了,也不想参与。
卫鸣丞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诗桐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
这下该放弃了吧。
卫鸣丞走出大堂,直往谢清姿的病室而去。
一进门,便问道:“清姿,那日,白诗桐跟你说了什么?”
谢清姿刚喝完苦药,听闻这句话只觉得嘴里的苦涩更加窒息。
她自己捻了一颗梅子含着,总算中和了几分。
人生苦短,总得自己找点乐子。
见他还在等待着回复,谢清姿突的生了一丝恶意:“她请我去吃元宝的周岁酒。”
卫鸣丞的脸顿时冷凝下来,在原地站了许久,都没有再次开口。
谢清姿眼眸一黯。
罢了。
……
神医谷的另一边。
一席人默默赶路,其中一人查看了下路程,对着马车内的人恭敬道:“爷,看到神医谷了,咱们不到一日,便能赶到。”
马车内的男人淡淡应了声。
风倏的吹拂起来,帘纱飘扬起来,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脸庞,乌发披散着在身前,狭长的丹凤眼一挑,显得妖冶至极。
他阖上眼,心里默默念着。
白诗桐,三年了,我们终于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