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母后的袖子,故作撒娇道:“母后,阿溪想吃你做的桃酥了。”皇后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吩咐下去,替宁芷溪备好食材。……寝房之中。宁芷溪端坐在榻上,一手啃着母后殿里的青枣,一手抓着母后给她挑选男子画像。门口处,皇后挽着广袖而进,手上似是还沾着少许面粉。“阿溪,你可有中意的男子?”殿内熏香袅袅,日光透过窗桕铺撒进来,映在宁芷溪手中的男子画像上。她敛眸,将画像扔到一旁,强扯出一抹笑意:“母后,阿溪不想嫁人,就陪在您和父皇的身边不好吗?”
日色渐暗,一片乌云飘来将太阳遮蔽。
陆靖洲怔怔看着腰带断成两截,散在地面。
他抬眸,眸色之中终是染上了愠怒,也是第一次唤她全名:“宁芷溪,这是你当初不惜将针眼扎满了手绣的腰带。”
少年近乎咬牙,不断提醒着宁芷溪曾经的痴情。
宁芷溪攥紧了手中少年的剑,眸色渐冷:“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断了便断了。”
就如她曾经最为珍视的感情,早就该断。
孽缘而已。
宁芷溪将剑放回陆靖洲的剑鞘之中,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想多呆。
可刚走没几步,又被男人拦下。
陆靖洲低着头看她,缓了半会才说:“阿溪,你不是生病。”
“你是同我生气。”
少年慢慢将头低下凑近,去探她的眼底的神色:“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云袖下的手慢慢收紧,熟悉的温热气息打在她的脸上。
宁芷溪一把推开陆靖洲,冷了声:“以后别再见了,陆靖洲。”
她看着他,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张脸。”
说完,擦肩而过,径直离开。
独留下陆靖洲愣在原地,忘了接下来要向公主行礼拜别。
……
皇宫。
宁芷溪走在蜿蜒宫道上,周边路过的侍卫宫女纷纷行礼,她却只看着坤宁宫的方向,步步匆匆。
母后、父皇……
重活一世,阿溪绝不再痴迷于情爱,绝不让你们凄惨死去。
等到坤宁宫,一切景象仿佛都未改变。
宁芷溪提起裙摆,奔跑在母后的宫道前,一遍一遍喊着:“母后,阿溪来了,母后!”
直到她站在宫门前,看到宫门再一次被打开。
她的母后一身明黄宫装,端庄贤淑的模样让宁芷溪瞬间红了眼
她奔进母后的怀中,汲取这久违的温暖,声音哽咽:“母后,阿溪好想你。”
皇后被女儿突然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蹙着眉头将人拉远了些。
“阿溪,你如今已经及笄了,该学着女儿家的样子。”
说着,皇后挥手拍去她身上一路带来的落花:“你看看历朝历代,哪有公主像你这样还活蹦乱跳的。”
熟悉的教诲再重现在耳边。
宁芷溪收回眼泪,缩了缩发红的鼻尖:“母后,阿溪知道了。”
她拉住母后的袖子,故作撒娇道:“母后,阿溪想吃你做的桃酥了。”
皇后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吩咐下去,替宁芷溪备好食材。
……
寝房之中。
宁芷溪端坐在榻上,一手啃着母后殿里的青枣,一手抓着母后给她挑选男子画像。
门口处,皇后挽着广袖而进,手上似是还沾着少许面粉。
“阿溪,你可有中意的男子?”
殿内熏香袅袅,日光透过窗桕铺撒进来,映在宁芷溪手中的男子画像上。
她敛眸,将画像扔到一旁,强扯出一抹笑意:“母后,阿溪不想嫁人,就陪在您和父皇的身边不好吗?”
皇后看着任性的女儿,叹了口气:“这还好是你父皇正在御书房召见大臣议事,没空来管你。”
“不然若是让他听到了,小心你下个月的月俸又要被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