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脉象,微弱无比,如我没猜错,是用了吊命之法,才维持到现在的吧。”景琴点头,“林老说的不错。”“可是如今吊命之法已经压不住,恕我直言,你这身体亏空的厉害,寻常的药物都没办法用,身体承受不了。”景琴并不意外林老的说辞。再次之前,两位老医师的意见都差不多。她也没有能指望自己能好起来,能活到现在,她已然知足。只是,还没看得及看自家外甥成家,倒是有几分遗憾。“林老可有办法?”
看见等在门外的林老,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先憋不住话的是国科的老医师,“怎么?连你都没有把握?”
吴老摇摇头,没有说话,很快,门再次打开,一位年轻的人礼貌地将国科的老医师请进去。
很快,他也从休息室中出来,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林老怀着强烈的好奇,带着木晚晚进了休息室。
进入内室,一股淡淡的熏香传来。
里面的布置不像是问诊室,反而像是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
摆设设计无一不精致。
绕过古色古香的屏风,木晚晚和林老才见到休息室的主人。
那是个中年女人,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留了些许痕迹,却为其增添了成熟的韵味。
此时她正在泡茶,一举一动都是说不出的优雅。
“二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坐。”
这态度,不像是来问诊,反倒是像来见老朋友一般。
木晚晚的注意力被旁边的男人吸引了过去,倒不是因为那人出色的令人侧目的容貌,而是……
老熟人了。
木晚晚心中感叹了一句孽缘,怎么什么地方都能撞上。
这人正是景容。
景容对木晚晚的到来,倒是不算意外。
他从程悦的口中就知道木晚晚是跟着林老进场的,他之前也想过带姑姑直接去千草堂问诊。
可惜姑姑并不愿意,他这才借着交流会的名头,将人骗了过来。
原本这种级别的交流会根本请不到林老,他还特意将几样贵重的药材放了进去。
景琴何尝不知道自家外甥的心思。
久病成医,景琴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无非是多折腾些时日。
“还请林老费心了。”
景容示意景琴的方向。
景琴也十分配合地将手腕放在了方巾上,林老上前摸脉,脸色确是一变。
这微弱的脉象,像极了濒死之人。
林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过了会,发现脉象依旧没有变化,若有若无的脉象,让人怀疑,这个带着温柔笑意的女人,随时有可能死去。
“这是?”
林老紧皱眉头,突然明白为何之前两位都是那副脸色。
景琴却不意外林老的反应,淡淡将手收回,“林老有话直说便可,不用避讳。”
木晚晚从开始见到景琴,就察觉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死气。
“夫人这脉象,微弱无比,如我没猜错,是用了吊命之法,才维持到现在的吧。”
景琴点头,“林老说的不错。”
“可是如今吊命之法已经压不住,恕我直言,你这身体亏空的厉害,寻常的药物都没办法用,身体承受不了。”
景琴并不意外林老的说辞。
再次之前,两位老医师的意见都差不多。
她也没有能指望自己能好起来,能活到现在,她已然知足。
只是,还没看得及看自家外甥成家,倒是有几分遗憾。
“林老可有办法?”
景容不想放过任何希望。
林老刚想摇头,突然想到木晚晚那一手神秘的针法,对着景琴道:“夫人不介意,可否让这丫头看看?”
景琴没有半分不满,将手腕伸到木晚晚面前。
景容目光复杂,他没有听说过木晚晚在医学方面有建树。
却见木晚晚如玉般的手指,搭上了脉门。
动作熟练程度一点不输于林老。
景容眼神一闪,审视的目光扫向木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