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楠也连忙附和:“是啊斯年,小汐现在和祁鹤在一起呆久了,对我们有些爱答不理,你别管她就是了。”郁斯年看着任晓楠,叹了口气。自己失明几年,任晓楠的变化并不算大,依旧熟悉。只是,他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女人了。当年那个在学术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女生,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三言两语挑拨离间,让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任夙汐为鱼肉,他为刀俎,而任晓楠就是那个持刀的人。郁斯年将手从任晓楠的手中抽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郁斯年的表情阴沉,任父连忙上前打圆场。
“斯年啊,叔叔实在对不住你,是我太放任女儿才让她这么不知礼数。”
他还以为郁斯年再因为任夙汐生气。
任晓楠也连忙附和:“是啊斯年,小汐现在和祁鹤在一起呆久了,对我们有些爱答不理,你别管她就是了。”
郁斯年看着任晓楠,叹了口气。
自己失明几年,任晓楠的变化并不算大,依旧熟悉。
只是,他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女人了。
当年那个在学术大会上大放异彩的女生,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三言两语挑拨离间,让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
任夙汐为鱼肉,他为刀俎,而任晓楠就是那个持刀的人。
郁斯年将手从任晓楠的手中抽离,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晓楠一愣,似是思索了片刻,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就是,大家都说小汐来参加宴会,是因为想给自己找下家。”
“还说,小汐是故意让祁鹤病情加重,然后自己偷偷来的。”
“被祁先生点破后,她甚至恼羞成怒,还动手打了人,这才被爸爸轰了出去。”
随着任晓楠的话,祁越顺势走上前,朝郁斯年伸出了手。
“郁先生你好,我是祁越。”
郁斯年礼貌回握,点了点头。
前段时间他虽然人在国外,但对国内的动向也是一清二楚。
祁越此人作为商人,常稳中求胜,虽不如祁鹤兵行险招出其不意,但也挑不出错处。
坦白来讲,比起祁鹤而言,他有些平庸。
但对于郁斯年却是好事。
“郁先生,我这里有个合作项目,不知你是否有兴趣。”
郁斯年抬眼,对上了祁越的视线。
“抱歉,祁家和郁家竞争叙旧,我不觉得有什么合作能让我们双方都一本万利。”
“自然是有的。”
祁越不在意的笑笑,压低了声音。
“比如,让我高枕无忧,让你知道车祸的秘密。”
……
另一边,任夙汐回到家,看见了半躺在沙发上的祁鹤。
祁鹤抬眼,兴致颇好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任小姐,宴会玩得不尽兴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任夙汐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祁鹤,我们离婚吧。”
如果祁鹤是想要折磨她,那他做到了。
她现在耐心耗尽,再也不想容忍了。
祁鹤挑了挑眉,却是顾左右而言他。
“任小姐,我们去度蜜月吧。”
“什么?”
任夙汐蹙了蹙眉,对祁鹤的跳脱很是不解。
明明两个人的关系依旧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为着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他却还想着度蜜月。
祁鹤重复道:“我说,我们去度蜜月,回来以后,我会自愿跟你离婚。”
任夙汐眸色微动,问道:“你想去哪里?”
祁鹤点开手机,给任夙汐发了个链接。
“普利兰达海上游轮,巡航游玩为期一个月,下个月一号启程。”
任夙汐定定地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心中情绪翻涌复杂。
她对这个邮轮很有印象。
不光是因为他们的宣传众多,行程豪华。
更因为前世,这趟游轮遇上了海上风暴撞击暗礁导致沉船,船上人员无一幸存,全员身亡。
半晌后,她才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