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诗桐跑到师妹那里一趟要孩子,师妹欣喜若狂的交了过来。这崽子是她干儿子,自己也算他半个娘了。叫她一声娘,众人都不会吃惊,也就不会露馅。等他们赶到院落门口,就听见卫鸣丞在找茬:“这个方子没有名贵药材,为什么要收1两银子?”一旁的师妹气的鼓鼓的,用眼神骂的格外脏。白诗桐抱着崽子对她安抚一笑,人未进声先到:“陛下觉得贵,可以不治。”
卫鸣丞一顿,眼里迟疑片刻,他似乎无法抉择。
白诗桐冷眼看着,吐出一句话:“卫鸣丞,你真的挺自私的。”
说完,便见他惊愕不已的眼神。
紧接着,怒气翻滚在眼底,他气的紧抿嘴唇,死死挤出一句话:“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白诗桐才不怕他,现在他们的小命都在自己手里拿着。
嘴里继续吐出冰冷的话语:“对,你明明知道我不爱被束缚,却还是挟恩图报,甚至不惜杀了我。”
“现在却要我当你的皇后,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卫鸣丞杵在原地,眼尾染上一片红,他自嘲一笑:“是啊,我太可笑了。”
这次,他没有说孤,许是伤到了心。
白诗桐深吸一口气,不希望他再来打扰自己。
现在最好的局面,便是一别两宽。
为此,她决定撒谎:“我已经成婚了,希望陛下不要再来骚扰已婚之妇了。”
这则消息震惊到了卫鸣丞,他不可置信看过来,都忘记了伤心。
“不可能,你的发髻还是未婚的……”他下意识反驳。
白诗桐打断道:“是真的,我孩子都一岁了。”
白诗桐脑海转了一圈,大不了把师妹的孩子抱过来装装样子。
卫鸣丞不愿相信,他退后半步,喃喃道:“怎会如此,你明明爱我至深……”
他原来都知道。
白诗桐一直认为,他不知情。
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她一直认为是他不懂。
现在才知道。
他懂,并且还冷眼看她越陷越深,黯然伤神。
白诗桐一瞬间只觉得从心凉到了脚底。
她忍不住用失望的眼神看向他。
卫鸣丞碰触她的眼神,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骤然转身离开。
那背影看样子很像落荒而逃。
……
又安静了几日。
白诗桐这段时间特意梳妆成已婚的发髻,抱着孩子晃荡了一圈,悠然离开。
这日,负责谢清姿的师妹找上了门。
一进来便怒气冲冲:“大师姐,那个病人我治不了。”
白诗桐不明所以,谢清姿脾气挺好的,怎么会让师妹这般恼怒。
她喝着茶水,淡淡道:“收了钱就得好好治。”
师妹怒而拍桌:“师姐,你是不知道,那个病人家属有多难缠,每天来找事。”
病人家属?
白诗桐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姓卫的?”
“除了他还有谁,我真的不行了,这个病人我不收了。”师妹扁了扁嘴,神色不忿。
古代医者地位很高,哪一个进来的病人不是恭恭敬敬的,只有这个劳什子帝王,太难伺候了。
眼见她数落了无数点,白诗桐不由得打了哈欠。
“行吧,我随你去看看。”说着,准备起身。
随后,白诗桐跑到师妹那里一趟要孩子,师妹欣喜若狂的交了过来。
这崽子是她干儿子,自己也算他半个娘了。
叫她一声娘,众人都不会吃惊,也就不会露馅。
等他们赶到院落门口,就听见卫鸣丞在找茬:“这个方子没有名贵药材,为什么要收1两银子?”
一旁的师妹气的鼓鼓的,用眼神骂的格外脏。
白诗桐抱着崽子对她安抚一笑,人未进声先到:“陛下觉得贵,可以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