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见孟砚红在走神,便出声说道:“姐,我跟你说话呢,你咋不理我?”“没……没有……”孟砚红第一次觉得自已的大脑卡bug了。“那就行,我还以为你和我生分了呢。”孟砚青边吃边说。毕竟,这年头,就桌上这规格的饭菜可不好找,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能吃到肚子里的才是真的。“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妹。”孟砚红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不自然,就像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来的一样。孟砚青将嘴里的那块鸡肉咽下肚后,才缓缓的开口:
小姑娘肯定不久前刚挨了打,因为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伤,这也从侧面印证了自家找人打听的都是事实。
刘力计的一句话,就将啃着鸡腿思绪乱飞的孟砚青给拉回了现实。
孟砚青瞅着坐在她对面,替她说话的刘力计,心里倒是有了一丝好感。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摊上了孟砚红这个不是东西的人呢。
孟砚青的眼睛在刘力计和孟砚红脸上来回打量,越看越觉得不配,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赶脚。
鲜花是刘力计,牛粪自然是那孟砚红了。
刘力计偏那种古代温润书生的长相,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谦卑而有礼。
这长相要是放在现代,肯定有一堆迷妹跟在后边追捧,但现在却被孟砚红给算计了。
至于孟砚红……嗯呃……鞋拔子脸,一脸尖酸刻薄的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心丑陋。
刘力计摊上她那真的是祖上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孟砚青觉得就冲原主和孟砚红的恩怨,她也得把这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刘力计给拯救出来。
最好是能让孟砚红自食恶果。
正在埋头吃饭的孟砚红听到自已男人再为孟砚青说话,心中的愤怒值直接上升到了极点。
在她看来,就是孟砚青这个不要脸的在勾引她男人,但现在她又不能去教训这个死丫头。
因为她很明白,自已这桩婚事是怎么来的,所以,孟砚红现在都是按照她妈教她的那样来做。
小柔小意的顺着刘力计,处处哄着他,好不容易才让刘力计对她态度好点,陪她回了娘家。
倘若她今天撒泼了,那样只会让刘力计离自已越来越远,那可不是孟砚红想要的。
孟砚红想要的是刘力计能喜欢上她,就像她喜欢他一样多。
所以,孟砚红假装大度的对着赵玉梅说道:“妈,就让妹子坐下来一起吃吧,妹子在外边和人疯玩了一天,肯定是饿坏了。
其实背地里,孟砚红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她都没感觉到痛。
而孟砚红刚才说的那句话潜台词就是孟砚青一天到晚的不在家,经常在外边和人厮混,不是个啥好姑娘。
孟砚青不管别人听懂没听懂,总之她是听懂了,过分爱惜自已羽毛的孟砚青才不会让人往自已身上泼脏水。
“是吗?姐。”孟砚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她倒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头一次见到这种无耻的女人。
殊不知,接下来的日子里,孟家的一桩桩事,都在刷新着她的认知和下限。
不过那时候,孟家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一旁的赵玉梅看到孟砚青这样说话,就感觉要坏事。
生怕孟砚青要作妖的赵玉梅赶紧挡在孟砚红前边说话:“你姐人好,跟你不一般计较,赶紧坐下来吃饭。
要是不吃的话,就给我滚回屋里去。”
孟砚红看到她妈这个样子很奇怪,要是像往常,早就往死里揍了。
但现在瞅着,倒是有几分怕孟砚青那个死丫头。
没错,就是怕,孟砚红没看错。
但眼下又不是时候,所以她就把心中的好奇心给按下去,想着等着下次有时间了再问。
孟砚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那么凶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抛你家祖坟了。
况且,我跟我姐说话呢,又没跟你说。
我姐好不容易来家一趟,我们姐妹俩叙叙旧都不行么?
你说我说的对吗,姐?”
孟砚红看着眼前伶牙俐齿的孟砚青,心中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脱离自已的掌控一样。
明明长相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是,但孟砚红却从她身上看出了一种陌生感。
就好像她面前坐着的人不是她那个胆小如鼠的妹子——孟砚青一样。
孟砚青见孟砚红在走神,便出声说道:“姐,我跟你说话呢,你咋不理我?”
“没……没有……”孟砚红第一次觉得自已的大脑卡bug了。
“那就行,我还以为你和我生分了呢。”孟砚青边吃边说。
毕竟,这年头,就桌上这规格的饭菜可不好找,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能吃到肚子里的才是真的。
“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妹。”
孟砚红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不自然,就像是咬着牙从嘴里蹦出来的一样。
孟砚青将嘴里的那块鸡肉咽下肚后,才缓缓的开口:
“前两天,妈让我去供销社买东西,我回来的时候被陈金荣他们几个给拦住了,他们说最近这几天找你找不到人……”
陈金荣,是她们这一片最臭名昭彰的小混混,只要是个人,就没有不知道他的,混账到就连门口的流浪狗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成天啥事不干,就喜欢拉帮结派的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只要和他扯上关系的,那就没一个好的。
好像刘力计被灌醉这件事,就是孟砚红找他做的,至于怎么做的,孟砚青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的那个陈金荣,我不认识,肯定是认错人了。”
孟砚红想都没想的就将俩人的关系给撇了干净。
她和陈金荣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因为两人都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次了,但现在不行,她现在只想和刘力计好好过日子。
所以,什么陈金荣、张金荣的她统统不认识,她只知道坐在她旁边的刘力计才是她男人。
还好,之前她掩饰的好,每次去找陈金荣,都是偷摸着来的,没被人看到过。
“真的么?可是上次……”
“吃饭。”孟保加生怕这桩好不容易求来的婚事再被孟砚青给弄吹了,所以扯着嗓子吼道。
而刘力计因为孟砚青的这一番话,面色有些许的难看,因为陈金荣那个人他熟的很。
那就是个人渣中的败类。
现如今,自已的妻子和陈金荣认识,想到陈金荣的事迹,刘力前就感觉自已头上有顶帽子。
绿油油的。
而孟砚红察觉出来一旁的刘力计不对劲了,她就知道是那死丫头的话他听心里去了。
只见孟砚红赶紧补救:“力计,她口中的陈金荣我见都没见过,根本就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