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乖乖应了,再次往他怀里钻。谢政安照旧推她的脑袋:“离孤远点!”“哎哟!”尤小怜呜呜叫痛:“陛下轻点,奴婢脑袋疼。”谢政安:“……”他知道她在耍无赖。但拿她的无聊没办法。当她三次、四次往他怀里钻,他就随她去了。不久到了宸光殿。车辇停下来。谢政安推开她,又摆起了冷脸,让她滚回去。尤小怜不肯滚,见他下去了,就坐在车辇上不肯下去,同时,还耍赖道:“奴婢脚疼,也没力气了,陛下开恩,抱奴婢回去吧。”
谢政安很嫌弃,觉得她额头那点血,全蹭他脖颈上了。
咸腥的血腥味漫入鼻孔。
他是喜欢鲜血的,但不喜欢她的鲜血,就皱眉推开她的脑袋:“安分点!尤小怜,下次再犯错,这点血可抵消不了!”
“是。奴婢知道了。”
尤小怜乖乖应了,再次往他怀里钻。
谢政安照旧推她的脑袋:“离孤远点!”
“哎哟!”
尤小怜呜呜叫痛:“陛下轻点,奴婢脑袋疼。”
谢政安:“……”
他知道她在耍无赖。
但拿她的无聊没办法。
当她三次、四次往他怀里钻,他就随她去了。
不久到了宸光殿。
车辇停下来。
谢政安推开她,又摆起了冷脸,让她滚回去。
尤小怜不肯滚,见他下去了,就坐在车辇上不肯下去,同时,还耍赖道:“奴婢脚疼,也没力气了,陛下开恩,抱奴婢回去吧。”
她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难得狗皇帝和颜悦色些,就想挑战下他的底线。
谢政安还是有底线的,看出她上房揭瓦的本性,冷哼一声,就迈步往殿里走。
“算了,奴婢这体格,陛下怕是抱不动的。”
她用上了激将法。
事实是这激将法很有用。
谢政安一听,明知是激将法,还是停下脚步,回头道:“谁说孤抱不动?”
她那小猫一样的体格,他要是抱不动,就成天大的笑话了。
“来两个你,孤也抱的动!”
他走过去,轻松抱起她,大步朝偏殿走去。
尤小怜如愿到了他怀里,很宽阔温暖的怀抱,让她想起了在徐青瞻怀里的感觉。
徐青瞻是父亲般的沉稳如山,狗皇帝不同,他是年轻的,矫健的,充满青春活力的,砰砰的心跳像是春天里密集的鼓声,震得人心里发慌。
“陛下真厉害!”
她不走心地夸赞着,同时抓住机会,双手搂紧他的脖颈,高高的胸脯故意贴合着他的胸膛,极尽诱惑。
谢政安确实被诱惑到了,俊脸发红,渐渐红到了耳后根。
这种纯情的羞涩也是难能可贵的。
尤小怜瞧着好玩,就凑过去,含住他通红的耳垂,软语低喃:“陛下也好可爱呀。”
“放肆!”
男人怎么能说可爱?
谢政安冷着脸,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就想把她丢下来。
“不要!陛下!”
尤小怜抱紧他,不停说着甜言蜜语:“陛下最好了。陛下再抱一会吧。奴婢喜欢陛下的怀抱,陛下怀里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谢政安:“……”
甜言蜜语让人迷醉。
他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偏殿,把她放到了软塌上。
尤小怜坐下后,晃了两下腿,踢掉了鞋子,一点不顾什么形象,还脱了袜子,看自己惨遭蹂躏的双脚,天,果然,她的脚底满满的水泡。
谢政安没去看,在她脱袜之前,下意识背过身去。
他固然放纵浪荡,行事肆无忌惮,但骨子里还是谨遵儒家礼教的。
尤小怜哪里会如他的意?
她就是想他亲眼看看自己的恶行,就探脚出去,勾着他的衣袍,轻哼着:“陛下自己看,奴婢的脚都走废掉了,您要对奴婢负责。”
没错,她得寸进尺,想让狗皇帝给她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