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空荡荡的,褚豫白毫无温情地起身穿衣。殷琉双张唇,嗓子却叫得生疼,发出的声音喑哑至极:“我……”她刚开口,褚豫白动作就顿了一下。昏暗之中看不清神色,可他冷漠的声音却清晰传来:“一百两,够不够?”殷琉双猛地一颤,如落冰窖。不等她回答,褚豫白头也不回地离开。殷琉双睁着眼,看漆黑屋顶。眼泪滑落发间,悄然打湿了枕头。天明后,殷琉双去找周子硶。见到殷琉双衣襟下半遮半掩的红痕,周子硶羞恼至极,直接把玉坠丢进了池子里。
此话一出,周遭一片冷寂。
只因褚豫白的脸色难看至极,吓得身边的人纷纷不敢吱声。
褚豫白冷笑:“你就这么缺男人?”
她竟然宁愿和周子硶走!
果然是个见菜下碟、不知廉耻的贱人!
殷琉双攥紧手,嘴唇毫无血色。
她无论如何要护住喻臣的遗物。
“是。”
她垂下头,从喉间挤出虚弱声音。
视线处,褚豫白的靴子走近,殷琉双心不由悬起。
接着,她便被褚豫白毫不客气地拖拽起来。
他走的极快,殷琉双踉跄着艰难跟上,膝盖钻心地疼。
门重重关上,殷琉双心中又慌又怕。
下一瞬,褚豫白俯身逼近,将殷琉双直直逼进角落。
男人用冰冷目光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讥诮道:“你都丑成这副模样了,还想着勾引人?”
殷琉双一下僵住,脸色煞白。
她忽然想起从前,第一次召他进宫时,她咄咄逼人。
“我不美吗?你为什么不愿娶我?”
那时的安贵公主,国色天仙,无数的狂蜂浪蝶皆想靠近,却被她狠辣鞭笞。
褚豫白却漠然至极,不愿多看她一眼。
“在我看来,你同内心一般丑如蛇蝎。”
自始至终,她爱的这个男人,一直觉她丑陋,从未改变。
殷琉双红了眼,嘴上依旧只有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
褚豫白视线落在那双不住颤抖的唇上,莫名涌上一股冲动。
呼吸贴近的一瞬,殷琉双猛然睁大双眼。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气息将她尽数包裹。
大手撕扯衣物,指尖在她布满疤痕的身躯上游移。
殷琉双慌乱挣扎:“不要……”
这两个字却越发点燃了褚豫白的怒火,强硬把人丢到床上。
“欲拒还迎?”
殷琉双后背砸得生疼,还未缓过来,男人欺身而上,撕裂的疼痛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
一次又一次,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已点起了灯。
殷琉双蜷缩着,浑身像被碾过一遍。
身边空荡荡的,褚豫白毫无温情地起身穿衣。
殷琉双张唇,嗓子却叫得生疼,发出的声音喑哑至极:“我……”
她刚开口,褚豫白动作就顿了一下。
昏暗之中看不清神色,可他冷漠的声音却清晰传来:“一百两,够不够?”
殷琉双猛地一颤,如落冰窖。
不等她回答,褚豫白头也不回地离开。
殷琉双睁着眼,看漆黑屋顶。
眼泪滑落发间,悄然打湿了枕头。
天明后,殷琉双去找周子硶。
见到殷琉双衣襟下半遮半掩的红痕,周子硶羞恼至极,直接把玉坠丢进了池子里。
“想要,就自己去捡!”
殷琉双白了脸,却毫不犹豫便跳了下去。
池水冰冷刺骨,冻得人几乎麻痹。
看不清池底,殷琉双只能咬紧牙关徒手摸索。
一次次上浮下沉,她终于找到,将玉坠紧紧攥在手心里,殷琉双却没了爬上岸的力气,身体一点点沉下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恍惚看见了一道模糊身影。
“喻臣……是你来接我了吗……”
眼泪化在池水中,她闭上了眼。
……
再次醒来时,天色大亮。
殷琉双恍惚了一瞬,随即马上伸出手,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心中猛地一颤。
玉坠呢?!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找此物?”
殷琉双抬眸,见床边褚豫白神情冰冷。
而他手中拿着的,正是她的玉坠!