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那一问,再把自已给送进去。所以,孟砚青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医院。医院要不是病人家属,要不就是过来看人的,所以,推销东西卖东西最合适不过的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有医院的地理位置好,四通八达的,只要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能立马跑路。有着上次出院的记忆,所以孟砚青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医院门口。到了地方后,她并没有急于买卖,而是那双杏眼滴溜溜的上下打量着过往的人群。直到有个戴着金丝眼镜,胸前别了一只英雄牌的钢笔,手里还拿了一个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进入了孟砚青的视线。
“那这么好的人,送你了。”孟砚青对她口中的男人没有一点兴趣。
她这人年龄是小,但不是傻,倘若真的是她口中说的那样,又怎么可能轮得到她这个“乡下”的姑娘呢。
“送我……这不行,我这老婆子都半条腿迈进棺材的人了,闺女,我跟你说……”
“怎么不行,像这样人品好,还有钱,长得还好看的男人可不多见了,老婆婆,把握住,正好开启你人生的第二春。”
“我这跟你说事呢,你怎么光往我身上扯,我看你是花婆婆娘家那边的侄女,这好事才想着……”
“花婆婆。”孟砚青勾着头大声喊道。
而马大展以为花婆婆过来了,赶紧扭头,发现没人,等她再将头扭回来的时候,孟砚青已经跑的没有踪影了。
马大展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已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这可把她气的不轻。
至于孟砚青则是心情大好的看着自已手里的第一笔钱,只见她将那钱来回数了又数。
十二块四毛八分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这是她来到这个年代挣的第一桶金,虽然是有些作弊嫌疑在身的。
但也是实打实的挣到了手。
直到手都快数的秃噜皮了,孟砚青才作罢,她将那钱宝贝的放在了空间,随后,又用自已买的那些化妆品,在脸上来回捣饬。
那比她肤色还要黑好几个度的粉底液,孟砚青像是糊墙一样往脸上擦,脖子、手,只有露出的地方她一样都没有放过。
还有在某宝下单的那假发,孟砚青也给戴上了,可能是她买的贵,那假发戴上去就跟真发没啥两样的。
孟砚青站在镜子前,有些得瑟,就她如今这装扮,别说孟家人了,就叫她自已都快不认识自已了。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孟砚青如今倒像是干了多年农活的老农妇。
孟砚青将自已要卖的东西收拾出来一批,然后就拎着篮子出了空间。
而篮子上边则是搭了一块蓝白相间的格子布,只要不动它,就没人知道这篮子里放着什么东西。
孟砚青她原本是想学那些小说女主去黑市上卖东西的,但原主谨小慎微,孟砚青搜遍了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发现黑市的地址。
而且就冲现在这个风头正紧的时候,孟砚青她又不敢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问人家黑市在哪?
就怕那一问,再把自已给送进去。
所以,孟砚青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医院。
医院要不是病人家属,要不就是过来看人的,所以,推销东西卖东西最合适不过的了。
最重要的一点还有医院的地理位置好,四通八达的,只要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能立马跑路。
有着上次出院的记忆,所以孟砚青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到了地方后,她并没有急于买卖,而是那双杏眼滴溜溜的上下打量着过往的人群。
直到有个戴着金丝眼镜,胸前别了一只英雄牌的钢笔,手里还拿了一个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进入了孟砚青的视线。
走的那么急促,一看就是过来看病人的,而且这副派头,手里还不是缺钱的主。
这样的,才是孟砚青中意的客户人群。
孟砚青扫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她这才敢大胆的走到那男人跟前。
“同志,要东西么?”孟砚青低声说了一下,还似有似无的掀了一下篮子上边的格子布。
那男人看到后,瞳孔紧锁,有说不出来的吃惊。
随后只见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低头小声的说着:“要,你跟我来。”
俩人刚来到了一处没人的地,那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要开孟砚青篮子里的东西了。
孟砚青也不磨叽,直接将那块布给拿掉了。
里边有两斤红糖、两斤红枣、五斤大米、一瓶黄桃罐头。
黄桃罐头上边的标志,孟砚青出空间之前就已经把它给撕了。
那男人一看这么多好东西,身体都有点激动的颤抖起来了。
他在单位正上着班呢,他丈母娘派人过来就说他媳妇生了,吓得他立马请假过来了。
他媳妇是农村户口,城里每月的定量是和她没关系的,而他自已每月的定量全都被他媳妇吃了。
没办法,怀孕需要营养。
现在才到月中,离下个月发票还早着呢,单位能借的也都借了,如今他媳妇刚生完娃,身子弱,还要喂奶,得用好东西补补。
他本来打算来医院看完媳妇,就冒险去黑市上走一趟的。
结果,谁知他出门遇到了贵人了,这红糖红枣给媳妇泡水喝。
那大米到时候就熬成大米粥,媳妇肯定爱吃。
至于罐头,他也想好了,给他丈母娘吃,他丈母娘这段时间照顾媳妇,天天吃不好,睡不着的。
他这人打小就没了爹娘,他丈母娘和老丈人对他就跟亲生儿子一样,所以将心比心,他也要对两位老人好。
“大姐,你说个价,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孟砚青见他这么豪爽,立马把价格报了,跟卖给花婆婆的价格一样,只是多了个大米和罐头。
大米两毛六,罐头一块八,有票能便宜点。
那男人就是手里没票了,才会想着铤而走险的去黑市呢,所以,买孟砚青篮子里的这些东西,全用了钱。
一共八块三毛钱,得多亏今天那男人带了钱,要不然还得拐家一趟再过来。
那男人将东西放在大衣里边就走了,而孟砚青则是守在医院门口寻找着她下一个目标。
她如法炮制了几次,就收手了,因为她今天挣的也有百十来块钱了,在这年代,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巨款了。
而且,以后也不打算再卖了,就今天这投、机、倒、把的行为属实是有点考验她心态。
再者就是空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是她精打细算囤给自已吃的,卖了属实有点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