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问尹翱宸?”心事被戳破,纪薰倒也不会感到尴尬,只是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你会介意吗?”闵初鸢摇摇头。有关尹翱宸的事她也是听尹炀遇说的。尹翱宸大概是真的心理上有些疾病,已经被尹炀遇送去立国接受治疗了。他抱着她,从天台一跃而下,却提前在他们掉落的位置叫人铺好了气垫。至于其中理由,大概只有去问尹翱宸本人才能知道了。……没有尹翱宸在日子,节奏渐渐归于平静。闵初鸢身体状况恢复得差不多,主要是在家休养。
回忆像长长的梦,在脑海里一一闪过,闵初鸢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意识逐渐复苏。
医护人员见她睁开眼,一个忙赶去门外通知,其他的则上来检查着她的各项生命体征。
本以为刚刚的所有就是人生结束前的走马观花,却没想到她死里逃生,竟又捡回了一条命。
尹炀遇穿戴好无菌衣和口罩冲了进来,神情焦急,不知道大概会让人以为濒死的是他。
在对上她眼神的一瞬,他又压抑住自己,握上她的手,缓缓蹲了下来,身形止不住地颤抖。
闵初鸢戴着呼吸机,无法说话,眼神只能跟随着他的动作迟钝地偏头。
……
纪薰抱着一堆水果和零食走进了病房。
“你这病房真烧钱啊。”
闵初鸢笑笑,没有回答,全麻的副作用褪去了许多,但她依旧觉得自己说话不太利索。
纪薰将东西摆在一旁,坐在了病床旁:“你家尹总呢?”
“工作,他为了等我醒来,已经耽误太多了。”闵初鸢简言意赅。
纪薰已经来看望半个月了,几乎每次来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问尹翱宸?”
心事被戳破,纪薰倒也不会感到尴尬,只是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你会介意吗?”
闵初鸢摇摇头。
有关尹翱宸的事她也是听尹炀遇说的。
尹翱宸大概是真的心理上有些疾病,已经被尹炀遇送去立国接受治疗了。
他抱着她,从天台一跃而下,却提前在他们掉落的位置叫人铺好了气垫。
至于其中理由,大概只有去问尹翱宸本人才能知道了。
……
没有尹翱宸在日子,节奏渐渐归于平静。闵初鸢身体状况恢复得差不多,主要是在家休养。
可她本身也不是甘于独处的性子,没过多久就又想出门了。
她和纪薰约好在奶茶店碰面,却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
“张婉秋……”是闵初鸢先开的口。
张婉秋旁边还跟着她的朋友,她愣了一瞬,眼神逐渐趋于平静。
“是你。”
让闵初鸢更没想到的是,张婉秋和朋友示意让她们先走,自己则是坐到了她的对面。
天台那一跃在整座城市都传得沸沸扬扬,张婉秋有些别扭地问了句:“你身体没事了?”
正常状态下的张婉秋着实让闵初鸢感到有丝新奇,本以为场面会很尴尬,但没想到彼此之间的气氛出奇的平和。
“没事了,谢谢你关心。”闵初鸢低头笑了笑。
“你别笑得那么恶心,”张婉秋哼了一声,“我可不是在跟你示好。”
“嗯,我知道。”闵初鸢问,“有什么想喝的吗?我请你吧。”
“你怎么见到我还能这么淡定?”张婉秋眉毛一挑,年轻清丽的脸庞略显疑惑,“该不是身体没事,脑子摔坏了吧?”
“大概……因为自己死过一次了,现在就觉得,好像除了活着,别的都不是大事。”闵初鸢眸色柔和,“况且还有朋友,有炀遇陪在我身边。”
“啊对,你现在的老公是那个总裁。”顿了顿,喃喃道,“尹炀遇……”
她眼神中带着犹豫,似是在斟酌。
“怎么了吗?”
张婉秋看了闵初鸢一眼,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看在你之前没有纠缠哥哥的份上,我跟你说件事好了。”
“尹炀遇的前妻你认识吗?”
闵初鸢摇摇头,大概也是有意没让自己去过多了解她,只知道前妻为生下尹翱宸难产而死。
那是尹炀遇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
“她生前曾是哥哥的老师,听说和尹炀遇从小是在孤儿院认识的,相依相伴,没有一天分开过。”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闵初鸢听得有些不适。
张婉秋一字一顿。
“她的名字,叫林初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