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只觉身边空落落的,然后就迫切的想要看到她。一日不见,不知她在府中过得还好。如此这般想着,他就鬼使神差的过来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于他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谢麒没怎么犹豫,长臂一勾,女人就到了他的怀中。他挤到了她的小榻上。盛唯娇仿若受惊的睁开眼眸,“谁......”待看到来人后,原本推拒的动作顿住。“承乾哥哥。”听见少女这一声低低的呢喃,谢麒觉得自己一颗心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熄了灯后,盛唯娇就入睡了,她并未曾想到太子殿下今夜会过来。
东宫太子清冷如玉,即便如今的谢麒同她想象中不同了一些,但怎么也不该是个沉迷于女色的男人。
这一点从东宫中妃嫔众多,但只太子妃一人曾有过身孕便可看出。
即便是前世里,太子直至登基前夕,也未曾有女子有过身孕。
但谢麒也并非不行,不然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结果便只能是谢麒不近女色。
所以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前世种种都如加注在盛唯娇身上的枷锁,刚刚重生的那几日里,盛唯娇经常噩梦不断。
也就是昨日里被太子搅的太累了,方才没有做梦。
又或是近日里盛唯娇做了许多努力,她心中有了底气,可使自己不用经历前世的一切,总归今日睡得格外安稳。
但当谢麒进入房中的时候,盛唯娇还是立即察觉到了。
前世经历的种种让盛唯娇保持了本能的警惕之心。
黑暗中,盛唯娇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装睡。
谢麒走近之后,盛唯娇故意翻了个身,领口顺着这动作微松,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小衣,浑圆娇软若隐若现。
男人呼吸微重了一点,只觉下腹燥热难耐。
从前未通人事也还罢了,如今一遭意动竟觉隐隐有着不可控的驱使。
即便是在东宫里的时候,谢麒脑海中浮现的也都是盛唯娇的一颦一笑。
她的柔弱、她的无助、她的纯真、她的依赖时不时的便在他的心中泛起涟漪。
今日他没想过来,只是夜里他梦到盛唯娇,竟然梦遗了。
醒来之后只觉身边空落落的,然后就迫切的想要看到她。
一日不见,不知她在府中过得还好。
如此这般想着,他就鬼使神差的过来了。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于他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谢麒没怎么犹豫,长臂一勾,女人就到了他的怀中。
他挤到了她的小榻上。
盛唯娇仿若受惊的睁开眼眸,“谁......”待看到来人后,原本推拒的动作顿住。
“承乾哥哥。”
听见少女这一声低低的呢喃,谢麒觉得自己一颗心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仿佛他辗转反侧,为的就是她一声“承乾哥哥”。
谢麒过于早慧,他厌恶似他父皇这般名为深情,实则滥情之人,将他母后给伤得彻底。
所以他从很早之前就将心门紧闭。
他未曾情窦初开过,不知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体会。
但当下里,他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盛唯娇的。
他思念她,在梦中也思念她。
他对她有着深深的欲念,是男人对女人的欲念。
在谢麒的心中,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唯一的。
他要对盛唯娇好,只对她好。
他绝对绝对不要做像他父皇那样的人。
当下里的此时此刻,谢麒这般想着。
他忽然觉得他的心同她的心又近了一些。
但这些话太子殿下是不会说的,他也不大会同人谈心。
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凝视着怀中少女,少女眼中还有着刚刚睡醒的惺忪,即便刚刚受了惊吓,可少女也依赖的投入到他的怀中。
谢麒点燃了烛火。
昏黄的烛火下,少女面色酡红,“您怎的又来了。”
“你这话说得,倒似是不太欢迎孤?”男人眼底笼着阴暗,充满磁性的呻吟刻意压低,只听得盛唯娇心下一颤。
“没有。”盛唯娇连忙道:“就是不曾想到,我巴不得天天见到殿下,和殿下日日待在一处。”
她抱着谢麒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撒着娇。
“殿下今日过来,娇娇受宠若惊。”
谢麒的眉目顿时舒展了开来,明显对少女的话很是受用,他舔舐着少女的耳畔,眼中有着点点星星的笑意道:“先前梦到了你,便过来寻你了。”
“唔,殿下梦到我什么了。”盛唯娇似是格外好奇。
“想知道?”谢麒诱她。
“嗯。”盛唯娇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到。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盛唯娇惊讶的睁大了眼眸,似乎不敢相信那样下流到有些凶狠的话是从眼前这位矜贵的太子殿下口中说出来的。
她心中莫名有些无法言说的心悸。
嫣红从她的面上一路蔓延到了她的脖颈下面,她捶他的胸口,“往后不许这样讲话了。”
“那要怎样讲?”他轻声哄着她,“只对娇娇这样讲好不好。”
“不好。”盛唯娇小声道。
谢麒问她为何不好,偏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谢麒将小姑娘逗得快哭了方才罢休。
“承乾哥哥好坏,我不要理你了。”她头一次在男人面前使起了小性子,背过身去假装不去理会男人,却迎来男人更为汹涌的吻。
他吻过她后背每一寸肌肤,吻得很用力,盛唯娇身子轻颤,忍不住低低地回应起来。
他掰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唇,霸道的抵开她的牙齿。
她纤细小巧的身体笼罩在他的怀中,眼神娇怯含春,将男人的心勾得死死的。
从前谢麒对于史书上因美色而误国的昏君很是不屑一顾,但当下里他荒诞的想着,如果是盛唯娇的话,似乎他也可以。
费劲心思想博她一笑。
良久,盛唯娇在谢麒的怀中都未曾平复下来心绪。
男人沙哑着嗓音问她,“要不明儿个就将你抬入东宫里?”
“不行的。”盛唯娇道:“起码也要等到臣女及笄之后才可以。”
“及笄礼就那般重要?”男人略有不满,“在东宫办也是可以的,孤保准办得比你那渣爹要好千倍万倍。”
然而看似柔弱的少女在这上面却很坚持。
谢麒也没tຊ有办法,他当然不可能逼迫女孩。
不舍的在少女怀中轻嗅,眼见天色不早,这才离去。
贰日里一早,盛宏就让人来唤盛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