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个选择失败的男人。他当真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对情人,然后对我不闻不问,甚至连听都不想听到。我还爱他,这就是我痛的来源。我死死揪着床单,咬紧牙关忍下泪意。试探问他:“你就不怕,我要做孟太太?”“孟太太只会有一个。”孟颂柏低声道。我不死心:“她死了,我就可以做孟太太了。”孟颂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再睁眼时,睫毛扫过我的肩膀。我的身体忍不颤栗。却听见他发出哼笑:“你在害怕什么?”
如果我知道喝了那杯酒,我会疯到这种程度。
昨天一定会狠狠把那杯酒泼到孟颂柏脸上。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和不着寸缕的自己,还有身旁同样赤裸的男人。
头痛一阵阵袭来。
我这么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在我醉酒后发生了。
靳棠昭,你糊涂啊!
我忍不住骂自己,正欲抓狂之际,身旁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我击打空气的手停下,侧脸看向他。
孟颂柏什么都没说,被子底下的手直接揽住我的腰,将我拉到了他跟前。
贴着他带着热潮的胸口,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不会趁人之危的!”
这种事怎么就还是发生了呢!
我不清醒,难道孟颂柏也不清醒吗?
“我们这样对得起你太太吗?”
我知道站在我现在的立场,是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但我还是说了。
很快孟颂柏的手从我的腰部上移,滑过我的胸口后,停在了我的脖子处。
他握住我的脖子,没有使力,却还是让我一阵心跳加速不敢呼吸。
如果这个时候他杀了我,是不是也还是顺应了那该死的剧情?
我不敢再吭声怕惹怒他,他却突然在我肩上落下一吻。
“你应该明白,你不该提她。”
是我不该提孟太太,还是他不想听到靳棠昭?
我的心脏像是生长出了无数根刺,让我的躯体血肉模糊。
为什么我偏偏要成为孟颂柏的情人,要承受这种我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孟颂柏越爱我这个情人,作为孟太太的我,就越失败。
我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个选择失败的男人。
他当真可以心安理得地面对情人,然后对我不闻不问,甚至连听都不想听到。
我还爱他,这就是我痛的来源。
我死死揪着床单,咬紧牙关忍下泪意。
试探问他:“你就不怕,我要做孟太太?”
“孟太太只会有一个。”孟颂柏低声道。
我不死心:“她死了,我就可以做孟太太了。”
孟颂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眼,再睁眼时,睫毛扫过我的肩膀。
我的身体忍不颤栗。
却听见他发出哼笑:“你在害怕什么?”
我不说话,他也不追问。
只是道:“昨天你还深爱着商白砚,今天就想要做孟太太,你是担心商白砚落在我手里,想要更好地为他求情吗?”
“我没有。”
我装不下去,想要逃开,但我的脖子仍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孟颂柏凑过来,在我脸颊亲了一下:“没有就好。”
他很快翻身,掀开被子下了,捡起衣物往身上套。
还提醒我注意时间,又问我:“今天想去哪里玩?”
孟颂柏翻篇太快,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害怕中,他就已经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始问我今天什么打算。
我躺在床上,脑子仿佛还有酒精的余温,昏昏沉沉。
“我想休息。”
孟颂柏已经穿好衣服,听到我这么说。
他笑了笑,然后突然举起手机:“如果你打算留在这里,你今天也不会得到商白砚的消息。”
我的手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手上。
他以为我想休息是为了确认商白砚的情况。
或者说,他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我为了商白砚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