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鸢,你别这样。”尹炀遇攥住她的手。闵初鸢宛若被烫着似的,一把甩开。“别叫我的名字!”“好,我不叫,”尹炀遇放柔了语调,“我对你也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还有,不论你信不信,我曾经还是有一点喜欢你的,不然也不至于……”那是张源也曾和她说过的话。“呵……一点,又是一点。”闵初鸢冷冷看过去,摘下了那枚她梦中的婚戒,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国王与皇后在游行队伍的中段,他们并肩站在花车上,国王头戴着皇冠,手握权杖,皇冠和权杖顶部都有红祖母绿石作为装饰。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指尖冒出细细麻麻的汗。
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摇晃,有铺天盖地的阴霾压了下来。
闵初鸢想起他们在机场初遇的那天,当她说出自己名字时,尹炀遇那原本平静的瞳孔骤然泛起光芒,眼神温柔得能够融化一切。
“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觉得是巧合,但是后来看了一下林初鸢的照片……”
看着闵初鸢逐渐失去血色的脸,张婉秋止住了嘴。
“我不是刻意找你不痛快啊,只是觉得你这样被瞒着有点……”她怎么说都觉得不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要不你还是回去问问他吧,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初鸢,初鸢。
尹炀遇总喜欢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用动听的嗓音温柔唤着这两个字。
那般深情,饱含爱意。
……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闵初鸢在尹炀遇回家时,拦在了他面前。
对方沉默了很久。
“初鸢……”他说,“对不起。”
原来是真的。
这个她以为全世界最爱她的男人,最爱的人并不是她。
闵初鸢冷笑一声,站起身,拿起他们摆放在桌上的结婚照,用力地摔在了地板上。
“初鸢,你别这样。”尹炀遇攥住她的手。
闵初鸢宛若被烫着似的,一把甩开。
“别叫我的名字!”
“好,我不叫,”尹炀遇放柔了语调,“我对你也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还有,不论你信不信,我曾经还是有一点喜欢你的,不然也不至于……”
那是张源也曾和她说过的话。
“呵……一点,又是一点。”
闵初鸢冷冷看过去,摘下了那枚她梦中的婚戒,毫不犹豫地扔进垃圾桶。
……
国王与皇后在游行队伍的中段,他们并肩站在花车上,国王头戴着皇冠,手握权杖,皇冠和权杖顶部都有红祖母绿石作为装饰。
“怎么样?立国好玩吗?”
“还行吧,现在在看游行呢。”
为了看这个花车游行,闵初鸢原地站了两个多小时,眼见路过的队伍已经到了末尾,小腿都在发酸。
“结婚没几天,离婚分你一半财产,这尹总真大方。后半辈子不用上班了,真爽啊。”纪薰毫不掩饰心里的羡慕。
“你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闵初鸢嗔了一句。
挂了电话,闵初鸢想去吃点东西,意外却在这时发生了——
街道上忽然响起“砰”的一声。
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节日里的礼花声,大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毫无喜鸢因素的惊慌尖叫。狂风刮过,将那些被爆出的白色粉末同尘埃混在一起,带往了更远更广阔的地方,沾染了地面,以及人们的衣服和头发。
“是炭疫!是炭疫!”
一声尖叫引来了彻底无法控制的混乱。
这小小的白色粉末触发了人们的记忆点,一年前立国爆发的疫病如蝗虫般占据他们的脑海,蚕食着他们的理智。
士兵大声喊道:“游行没有结束,请大家待在原地不要动!”
话虽说得客气,但枪托击打的力度毫无收敛,一个激进乱窜的中年男人甚至在重击下满脸鼻血。
混乱的人群以爆炸处为中心点,如涟漪般一波接着一波朝外围冲击。闵初鸢被拥挤在人群之中,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断震动,她以为会是纪薰,点开屏幕,来电显示却是陌生号码。
闵初鸢没有理会,又被人浪推到了最外层,掌心的手机依旧在锲而不舍地震动着。
她得空接了电话。
“喂?谁啊?”
“你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尹翱宸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